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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多说,淡笑着离去。
赵淑慧不放心,急走了几步欲跟上去,殷正良沉声唤住她:“夫人,此事切不可让潇庭得知,依他的脾气,定然又不知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萧泽眉头深锁:“父皇,您是说宗城桓画中的人是灼颜?!”
他轻哼一声:“莫非你怀疑朕老眼昏花不成?虽没有十成像,也差不多九成,天下绝不可能有如此相似之人!”
“莫名其妙!”萧泽暗哼一声,想到宗城桓要的是她,心头就很不舒服。
“此事朕已交给丞相大人处理!泽儿你去探探宸儿的口风,不能让他乱来!”皇上捋捋胡须,吐了口气:“朕喝酒赏月去。玉唇香,一壶五十两,倒是值这个价,灼颜那丫头好大的面子,竟分文不付即可要到。这次朕说什么也要卖个面子给她!求和与否,朕不在乎,若谁敢打灼颜的主意,朕决不允许!”
“父皇英明!”萧泽嘴角含着笑恭送圣驾。
皇上慢吞吞远去,他的双拳渐渐攥紧,冷哼一声:宗城桓,本殿下不管你是何人,殷灼颜绝不会送到你手中,你别妄想带走她!
沉吟片刻,他直奔瑨王府,径抵书房。
“宗城桓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他劈头就问。
萧凉宸微抬眸,看了他一眼,挑挑眉:“皇兄急匆匆而来是为此事?”
缓声慢气让他不满的沉下脸:“你是不想管?还是不愿管?你痛快说一句,若你不想管、不愿管,我会带灼颜回宫,绝不让宗城桓靠近她!”
“皇兄既有此意,不如就依皇兄的意思!免得皇兄又责怪于我!”
“她是你的王妃,难道你就这样漠视不管?”
唇畔撇了一撇,带着隐隐的笑意,他直盯着萧泽:“皇兄所说的字字句句,我不知对错,但我可以肯定告诉皇兄,皇兄有一句说得对极了,她是我的王妃,又何劳皇兄费心思呢?”
身子滞了一下,他启启唇,一时吐不出一个字,无丝毫反驳余地。
“莫非皇兄觉得丞相大人连这区区小事都处理不好?皇兄何必给丞相大人添乱呢?”萧凉宸懒懒起身,缓步走出书房,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谢谢皇兄对瑨王妃的关爱!”
瑨王妃,轻描淡写的一句让他苦笑了一下,他深吸口气,定声道:“她的事,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沿洋岱湖,几百株垂柳环绕,柔枝垂绿,婀娜点水;湖中碧叶田田,白荷红莲,交相辉映,荷香飘溢,沁人心脾;湖面波光粼粼,时有鱼儿跳波,偶见鸢鸟掠水;碧波之上,画舫穿行,小舟荡波。漫游湖畔,处处花繁树茂,点点亭台楼阁掩映绿荫之间,繁华秀丽,画图难足。
洋岱湖的美景未带给他愉悦的享受,他只是静静伫立在湖畔,深沉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烟雨桥上,朦胧中仿似又见一抹红衣。
忘了是怎样的日子,他只知道,那一天,他眼中不再有任何人,只有绚烂得无可比拟的红色、惑人心神的娇媚。
他站在船头,略一抬眸,桥畔一袭耀目的红色映入眼帘,轻盈曼妙的红衣,衬得人儿益发飘逸、妍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再也没能忘掉她的容颜,自她手中飘落的片片花瓣重重的落在他心尖,深深刻下长长的痕迹,妩媚的眼神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仿若隔世再见,深藏的冷情刹那狂卷而起。
他急匆匆的勒令船靠岸,却再也寻不着她,飘渺得如同一场梦,梦醒了,他伫立在她曾依着的桥畔,只有他一人,他还是他自己。
整整花了三个月时间,动用二十多个一流画师,依照他的描述,修改再修改,直至画中的她如真实般翩然立于他面前,他开始寻找,整个狄丹国,不错过任何一个地方,反复找遍三次,落得一场空,却使他确定,她不是狄丹国人,于是从狄丹国周边的小国寻起,从南到北,从西到东,一寸土都不放过。
终究仍是一场空,但他终于知道,她不是他幻化出来的女子,有不少人见过她,她来自大晋朝,从来都是一袭红衣,未曾改变。他亦喜亦忧,喜的是终于知道她的去向,忧的是她来自邻邦大晋朝,狄丹国与大晋朝素有摩擦、互相对峙,他又如何能靠近她?
抵不过心中的挣扎,他费尽心思,精备重礼,以求和的名义,亲自前往大晋朝,只盼能换得一个她。他不想再落空,她,他势在必得。
等待着她来填补心中的空缺,等待着她来解开心中的情结,他低低叹了口气,冰冷的漆黑眼眸内映入一抹白色,不由自主,目光锁在桥上盈盈而来的丽影上,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如她带给自己的悸动一般。
他挥退左右,朝她迎面而去,即便是错觉,他也不想错过。
只是不是她,是个貌似天仙的女子:鬓如乌云、眉若新月、面如芙蓉、身姿玉立,心底涌起一丝失望,却仍是不由得看呆了,不知是错觉抑或是幻觉,和她竟有几分的相似。
问绿皱眉,冷声斥道:“你这胆大狂妄的男子,不识礼数,为何直勾勾盯着人看?!”
真的不是她,宗城桓黯然收回心神,微皱眉,冷声道:“只是觉得似曾相识而已!”
殷涵旋幽幽看了若有所失的他一眼,优雅一笑,微微欠身:“公子,失礼了,小女子不懂管教,请公子海涵!”
他苦涩笑笑,虽然眼前的女子无异以是人间绝色,不乏娇媚,却是优雅的娇媚,远不及她的明媚来得夺目,那是天生而来的媚,彻骨的媚,无须撩拨,足已倾覆他波澜不惊的心。
唇畔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她缓缓移步走过他身边,眼角余光瞥见痴痴的身影,淡淡道:“问绿,我们去碧慈寺见见灼颜!”
“奴婢一见红色头就隐隐作痛,真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喜欢红衣,长年累月,都是一袭红衣。”
“问绿——”
低声的斥了一声,问绿垂头噤口不再言。
宗城桓缓缓回头,望着姗姗而去的她,深吸一口气,他没听错,真的没听错,哪怕只是一个极微小的可能,他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