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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
他会慢慢地等。这个人在自己的手心里,总是飞不出去的。
楚凌冬等了几分钟,郁禾都没从洗手间出来。看来,如果自己在屋里继续呆下去,这个人打算就在里面过夜了。
楚凌冬有些好笑,然后反省,自己是不是做是有些过份。
过去敲了敲门:“收拾好了,下来吃饭。我先下去了。”
郁禾在里面洗了把脸,听到楚凌冬关门的声,才从卫浴室里出来。
就这一会儿,他有一种全身脱力的感觉。
因为楚先生突如其来,要留下来吃饭,李妈格兴高兴。虽然李妈世故、势利。但做菜还是有一手。高段位的手艺,平时只有许安一个人体会,李妈有种怀才不遇的感觉。所以,多一个人吃饭,她心里是暗暗高兴的。
而且,楚凌冬最近几次的态度,李妈敏锐地捕捉到一些信息。更乐观的还不敢说,但楚凌冬对许安态度的回暖却还是显而易见的。
小许的地位有了提高,而自己的工作也有了意义。毕竟,楚凌冬才是她的真正雇主。她还指望着年终红包过年。
一顿饭依然吃得很沉默。不同的只是,两人之间流淌的气氛。
中途的时间,楚凌冬甚至给郁禾夹了几个菜。郁禾依然只是埋头吃饭。
所有的烦恼,忧思都抵不过眼前的美食。郁禾脑子里模糊的念头。
话后,楚凌冬简单地问起许安最近的状况与行程。但李妈接二连三地受到来自“解郁堂”的恩惠,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李妈只有一脸陪笑,说小许最近挺好,按时吃药,也不太走动。
在说这话的时候,楚凌冬抬头看了她一眼。李妈心里一哆嗦,便瑟瑟的,有些不敢再编下去。
但楚凌冬并没再问下去,李妈松了口气。
饭后,楚凌冬驱车离开。郁禾也跟着松了口气。
郁禾真有点饿了。现在五个月的生孕,虽然并不需要特意地增加饭量,但他确实饿得有些快。他给自己舀了一碗汤,喝了几口。
又夹了个虾仁,放在嘴里。
虾仁是才买回新鲜的,十分滑嫩爽口,他不禁又夹了一筷子。
楚凌冬注意到郁禾时,他正把一个肥美的虾仁送进自己的嘴里。
“虾仁好吃吗?”楚凌冬问。
郁禾知道楚凌冬几乎没动筷子,只喝了几口汤。楚凌冬脸色苍白,看来与他的不良饮食有着密切关系。但郁禾对这人没什么兴趣,便自顾自地吃个不停,听楚凌冬这样问,才回答:“好吃。很新鲜。”
抬头撩了他一眼,“你也尝尝?”
说完,并不等楚凌冬回答,又夹了一筷子肉片,送到嘴里。
这顿饭,郁禾吃得十分痛快。当他的胃暖和起来以后,奇异地连绷紧的神经也跟着松驰下来。自己面临的处境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耐了。
人的生存本能让郁禾开始渐渐地适应现在这个新环境。
“你不是吃虾过敏吗?”楚凌冬盯着他。
郁禾的筷子停了下来,顿了顿:“我,忘了。”
过敏可大可小。有的过敏不过是发痒,或是出红疹子,有的过敏却可致人死亡。但从楚凌冬的反应,让郁禾判断,原主肯定是前一种状况。
并不是多么大的问题。
确实楚凌冬也见过原主过敏的样子,脸上脖子会起一些小红诊子,倒不是多严重,只是庠得难受。而且需要几天才会消下去。曾经原主吃东西过敏,刻意在他面前撒娇,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按。所以,楚凌冬对此事印像深刻。
李妈入驻进来的时候,楚凌冬也给李妈交待过。许安对海鲜类过敏。
但平时,李妈会做给自己吃。
这次,她是做给楚凌冬吃。
郁禾吃得十分欢快。他白晳的脸上,因为屋里的暖气,而带着红晕,但并没有丝毫过敏的样子。
楚凌冬再次有种古怪的微妙感。
这个人的芯子像是被人换掉了。
换成什么样,他还不敢断定,但似乎比以前有趣多了。
对,有趣。
郁禾吃完饭,上了楼,发现还是有点出血,内裤也污了。看来这两天不宜再活动。
有一瞬间,郁禾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要不,就这样让这孩子没了。
然后,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虽然这不是自己的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人生,但医者仁心,他对自己陡得冒出的这念头,觉得罪恶。
可是真的就这样,自己在这里像度假一样,呆上一段时间,顺便生个孩子?
换内裤的时候,郁禾顺便洗了澡。
看来这具身体,原主是当女人保养的,虽然没什么肌肉,但十分光滑。洗澡的时候,郁禾免不了又对着镜子又看几遍身体。虽然他已接受了这个现实,但那套两器官还是让他的手足冷冰。
他在里面磨蹭了半天,才从里面出来。
因为只有一个人,他也没带衣服进去,从里面光溜溜地出来,才发出梦凌冬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这里是他的家,他的卧室,他进哪个屋都是理所当然,而勿需解释。
郁禾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部。
他转身进了浴室,再出来时,已围了一条毛巾。楚凌冬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他知道楚凌冬肯定有些奇怪,以原主这品性与好爱,大约是光着屁股总往楚凌冬身上凑。但郁禾不行。
因为性向问题,他即怕女人,也怕男人。长这么大,他过着禁欲似的生活,连牵手接吻的对像都没有。不过,他醉心于学术研究与手术台,这些对他似乎也不是什么多为难的事。
现在,楚凌冬那双漂亮但冷漠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他。他虽然想让楚凌冬回避一下,但这显然是不正常的。毕竟两人的关系摆在那儿。
“我要换衣服。”郁禾勉强开口。
这种被换了芯子的感觉,再次向楚凌冬袭来。
郁禾低着头,连眼神都不敢给他一个。但落在楚凌冬视线里,却是郁禾通红的耳朵与脖子。
楚凌冬可是知道这个人的没羞没臊,屡屡刷新他的底线。
他为数不多的来这儿的几次,这个人每次都脱光了,上演各种大戏。让楚凌冬不胜其烦。
现在,这个人连换件衣服,脖子与脸都臊得红通通的,几乎可以在上面烙大饼。
“那我先去洗澡。”楚凌冬说。
这里并没放他的居家服,他依然穿着一身西装。肩宽腰细,脸色冷白。
“这么晚了,你不走吗?”郁禾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