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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务必告诉他我这有治疗风瘫症的药。”
董昭听后不明就里不过还应声而去,郭嘉早在一旁早听得不耐烦,见他们总算嘀咕完了,赶紧插话:“明公,征辟士人并非急务,河内守备托于何人呢?”河内郡虽属司隶管辖,却位于黄河以北,与我军其他的地盘脱节。但河内与太行山脉相接,东北方是冀州、西北方是并州,都是袁绍的地盘。只有把这个地方守好了,才能确保中原腹地的安全。可是戍守此地意味着孤悬河北独抗大敌,承担这个差事的人需要有极大的勇气和能力。
我思索片刻,觉得此事有些为难,索性手指着对岸向满营文武大声问道:“你们哪个有胆量为我守住此地?”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列于末班的掾属自告奋勇站了出来:“在下不才,愿替明公镇守河内。”
大家闪目观瞧都愣住了,请命的竟是魏种!
魏种因为曾降吕布倍感耻辱,总觉有人指指点点说他是胆小鬼。前几日随曹操回到家乡兖州,见万潜当到了刺史,李典、薛悌皆郡守之位,就连昔日手下的小吏都出息了,可他这个曹操亲选的孝廉如今却要从头做起。他暗地里下决心,一定要建立奇功洗雪前耻。因而听到任务艰巨,马上就站了出来。
诸将见这个失过节的文人站了出来,都交头接耳面露不屑;我却是眼前一亮,河内郡刚刚归顺朝廷,镇守此地不但要靠勇武,还得能处理豪强团结吏民,交给一干武将未必能办好。魏种当初随曹操在兖州创业,甚通其中精要,如今想必又抱着建立奇功洗雪耻辱的决心,实是最佳人选。想至此我看看荀攸,瞅瞅郭嘉,望望程昱,又瞧瞧董昭,四个人都不住点头微笑。
魏种一个头磕在地上,却不闻我答话,又抬头道:“在下自知先前有过,但明公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明明已决定用他,我却故意阴阳怪气道:“孤悬河北防御大敌,这么重的担子你有胆子接吗?”
“有!”魏种现在最讨厌别人说自己没胆子。
我继续激将道:“河内之地乃中原门户,西北并州、东北冀州都有袁绍雄兵,这个差事万分艰险,而且还得安定好地方豪强和百姓,可不简单啊!”
魏种道:“在下蒙明公宽宥,自当肝脑涂地以报厚恩。”
我继续道:“你可要想好了,现在许都东西南北处处都要设防,我可给不了你多少兵马,还得靠你招募乡勇自筹粮草。”
魏种依旧道:“主公不必说了,千难万险我也要担当。”魏种简直快哭出来了继续道:“您就给我个雪洗前耻的机会吧,莫说悬于河北抵抗敌兵,就是长矛挟肋白刃加颈,在下也甘愿与河内共存亡!”说罢又重重磕了个头。
我哈哈一笑道:“我不要你亡,我要你活着守好河内,将来安安稳稳回许都饮庆功酒!看来孟德还是有眼光,你这孝廉终究没有选错。我现在就任命你为河内太守,全权督率此间战备之事。”
“谢主公成全!”魏种这才起身。
我上前两步凑到他耳边道:“河内郡共有一十八县,全顾及到根本不可能。你的差事是守住沿河的几个县城,特别是眼前的怀县。倘若河北之兵从此处渡河,南下荥阳、敖仓,那仗可就没法打了。我先给你两千兵马,你再设法招募一部分,要是不够到时候再向我要。放心吧,本官不会舍你不管的。”
“在下明白!”魏种本性聪明一点就透。
就这样,河内守备安排也确定下来。我沿河歇兵三日,待缪尚、薛洪收拾妥当,清点降众战利,又给魏种分了些兵,这才拔营起程。可刚刚行走半日,忽有留府掾属王思携带荀彧书信赶来。
“天子下诏晋董承为车骑将军!”我手捧书信吃了一惊。
我看罢书信交与荀攸、郭嘉、董昭等一一过目,众人都觉奇怪。董昭最精于这种事,认真询问王思:“谁给皇上出的这个主意?”
“这是圣上自己的意思。”王思道:“就连董承自己都不愿意干,他事先都不知道。可圣上这次也不知是怎么了,铁定了心,跟荀令君争执了好几次。最后令君考虑了一下,董承毕竟是凉州部出身,晋升官职也有利于拉拢关中诸将,所以就没再坚持。反正就是个有名无实的空衔,给他就给他吧。”
话是这么说,但在我看来,皇帝刘协是给他玩了一把釜底抽薪,或许后面还隐藏着其他阴谋,后世可是有很多评论家都说这小皇帝厉害着呢。我沉默良久,突然发问道:“京中还有没有其他动向?有没有军队调动?”
王思摇摇头道:“没有别的事了。董承、伏完都很老实,宫里正忙着给小皇子治病呢。”
我继续问道:“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不起眼的小任命?”
王思紧锁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摇头道:“没有……确实没有……”
我半信半疑,刘协已给董卓、李傕当了这么多年的傀儡,早该参透有名无权的天子该怎么做,若没有明确打算不会轻举妄动。现在曹操干死,袁绍也刚刚统一河北,朝里紧跟着就出了这样的事。说有关系又不像有关系,说没关系可怎么就这样凑巧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拍拍脑门,沉重地叹了口气:“唉……令君不该答应这事啊。”
董昭阴沉着脸提醒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不管背后有没有隐情,明公还是快快回京吧。”
王思也道:“是啊,关中诸将派来的使者也快到许都了,明公正好去见见他们。”
“好吧。分兵一半随我回京,剩下的由曹仁统领屯驻敖仓,幕府掾属还有张辽、缪尚等需要表奏的也跟我走。”我喘了口粗气,满脸无奈喃喃道:“按下葫芦浮起瓢,里里外外都不叫我省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