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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动，对视了一眼后，个子小的那个姑娘笑眯眯地对我说道：“赵医生是吧？难道不应该先帮我们检查一下身体吗？”
对方这话从字面意思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配上了她的眼神和语调，很容易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我不得不感慨，夜总会工作的姑娘说话就是带感，随便一句话就能说出不一样的风情来。
我不知道换成别的男医生会不会因此产生什么旖旎之念，至少从我来讲，我只不过诧异了一下，心中并无波澜。
“检查可以等一会儿，我先了解一下你们的具体情况，检查的时候更有针对性一些。”我语气如常地回答道，仿佛并没有听出她的话外之意。
我的表现似乎让对方有些意外，再次眼神交流之后，个高的姑娘倒是先坐到了我的面前，将信将疑地看着我问道：“你真的是妇科大夫？”
“不然呢？”说着，我冲着一旁打了个响指。
接到指令的马莉莉第一时间拿了个小本本递到了她的面前，摊开了让她过目。
“那是我的医师证，如假包换。”我很自信地说道。
对方扫了一眼我的证件，轻笑一声道：“对不起，赵医生，不是我们要怀疑你，只是我们从来没有听说有男人做妇科医生的，许姐跟我们说了我们还不信，以为是有人招摇撞骗想耍流氓呢！”
“是啊，如果刚才你跑上来就想脱我们裤子检查的话，我就让你知道本姑奶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旁边站着的小个子姑娘插话道。
“雅丽，别胡说八道的，让赵医生看笑话！”高个子姑娘扭过头埋怨道。
我洒然一笑道：“没事，两位有顾虑很正常，我也习惯了，对于医生来说，病人没有男女之分，同样的，对于病人来说，医生的性别也不重要，不是吗？”
“听起来有点道理哦！”
“嗯嗯，好厉害的样子！那么，赵医生，我可以问你一个关于医生的问题吗？”叫雅丽的姑娘眨巴着眼睛看着我道。
“问吧！”虽然我有种预感，她问出来的问题肯定会很古怪，但是这种情况下，我总不好直接拒绝。
“那我就问咯！”雅丽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笑了，“我就想问你，你给病人检查那个地方的时候会硬吗？”
“什么？”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是问你会不会有生理反应！”高个子姑娘补充道。
噗——
幸好我不在喝水，要不然肯定喷她们一脸！
我看过几千个病人，从来没有一个病人关注过这种问题，而且还会当面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我当然不能说我会，而且事实上，除了伍清娴外，我真的从来没有过！
伍清娴在我心里是一块单独的保护区，已经不能跟其他病人相提并论了，所以她的情况完全排除在外，我可以很理直气壮地回答她们。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