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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道，“看起来很明显吗？”
“……”顾淋语有些失望，怎么这么容易就承认了啊？
能不能有点欲语还休的羞涩感，这是你的初恋好么！
哎，算了，反正他一直都是这幅死样子……
顾淋语打起精神继续八卦，贼兮兮的反问道，“那你是希望明显呢，还是希望不明显呢？”
“不明显。”顾睿炎嘴角抿出了一条严肃的线。
按照现在琳儿对自己的态度，要是发现了自己意图，肯定会把人给吓跑了。
“那就不明显。”顾淋语没有任何迟疑的认真点头，然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嗤笑道，“你什么样子你自己还不清楚万年不变的一张脸，心里想什么压根就没有人能看得出，要不是因为这样，哪能镇得住顾家那群蠢东西。”
顾睿炎淡淡斜了她一眼，“是长辈。”
“呵，他们那样还算是长辈？”顾淋语面露不屑，“你说他们是长辈，平常也没见你对他们有多尊敬啊，要我说，你干脆偷偷摸摸的把顾家的产业都转移到自己名下，省的每天累死累活的赚钱，结果还得把钱倒贴去养那群白眼狼……”
话唠的唯一特征是什么。
那就是只要打开了话匣子，绝对滔滔不绝一时半会儿没法停下来。
深知自家姑姑的性子，顾睿炎没说什么，只是乖乖的听着。
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小，似乎有意让人听见……
赵琳一字不落的把的事情都听进了耳朵里，而旁边帮忙在剖洋葱的顾家兄弟两态度倒是挺平静的，完全不受影响。
看样子，是已经听习惯了。
也难怪……
就照着他们这位姑奶奶的性格，不想知道都难！
接下来，赵琳就特别好奇这两个小鬼听到这些会是什么态度，会不会特别仇视顾家的那些老家伙呢？
“没想到，你爸还挺可怜的，这么多人欺负他，哎……”
这当然只是表面上说说而已，她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现在的她早已魔怔了。
只要听到顾睿炎过得不好，她心里就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顾羽没听明白，眼睛被洋葱的味道熏得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琳子，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之前没对爸爸还好一点啊？”
“……”赵琳干笑。
卧槽。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你爸不好了，分明都是你爸各种的折磨我好么……
这搁在古代叫什么？
叫逼良为娼！
赵琳没好气的捏着他的脸蛋，扯，“你是从哪里听到我对你爸爸不好的？”
这话还没说，顾羽的眼睛之前被洋葱熏，现在又被赵琳扯脸蛋，除了红还泛起了泪花，嘴巴又被扯变形了。
根本没法回答赵琳的问题。
顾夜连忙解救自己弟弟，代替他回答道，“是管家爷爷跟我们讲的。”
“管家爷爷？”赵琳眯了眯眼睛，脑海里闪现那个永远都在角落里跟个幽灵似得白发老头。
好啊，平常看起来不声不响的，背地里竟然颠倒是非，往她身上泼脏水！
眼见赵琳的表情不好了，顾羽急了，抓着她的胳膊，“小琳子，管家爷爷也是好人。”
“好人也不能胡说八道吧。”赵琳愤愤不平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怒不可遏的看着两个小鬼，“你们觉得我是你那个变态爸爸的对手吗？还对他不好，我也得有这个本事好么……”
顾家兄弟两对视了一眼，回头认真看赵琳，齐刷刷的摇头，“不是。”
“……”赵琳哽了一下，接下去的抱怨就像是被人用锤子打回了肚子里似得，撞的她肚子疼的不行。
接着心里突然生出悲凉感。
明明之前看他们还觉得是祖国可爱的小花朵，现在看他们为什么有一种面目可憎的感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