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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声点。台上那人我们得罪不起，也别给笙笙姐惹麻烦，她已经够可怜的了。”
两个人立刻嘘了声。
但是他们说的话，还是传到了周围人的耳中。
一传十，十传百地渐渐传播开……
这话的可信度不高不低。
黎笙笙从小到大都是白富美学霸，如果没有用垂灯试图陷害亲姐的丑闻，几乎算得上毫无缺点。
拿699分也不是什么十分离谱的事情。
而黎清初虽然学龄短，但奥林匹克第一是实打实的，校长亲自表彰也是实实在在的。
但是黎笙笙毫无尴尬，故作坚强的做派……
实在是耐人寻味。
那两个女生议论时刻意说了不要外传，更是增加了黎清初偷梁换柱的可能性。
所以……
本该被表彰的是黎笙笙，而黎清初，不过是一个有裴北深护航的小偷而已？
……
台上，黎清初直接推开黎笙笙。
她唇轻勾，露出浅浅的笑意：“我也恭喜笙笙小姐，自作自受砸断的下巴终于接上了，看上去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呀。”
灯光闪烁，衬得少女的眼眸更加乖巧可人。
黎清初的声音低低柔柔。
每个字却直击黎笙笙的痛处！
在日本算计她不成功，自作自受砸断了肋骨下巴，被迫成了必须月月修复的整容鬼！
黎笙笙狠狠地咬牙。
为了演下这出戏，她不得不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微笑。
“谢……谢谢姐姐关心。”
……
回到座位上，黎笙笙身边的跟班大声道：“笙笙姐，等会儿我们陪你去领成绩吧！”
不少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黎笙笙敢造势文科第一，以前的成绩也是十分优秀的。
这一次她虽然没得到最高分，但肯定也不差。
黎笙笙浅笑：“好啊。”
她刚说完，台上的校长便道：“这一次的表彰是额外的环节，耽误了同学们不少时间。因此，取消去各级班级领成绩的环节。各位同学按班级来台上，找班主任领成绩单。”
……
领成绩单自然是总部优先。
黎笙笙是第一分部的学生，轮到她们班时，已经到了十点三十三。
但大部分都没有走，准备围观黎笙笙的成绩。
黎笙笙吹了这么久的白富美学霸，就算拿不到699，拿个分部第一也足够了。
“1分部1班，黎笙笙。”
班主任念着她的名字。
黎笙笙立刻接过了成绩单。
她脸色镇定地摊开……
然后迅速折叠上。
眼里的笑意，彻底全无。
她紧紧捏着薄薄的一张纸，近似于揉烂……
“笙笙姐……”
小跟班轻声问。
黎笙笙一言不发，紧抿着唇径直离开了大厅。
站在大礼堂门口，看见不远处那么多媒体。
她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不行……
不能让黎清初就这么风光地走。
她做了那么多铺垫，那么多精心准备……怎么能全便宜了黎清初！
当即，立刻蹲下来，用揉皱的成绩单挡住脸，低低地啜泣。
两个小跟班立刻跑上来，瞅见成绩单上的四位数排名……
其中一个忍不住看向大礼堂内：“呵！有权有势真的了不起，还能互换成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