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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守候,就静静坐在她的床前,等到一瓶瓶的盐水输完了,就按铃叫护士过来更换。
等到秦桑的液全部输完,外头的天光已经大亮,而她累得再睁不开眼睛。
朦胧中,她感觉压在自己额头上的被子被人轻轻拉开,她下意识抓住了被子的边缘。
有人凑上前来,用额头去试她额头的体温,秦桑没忍住,低低叫了一声:“楠笙……”
那额头的主人浑身一凛,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是我,秦桑,这里没有别人。”
突然睡意全无,她赶忙睁大了眼睛,凝住所有力气,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是一脸焦急的霍瑞廷,早晨起床时的青胡渣还来不及刮去,就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打理,便奔过来的霍瑞廷。
突然就觉得昨天的一切像是做了一场梦般,她着急从床上坐起身体,看着空空荡荡的输液架以及这周围来往的行人。
有人正在跟霍瑞廷交代她的病情,所以霍瑞廷也没与她多说两句,便认真去听医护人员说事情。
秦桑张眼四望,昨夜里的真实,那个男人出现在急诊室门口的模样,还有推着她的轮椅上楼时的模样,每一样都是那么真实。还有还有,他抱了她从轮椅上起来,把她放在现在的这张病床上,虽然两人一句都没有交谈,可是过程里的呼吸,那股强烈的存在感,每一样却都是真实存在的。
可他怎么,还是这样,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霍瑞廷接了秦桑出院,原意是要送后者回他的小公寓的,可是车开到半路,他却又后悔起来。
把车开到“霍府雅园”的门口,他才转头看她,“这几日还是住在我家里吧!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秦桑还陷在凌晨那恍惚的一面里。
她明明是能感觉到苏楠笙的紧张和在意,可他终究什么都没有说,竟然就那样,说离开就离开了。
止不住的心痛,不管是与他现如今的局面,还是自己不得不面对的生死问题,好像这段感情无论他们怎么挣扎,都不会得到一个圆满的结果。
霍瑞廷看秦桑眉头紧锁,以为她又头晕难过,赶忙伸出一只大手扶住她的额头道:“这段爸爸要我做的事情特别多,我跟他说过定了婚后我想到美国定居一段日子的想法,他原先并不同意,但又怕我像当初一样离家出走,所以和奶奶商量以后还是同意了,只要求我还在国内的这段时间,必须尽全力去帮家里。”
秦桑被他扶住额头,感觉到来自他掌心的温度正一点一滴地,从她的额头渗透进她的骨髓里,才感觉浑身的冰凉似乎都好了一些。
她努力维持住表面上的平静,对他微笑着道:“我知道,又要管我们自己公司的事情,又要管理霍家的产业,我现在这副模样,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你若能够照顾得好自己,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