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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五人中的主角。
厢房之中席位都是绕着半圆摆,中间留下一大片的空位,就是专门为这些表演的姬者留的。
五人进来,跪在地上先给南阳公主和萧长昭等人行礼,道:“奴见过公主殿下、燕王殿下,靖江王殿下。”
凤卿发现,这些女子的声音也很好听,仿若黄鹂鸟一般的,带着江南的软糯之音,听得人心痒痒的。
南阳公主叫了免礼,琴姬在侍女搬来的椅子上落座,其余四人坐一旁,抱着琵琶的那位坐在了中间。
萧长昭看着坐中的五个模样貌美的琴姬,“呵”的哂笑了一声,不知是嘲弄还是什么,又笑容怪异的看了萧禹询一眼,然后倒着酒自饮自酌起来。
弹琵琶的先起音,其他人跟着弹,然后琵琶姑娘朱唇轻启,缓缓唱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曲音婉转,缠绵悱恻,余音绕梁。曲音中仿佛还带着无限的情意。
傅双宜凑过来,悄悄跟凤卿咬耳朵道:“南阳公主这是想给燕王殿下和靖江王殿下送美人呢。”
凤卿笑了笑,她早就看出来了。这么一些色貌才艺双全的姑娘,恐怕雅琴筑也找不出几个来,南阳公主还不知道让人调教了多久。
只是南阳公主今日主推的分明就是那位弹琵琶唱曲的姑娘,可座中却有萧长昭和萧禹询两位殿下,就是不知道南阳公主今日打算送美的是哪一位。
傅双宜凑过来继续道:“我听伯母说,南阳公主因为不是皇后娘娘亲生的,她的生母明昭仪原还是罪妃,又得罪过皇后娘娘。圣上登基之后,还是皇后娘娘宽宏大量,劝着圣上多看南阳公主的情面,明氏这才被追封为昭仪。南阳公主害怕圣上驾崩之后,她这个公主就失了恩宠,所以喜欢找美人讨好几位殿下。”
凤卿笑着道:“你伯母倒是什么事情都不瞒你。”
傅双宜道:“我伯母疼我呢,我问的事情,她没有不跟我说的。”说着又悄悄八卦道:“我还知道好些皇后娘娘以前与明氏的恩怨呢,以后我说给你听。”
凤卿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听曲子吧。”
傅双宜也知道南阳公主就坐在上面,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倒也不再说了。
一曲毕了,几位琴姬站了起来,重新屈膝行礼。
南阳公主又笑着对萧禹询道:“禹询,你怕是第一次来本宫这雅琴筑,你听本宫的这些姑娘们弹唱得如何。”
萧禹询自然不会说不好,笑着道:“绕梁三日,不绝入耳。多谢南阳姑母,侄儿才能听到如此妙音。”
南阳笑着道:“你喜欢就好。”接着吩咐那位弹琵琶的姑娘,道:“红袖,去敬靖江王殿下一杯。”
那位叫红袖的姑娘娇滴滴的道了一声是,将琵琶交给了身边的侍女,然后用侍女端上来的酒壶酒杯倒了一杯酒,盈盈的走到萧禹询跟前,眉眼婉转,面含杏春的娇道:“殿下,奴敬您一杯,愿殿下万福金安。”
然后凤卿便知道,南阳公主今日想讨好的便是萧禹询了。
只是南阳公主想学景帝的平阳公主,就不知道这位红袖姑娘能不能做成卫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