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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来一根烟，叼在嘴上，四处摸了摸，问道：“有火么？”
李有钱摇摇头，周若华叹口气。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昨天。”
“这是你第一次当卧底？”
周若华叹口气，没有说话。盯着手机的光芒不知道在发什么呆。李有钱拿起来，看了看递给了周若华：“还不赶紧联系一下。”
周若华茫然地抬头看了看他，然后才想起来，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语速极快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放下了手机，她非常明显地松口气，整个人也松弛了下来。
“你很紧张啊。”李有钱接过来手机，满不在乎地说道。
周若华说道：“废话，你不知道这里多少凶险。我能不紧张么？”
李有钱笑了笑，也靠在车厢上，说道：“周警官，你身材很好啊，以前总是穿那么多的衣服，还没发现。”
周若华踢了他一下：“别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李有钱哈哈笑了出来，“那哪里我该看？”
周若华气得又踢了他一下，狭小的车厢里，躲也没地方躲。李有钱揉着小腿，笑着说道：“你还真狠，你看我这是夸你呢。”
周若华没有言语，李有钱也沉默了几秒，他知道现在她是没有心情说话，想了想，他就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对面的周若华又不说话，李有钱劝道：“现在咱们俩也算是共患难了吧，到时候到了地方，我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你说我该怎么办？共享信息，我也好有准备。来，说出你的故事。”
周若华扑哧笑了出来，笑骂道：“就你会的多。”拢了一下掉在额头前的头发，扔掉了烟，说道：“你还记得上次跟你打架的李强么？”
“李强？”李有钱心里琢磨了一下，然后恍然，原来是那个放高利贷的。
“这个李强，我们已经盯他很久了，在他背后可能有人在洗钱，这次终于有了一点线索，我就打扮成这样，接近了这个区域的老大。”
李有钱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是因为我白天见到你了，所以他们就怀疑你了？”
“嗯，不过具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也不好说。不过你想想，你当着一个黑社会老大的面，叫他女朋友为警官，是个正常人你能不怀疑么？”
李有钱叹口气，说道：“周警官，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在吃饭，看到你穿得跟个非洲野鸡一样，忍不住了。”
周若华又要踢李有钱，被李有钱一下握住了她的脚踝：“别踢了，再踢真坏了。”
周若华穿着黑丝，脚踝被李有钱握住，心中一阵激荡，扭了两下说道：“放开你。”
李有钱这才松开了。周若华感觉到被他握过的地方仿佛是着火了一样。
“知道他们要是我们去哪儿么？”
周若华摇摇头，仔细听了听外面：“现在我们上了高速，不知道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