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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他仇恨下的偏激想法,以至于造成了多少不可挽回的伤害。
仇恨啊,蒙蔽了他十五年,到如今他才算是彻底地醒悟过来。
本来以为并不算迟,可终究还是迟了吗?
他神情低落地抬脚就要离开,身后一个清脆悠扬的声音喊住了他:“爹,您还不打算进来吗?”
是他的阿胭。
他身体僵住,被发现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两个孩子了。
方初差点就要跳了起来:“你这个老不羞的,怎么能够偷听我们讲话?”
“……”方绯胭。
孩子,这是你爹,你这样说真的好吗?
若是别人这么说自己也便罢了,但这事自己的儿子,一向在官场混得风生云起、如鱼得水的永安伯被说得面红耳赤,顿时有一种想要离开这个虎狼之地的冲动,想到自己对方初的忽视和疏于管教,还是在冬风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方初现在变成如今这个混账样,他也有很大的责任啊!他要是再逃避,就真的在两个孩子的面前没脸了。
方绯胭一本正经道:“这是爹,事其亲者,不择地而安之,孝之至也。不可对长者无礼。”
方初捧腹大笑:“姐姐,你这副模样太像我那装模作样的夫子了,不过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据说只有才女才会有的论调了,还说地像模像样的,听起来真像那么回事,你要是扮一个才华横溢、优雅高贵的才女,绝对惊才艳艳啊,让所有的京城中的公子哥门都能一见倾心,二见倾城,三见魂牵梦绕,永生难忘。”
在他的面前还敢这么肆无忌惮?反了,反了,永安伯忍了又忍,额头上青筋直跳,终于忍不住伸手在凭几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嘭”地一声响,所有的目光都朝“唰唰”地永安伯这边看来。
永安伯强装镇定地轻咳了一声,收回自己拍地有些疼的手,板着一张老脸,面色严肃道:“方初,我让你去书房找我,你为何不来?”
方绯胭本意是想在离开之前让两父子俩和解,但是两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再这样下去,不仅不能和解,说不定关系会更加地恶化。
唯恐方初又会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抢先道:“阿初他知道爹会来这边,所有才会提前来我这边等着,您找阿初回来是为了替母亲守灵的事吗?”
被方绯胭这么一提醒,永安伯想起来这次来的目的,他不是为了教训方初,是想跟他和解,恢复正常的父子关系的:“我……”
他刚说了一个我,方初就没给他面子地嗤笑道:“想让我给那老太婆守灵,绝对不可能,我方初是个随便一只阿猫阿狗都能跪的吗?我们永安伯府只要是个东西就能进来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永安伯府也太随便了,不是我说你,我亲爱的爹,你的眼光和眼界真是差到极点了,连田氏那样丑不拉几的老毒妇都敢弄进府中来,一身的臭味熏天,也不怕熏着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