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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都没有特别与这个人打过照面。
站定在餐桌跟前，林湛正切了块牛排进嘴，咀嚼完毕以后用餐巾擦了擦嘴后仰起头来，微笑，“来了？坐吧！”
“不必，其实你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今天到这里来只是想告诉你，以后我不会再回去海城，那里的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了。”
林湛也不强迫秦桑坐下，而是微笑着道：“你跟苏家有没有关系，以及跟楠笙之间有没有关系，这点我一点都不关心，也不想知道。”
“……那我先走了。”
“等等。”林湛说话的同时，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推到秦桑的跟前，“这张支票是给你的，我希望你能够把它收下，我知道你最近的手头应该很紧，苏家已经很久没给过你钱了，对吗？”
秦桑愤而回身，“就算苏家没有给过我钱，我也不会拿你的钱，如果这是你今天约我到这里来的目的，那么，不必了。”
秦桑说完了话即刻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到餐厅门口。
“你母亲秦碧月还好吗？”林湛又切了一块牛排进嘴，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淡淡出声。
秦桑站在门口的身形一顿，却还是义无返顾地去拉店门。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的事情，嗯……那时候她应该多大呢？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青春娇艳的时候，她第一次到海城来就认识了苏毅和，那时候她多喜欢他啊！一个女人，什么都不要了，从老家坐那么久的火车过来，就只为了跟苏毅和在一起。只可惜，她始终都不明白，像苏毅和那样出身的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同她在一起。所以她痛苦她折磨，直到后来遇上你的父亲……”
秦桑霍然转身，“你知道谁是我的父亲？”
林湛笑笑地看了她半天，才出声道：“是我，小桑，你是我的女儿，你跟亦菲一样，都该姓林。”
……
全黑的商务座驾缓缓停靠在门口时，坐在后座上的蒋秘书皱了眉问驾驶座上的司机：“门口谁的人，把餐厅都包了？”
司机应声回头，“看车牌像是新上任的那位林副厅长，应该是他在里面。”
“好大的做派，他才来京城多久，就敢包下总理最喜欢的餐厅……”
蒋秘书的话还没有说完，坐在他旁边的夏明怀已经抬手示意道：“不必惊动任何人，吃顿便饭而已，我们换个地方就行。”
“这间餐厅我原就打电话订过，知道您爱吃他们那五成熟的牛排，可是订的时候我用的是我的名字，没报家门，所以估计对方看见那位林副厅长的人过来，不敢得罪，才把我们的订单临时取消了。”蒋秘书恭敬地答。
夏明怀点头表示明白，正准备让司机调转车头回中南海时，却见餐厅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从里面奔出来一个一身仓皇的女孩。
秦桑就站在风中，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在经过一辆全黑的商务座驾跟前时，夏明怀正坐在窗边霍然回头，蒋秘书立刻接道：“总理……”
夏明怀已皱眉，“没事，总以为看见一位故人，可那故人不应该是这年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