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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楼柒发花痴的时候,天影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沉煞的身子也在这时倒下。
“天影你背他!”
楼柒迅速回神,额头冒汗,差点没被他压死。
天影立即就背起了沉煞。
而他们策马飞奔进来的动静那么大,自然已经惊动了所有人,在九霄殿里是不允许策马飞驰的,好在,远远看到是他们,鹰卫就已经阻止要侍卫,让他们畅行阻。
鹰和月也急步走了过来。
“主子咒术发作?”
什么都不用说,看到楼柒又回来了,还这么个疲惫的样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主子的令牌可还在她手上呢。
楼柒也不废话,这时候她在跟时间赛跑,直接对他们下令道:“死守着三重殿,不许任何人进来!还有,给我准备以下东西,在一刻钟之内送过来!”她紧接着飞快地念了一串东西名称。
月卫面色凝重,不敢有半丝分神,记住了她所要的东西,点了点头转身去办。
他们并不知道这咒术到底如何,但是感受到了楼柒的焦急。
天影把沉煞放到床上,楼柒已经快步走了过来,一脱靴子就上了床,一边对他说道:“你下去休息。”
这一趟,把天影也累坏了,他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天影点头,迅速地退了下去。这一回出去,他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楼柒的话,他无条件服从是最正确的!
“你受伤了?”缓过一口气来,沉煞就看到了她衣裙上点点的血迹,当下心中一凛,想要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拦截。”楼柒知道不回答的话他肯定是会一直揪着这个问题,便没有废话,直接说了出来。
他们应该更早回来的,但是在破域城外的那片荒原上,遇到了刺杀。那些人是冲着她来的,想要的是她的命。这九霄殿里,的确是有Jian细,而且那个人一直在暗中盯着三重殿里的情况,她出去,不管是什么原因,对方肯定知道是跟沉煞有关。
只不过,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揪这个人,只能先救下沉煞才能说别的,否则,说了也没有用。
进殿之前她已经下令给了天一,把这寝殿给她守死了,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进来,送东西进来的,也只能是月卫或是鹰卫,雪卫都不许进入。
而她只说了一句话,沉煞也已经想到了这些,面色沉了下来,眸子里就聚起了无尽的黑暗。“看来,本帝君这九霄殿里,牛鬼蛇神还没有清理干净。”
“留着命,日后慢慢再去清理也不迟。”楼柒说着,手里没停地脱着他的衣服。
“哪里受伤了?”他却接着又问道:“最后,你杀光了他们?”
楼柒动作一顿,道:“哪能啊,我就是会解解咒术破破小阵法,其它的我可都不会啊。杀人这种事,小女子怕怕。”
沉煞眼里又闪过一丝笑意。他该信?
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楼柒这会儿也不想跟他多说话,将他的上身褪光了,虽然他的身材极好,但现在可顾不上欣赏,因为他的胸膛上昨天她画的那个压制符已经又全部爆开来了,他的血,她的血,一片的血肉模糊。
“该死。”她怒瞪着他,一副简直就没有力气再说他的模样,最终只是又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该死!”
该死的,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就算是下床走走说说话,哪怕是开个小会,也不至于就成这样子了啊,她的压制符咒已经完全爆开了,这明显又了用了内力的原因!
她自然不知道,这一次沉煞动用内力,却是因为她。
“天一!”
“属下在!”听到了她的叫声,天一立即冲了过来。
“准备两斤烈酒,越烈越好!”之前她没有想到这么严重,让月卫准备的东西没有包括这个。
这个世界应该还没有酒精或是消毒水,她只能够借助烈酒。
“我可告诉你,这一次会痛得你死去活来,你最好是能够撑过去,要是撑不过去,死了我就自由了。”楼柒说道。
“嗯。”沉煞只能吐出一个音节。
他哪里有那么容易死?她想自由?想离开他?门都没有。
月卫已经把东西送了过来,因为别人不能进来,他和鹰卫二人亲自拿着东西过来的,还把神医给带了过来。但是楼柒直接就对他说道:“这次你帮不上忙。”
神医不由得苦笑,还真是直接,有她在,他觉得自己神医的称号已经越来越名不副实了。
月卫却深深地看了眼楼柒,道:“那就让神医在一旁打打下手,可以吗?”
楼柒瞟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这还是不太信任她啊,是不信任她的能力,还是她的为人她的身份?不过她也懒得争辩,看了眼神医,觉得要是他真的能够多学会一点,那以后她离开之后还能多帮点沉煞啊。鹰却并不是不信楼柒,只是觉得多少有个人帮忙也是好的。他们看到了沉煞胸口的样子,都倒吸了口凉气。
“这到底是什么?”鹰大惊失色,他根本就不知道沉煞的胸口会有这么可怕的伤口!
楼柒看都没看他,哼了哼道:“说了你也不懂,外面呆着去,不要都挤在这里!”
挤.这么大的寝殿,多了他们两个人,怎么就叫挤了?鹰火大地瞪了她一眼,却发现她已经低头去处理那伤口了,根本就没有理会他。
“鹰卫大人,月卫大人,请吧。”天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月卫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张大床,见他们主子没有动静地躺着,楼柒坐在他的身边,正拿起了一只大海碗,倒了一碗烈酒,然后,朝着主子胸膛的伤口直接就倒了下去。他的手顿时握起了拳头,汗毛都竖了起来。
“天一,你倒是听那女人的话。”出了殿外,鹰看着天一哼了哼。
天一没有说话。
月卫皱着眉着:“鹰,你再仔细跟我讲讲,从遇上楼柒的那一刻开始讲。”
“怎么,你还怀疑她?”
“也不是怀疑,只是多求证下总是好的。”
鹰摇头道:“你一向这么谨慎。”
在鹰跟月讲着那几天的每一件事情时,楼柒正在沉煞床上奋战。
大碗的烈酒倒下去,冲掉了他胸膛上的血,露出了被她用刀切划出来的伤口,皮肉翻开着。楼柒眉头皱都不皱一下,拿了大片的纱布,一点也不温柔地把那些残留的酒液吸掉。然后她拿出了一把小尖刀,以火烤了一下,把泡在水瓶里的那株寒潭阴阳草捏住拿了出来,小刀在上面轻轻一划。
沉煞蓦地睁大了眼睛。
因为那株水草流出来的,竟然是鲜红的血!
“张嘴。”
他下意识地听了她的令,微张开嘴巴。楼柒把那滴血的阴阳草凑到他嘴上,冰凉的,腥甜的血液滴进了他的嘴里,他心里浮起了一种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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