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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歌心里清明如水，却隐藏的很好。
“妾不懂爷在说什么……”她的声音柔柔的，乖巧的很。
开玩笑，她要是承认不等于找死么。
他都要给文蔷薇出头，若还傻傻的耿直承认，岂不是自找苦吃。
他微冷了声，清冷的鼻音。
有几分渗人。
但她还是挺直腰板，坦坦荡荡，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虽然他心里清楚是她做的，但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
文蔷薇比她做的更狠，都没有拿文蔷薇怎么样，她死不承认，也亦不会怎么样的。
帝黔缺转动轮椅往向她逼近。
被那双幽深的眸死死的凝视着，下意识的她往后退了退。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危险。
像是被当成猎物般的眼神，被他盯着的那种感觉，仿佛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索取的危机！
她刚退步，手臂就被他牢牢钳制住。
粗鲁的拉扯。
她没有防备，惯性坐在他的腿上。
目光与他平视，对上那双冷酷的幽眸。
“看着本王的眼睛，再说一次。”
手臂被他手掌捏的生疼生疼，她心里忍不住生出几分怨气。
文蔷薇先动手，凭什么受苦的却是她。
他硬要帮文蔷薇，那她还凭要对他好生好气的，把自己委屈的似个受气包。
“放手，爷要是想找我的错别说那么多弯弯道道的，直接定罪就罢。”白九歌声音蓦然变冷，更是怒气的直接上手拨开钳制住她手臂的大手：“你是这府里的天，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说错，那我就做错了，没什么可说的。”
“凤、沉、鱼！”
帝黔缺的脸比刚刚还要恐怖，身上泛着森冷的寒气。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会对你怎么样！？”
“……”凤沉鱼？
白九歌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后才想起这是她顶替掉侧妃的名字。
森冷的寒气渗的她浑身发冷，也将她怒气中清醒过来。
她这是在做什么？
好好的为什么要对他发什么小脾气，他若是气了，直接下令将她给杀掉，那还有什么以后可言？
还怎么去报仇，好好的又何必与他置什么气？
她深吸了口气，将心中的犟脾气强压下去，脸上挤出心平气和的笑：“妾错了，请爷责罚……”
他依旧是冰冷着一张脸，幽然的眸也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又怎么看不出来，她是多么不情愿的道歉。
面纱那张脸，将所有的委屈都尽数吞下，还要挤出宽容的笑。
“错哪了？”
她咬了咬下唇，后慢慢说道：“妾刚刚语气不对，惹爷怒了，还有……妾不该动歪脑筋。”
有什么错？
她到现在都不觉得有什么错，若硬说要有错的地方，那便是她动了他的女人。
把他的女人给吓病了，让他心疼了。
此时的她，特别的庆幸。
幸好她没有和他圆房，幸好他这个时候正好腿没了，不然她就逃不掉，若真的成为他的女人，后生就真的没有任何希望可言。
她才不要像他这样男人，她要的男人不是像帝黔缺这般冷血的男人。
她要的男人，必须要一心一意只对她一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