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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月饼在街上溜达着,月饼在寝室里风风火火的,这会儿反倒不着急了,居然还有闲情雅致买了一包泰国香米,一瓶醋,几块黄手绢,居然还有一包石灰。难道这是给那个什么草鬼阿婆送个礼,看看家里墙面是不是有裂缝,抹点石灰帮着修修墙。两人再嘻嘻哈哈客气几句,讲清楚洪猜是都旺杀的,都旺也死在万毒森林里,算是扯平了,阿婆把蛊撤了皆大欢喜?
我问月饼,丫什么也不说,只说到了就明白了。还交代我不要乱动,跟在他身后云云。泰国人普遍偏矮,平均身高也就是一米七左右,我们两个一米八多的人走在清迈大街上也算是一道风景,引得不少人纷纷侧目。
月饼从包里掏出两本书,随手我往手里一塞:“都旺那里藏书不少,这两本我看是繁体字的,估计不知是哪个朝代的,顺手拿了。不过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你看看吧。”
我拿起那两本书一看——《东京hot套图》、《苍井空の写真》,顿时手足冰凉,如同五雷轰顶。
“咳咳……哈哈,学习蛊术比较枯燥,那天偶尔买的,还没看。你看封面有没有折印。拿错了,是这两本。”月饼手一扬,又塞过来两本线装的古本。
上面的古字也不知道是甲骨文还是金文,反正是看不懂,当下也没当回事,顺手别在腰里。
这么边说边聊,不知不觉走了好几条街,直到我觉得眼前一黑,感觉突然坠入黑夜之中。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依旧炎热,可是面前这条小巷,却漆黑无比,透着阵阵阴冷的气息。
“我们到了,小心跟着我。”月饼双手交叉活动着手指,“在泰国的传说中,蛊又称为降头术,俗称‘草鬼’,只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永绥厅志·卷六》的记录,真蛊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红绿青黄条纹;真蛊婆家中没有任何蛛网蚁穴,而该妇人每天要放置一盆水在堂屋中间,趁无人之际将其所放蛊虫吐入盆中食水;真蛊婆能在山里作法,或放竹篙在云为龙舞,或放斗篷在天作鸟飞,不能则是假的。所有的真蛊婆被杀之后,剖开其腹部必定有蛊虫在里面。
一般说来,蛊术只在女子中相传,如某蛊妇有女三人,其中必有一女习蛊。也有传给其他女子的,如有女子去蛊婆家中学习女红,被蛊婆相中,就可能暗中施法,突然在某一天毫不经意地对该女子说:‘你得了!’
该女子回家之后必出现病症,要想治疗此病,非得求助于蛊婆,蛊婆便以学习蛊术为交换条件,不学则病不得愈。因为一切在暗中进行,传授的仪式与咒语,外人无从得其详。
在蛊的观念世界,蛊有蛇蛊、蛙蛊、蚂蚁蛊、毛虫蛊、麻雀蛊、乌龟蛊等类。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蛊主)进攻,索取食物,蛊主难受,就将蛊放出去危害他人。”
月饼说完这番话,一挥手:“走!破蛊去!”
每个城市,都会有一些不起眼的街道。这些街道里面肆无忌惮的滋生着毒品、卖银、抢劫、强奸、杀人的罪恶种子,社会学家把这种现象称之为“萨米莫斯效应”。中国汉朝刘向的《说苑杂言》里有一个很经典句子解释了这种现象:“与善人居,如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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