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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没事么?”女子笑道,然当她的目光落在断魂的脚上,她收起笑,冷冷道:“你是否还有那个能力感受大地的气息?”
说完女子甩袖而去,断魂愣愣的看了看那双沾满泥的鞋,不由苦笑,脱去了鞋子,他将鞋扔进了弱水,弱水深千万尺,鞋慢慢下沉......
断魂也赤足,跟在你女子身边,静静地走在幽深的青石板上,青石板上已落了厚厚的一层桃花。
女子默不作声,一声走向林子深处,断魂终于开口:“姐,你别走那么快好不好?”
女子没有理她,显然女子还为刚才的事生气。
“姐”断魂有点急了。
女子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断魂加快脚步,跟上,他轻轻拽下一下她的衣襟,道:“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不再穿鞋了。”
女子甩开她的手,看也没看他。
断魂停下,女子仍旧前行。片刻,断魂重重呼道:“落仪!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如何罚我,我受了便是,只是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耗!”
女子停下,缓缓转过身来,没有任何愤意,道:“你呼我什么?”
断魂别过头,不再看好,轻道:“是你不理我,我才呼你名字的。”
他呼她的名字,她叫落仪,她居然就叫落仪!
那他,断魂:“岂不是叶似!
女子走进断魂,伸出左手轻轻捧过他的脸,轻道:“似儿,不是姐姐真要生气,只是你我的灵力都依于大地,如若穿上鞋,我们便会失去感知,那么有很多事就会逃离我们掌控,这对我们很不利你知道么?”
他果然是叶似!
“如何不利?”叶似紧张地问道。
“你可知道《天地道》中有很多页都是空白的?”落仪问。
“那又如何?”
“那是我们无法揣测的洪荒之事,我们并非是神中之神。天境所有人的命运也并非都在按你我的意思运行,我们的背后还有一种无形的势力在观望。他们才是真正掌握命运之人。”
“那他们会是何人?”
“不知,一点都不能知晓,这种力量已经超越在九天之外,他们的生命是永恒。不受任何控制,因为我搜遍整个天宇都没有找到任何星迹。”
“你又是如何知晓有那样一种力量?”
“连《天地道》的内容都可以被他封印。这么强大的力量怎会感觉不到。我现在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所以我们必须注重自己的修行,以免他是敌非友。”
“真有如此厉害么?”叶似不敢相信。
落仪很认真地点点头。
叶似蹙眉,沉思,瞬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急道:“那人会不会是秦风?”
“秦风?!”落仪也大惊,她不明白为何叶似会想到秦风。
“是啊,秦风。”
“怎么可能回事他,他都已经半死不活的了。再说他的灵力都已经逐渐转嫁到紫枫身上,他还有什么能耐?!”落仪否定叶似的猜想。
“姐。”叶似很认真地道:“事情已经不再像你我想得那么简单了。你可知道秦风可以通过他的灵力来控制紫枫!”
“什么!?”落仪大惊:“你说什么?!”
叶似神色黯淡,道:“我正是为此事而回来的。我们必须赶快打断灵力转嫁,再这样下去紫枫会被秦风毁掉的。”
“此话怎讲?”
“秦风不会因竭尽灵力而死。我们把秦风的灵力转嫁给紫枫,可他的本性也侵入了紫枫的心,当秦风灵力竭尽之时,也便是紫枫被其吞噬之时!”
“怎会如此?”落仪大急。
“我也不知,但我清楚地知道秦风绝对在控制着紫枫!”
“那......”
落仪看了一眼叶似,转身,疯狂地夺进桃林深处,叶似紧随其后。
衣襟纷飞,带起的桃瓣在空中毫无规则地曼舞。然后再轻轻下落。优哉游哉......
落仪狠狠地推开门,阳光从门外疯狂地射进黑屋,一缕阳光照在一黑夜男子身上。随着落仪的到来,也有几片桃瓣落进了屋,淡淡的花香也袭门而入。
落仪和叶似走进屋,男子微微睁开双眼。然后眼光一寸寸看向落仪和叶似,看了许久,男子轻笑道:“好久不见了,我到现在还没死,你们很失望吧。”
“你为何要控制紫枫!”落仪狠狠发问。
男子冷笑一声:“控制他?”男子垂下头去。
叶似上前,用手狠狠托起他的下巴,道:“别与我装傻!他如若听到的不是你的声音,又是何人的声音,如若不是你在控制他,他又怎会拥有与你一样冷酷无情的眼神?”
男子别过头,凌乱的长发依旧遮着他苍白的脸,就想隔着一层薄沙,让他永远无法让人看清。
“你问我,我问谁?”男子冷冷道。
叶似紧收目光,一把把男子按在墙上。男子紧皱眉,身后发出万箭刺穿血肉之声,不过男子只是紧皱眉,没有发出任何呻吟,甚至连面色都与先前一样平静,泛不起半点痛苦。
“我会杀了你!”叶似吼道,落仪没有捶手,只在等待。
男子浅浅笑了笑,道:“我等这天已经等了很久。”
“你以为我不敢?”叶似欲动手。
然落仪上前止道:“似儿,少冲动。”
落仪将叶似拉了回来,冷冷地看了一眼秦风道:“我们会有办法的。”
然后落仪又对叶似道:“似儿,还是先中断灵力转嫁吧。”
叶似微微点头,然后两人欲出门。秦风自道:“没有用的,宿命已经开始运行。你们现在要做的只有静静观望,然后竭力相助。”
叶似和落仪听到秦风的谈话,停下脚步,猛得回身,叶似和落仪目光落在秦风身上的那一刹那,不由大惊,因为他们看到了本不该由秦风拥有的东西。
秦风,一个狂妄不驯的男子,一个高傲不屈的男子,一个邪恶无情的男子,他拥有着森冷的脸孔凌厉的眼神。然这次他却流露出凄凉悲哀的神色,是什么让他居然也能露出这种神情。当年他舍弃她,他贯穿他的胸膛,他束手就擒的时,都不曾拥有着副令人心痛的神色。
“何意!?”叶似也落仪不约而同。
秦风苦笑,并没有看他们,只是依旧自语:“我忘记了啊,我努力过,可我还是想不起来。不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心中竟会如此之痛,我想了千年,千年啊,我都没有想通。”
“你胡说些什么?”落仪恨恨发问。
秦风看了他们一眼,微微笑道:“也该是时候了,与其在这儿苦行,还不如出去走一走,那样也许我会参透其中的秘密。”
说吧,秦风轻轻动了动手腕,扣在手腕上的铁链便断开了,然后他又轻轻扯掉了身上所有的铁链。叶似和落仪大惊,秦方的力量真的到了登峰造极之处了么?要知道,那条铁链可是由陨落的星辰编织而成的,坚不可摧啊,而他——秦风却是如此轻松地就将其给断开了。
叶似和落仪同时量出兵器,欲与秦风大战。
然,秦风却笑道:“叶似,你还有衣服么?我总不能穿着一身破烂吧。”
叶似和落仪都被她问蒙了,以前的秦风从不会说这种话,从不会!
“来吧,何须多言。”叶似冷冷道。
秦风无奈地摇摇头,走进叶似。落仪拉着叶似一步步后退,然,秦风还是逼近了叶似,他轻抚着叶似的断魂萧,道:“收起来吧。你们现在的目标不应该再是我了。再说......当年正是因为我愿意被擒,不然你们又如何锁得住我。”
秦风穿过断魂萧,断魂萧横穿过秦风的身体,叶似伸手想抓住秦风,可明明对准了他的肩,却仍抓了一个空,秦风径自前行。叶似和落仪对视一眼,齐道:“你怎么......”
他们没有说完,秦风停下脚步。转身忧忧看着他们:“我怎么是虚无的?”
叶似和落仪疑惑地看着他,没有出声。
秦风背过身去,但他并没有走,他静静地站在青石板上,也是赤足。青石板上的桃瓣被风吹过来堆成一个小山丘,吹过去又堆成一个小山丘。秦风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轻叹:“多香的味道,多么温柔的太阳,几千年没有见过了。”
叶似和落仪没有插嘴,也没放开警惕。兵器仍紧紧抓在手中。
秦风顿了顿,继续道:“你问我为何要控制紫枫,那我问谁‘紫枫为何要控制我?’”
叶似欲想说些什么,然而秦风却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我也不断在问自己为何自己会是虚无的,只有一个形,没有肉体,没有温度,就连穿衣,握剑都需要用灵力来支撑,如果诶有灵力连一片花瓣我都拿不起来。就像刚才,你明明已经抓准了我的肩不是么,可你却穿透了我的身体......”
是啊,多少年了,他一直都是虚无的,只要他不愿意用灵力,那么任何一样东西都可以穿透他的身体。
他以前不曾想过,可当紫枫死后,他被囚禁在那间黑屋,他开始回忆,开始琢磨:为何那一剑明明贯穿了紫枫的身体,而他自己也受伤了;为何紫枫会如此宽容,善良,与世无争。而他却森冷,险恶,残酷无情;为何紫枫没有任何杀伤力,而自己却深不可测......
一切切的种种,凡是紫枫缺少的都被秦风占有,凡是秦风缺少的都被紫枫占有。把他们剁开来看,他们其实都是一个不完整的人,一个太好,好到过分,一个太坏,坏到极点,放佛只有把他们合起来他们才会是完整的一个人,才会达到平衡。
还有后来,紫枫也有了他的霸气,仇恨的邪恶逐渐开始变得正常,他也一样开始拥有紫枫的情感与思想,不再那么冷。
然而一直没有改变的却是他们同样深爱的那个女子,那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秦风转过身,笑道:“所以,我必须去寻找答案。”
“啊。”凌低低呼道,从梦中惊醒,她轻轻揉了揉眉心,眉心渗出血来,她大惊。刚才,刚才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扎倒了,所以她通醒了。
怎么会这样?凌心中开始恐惧。她现在只有一人了,哥哥又不在,姐姐又出去了,她该肿么办?她寂寞了,她最怕寂寞了。她又轻轻揉了揉眉心,好像不怎么痛了,她轻轻叹息,然后穿好衣服,下了床。
她借着月光走到窗前,窗户没关,不过她也记不得睡觉前丫环带有没有帮她关窗户了。不过既然没关,那也好。顺便可以欣赏一下月光。
又是十五夜,月亮很圆。可不管它有多圆多美,它的光总是惨白凄凉的。
凌蹙眉,倚着窗前的凳子坐下,借着月光调了调琴,然后轻轻拨动琴弦,口中轻唱着遥远时代的歌谣:
水清清兮泛碧波,月明明兮照六合。
穹高淡兮鸟飞阔,雨雪飘兮过八荒。
花草秀兮......
琴声断然停下,凌紧锁着眉头。口中念念有词:“花草秀兮......花草秀兮......”
她想不起来了,那么久的歌谣还有谁会记得?
“花草秀兮高山丽,青洲魅兮瑶草茂,天冥流尘兮岁月过矣,‘过矣’。”一男子从中插入,打断了凌的思索。
“龙蓝!”凌站起,露出一脸欣喜的笑。尽管她还没有看到龙蓝的人,但这声音她已刻骨铭心,她再也无法忘却。
“你怎么会来。”凌对着窗外轻道。
瞬间,窗外立了一个人,龙蓝轻道:“我可以进来么?”
凌道:“可以呀。”说完让出一道,欲让龙蓝从窗而进。
龙蓝看了她一眼,傻傻笑道:“此非君子所为也,我还是走正门比较好。”
经龙蓝这已提醒,凌才恍然大悟,寂寞的太久,一直高兴过头了吧。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去开门。”
龙蓝怜惜着看了她一眼,心中又不由恐惧,他听到了啊。他被那声低呼从梦中惊醒,然后就到这儿来了。
然而他来到这里,却什么都没发现,只是遥遥就听凌在低唱那首他从没听过的歌谣,是的,从未听过的歌谣,但他却知道,完整地知道整个歌谣!
“断魂还未回么?”龙蓝问道。
“还未回。“凌应道,与此同时,她请他坐下:“你怎会来此?”
龙蓝忧忧地笑道:“你是来找我哥的吧。”
“不是,不是,”龙蓝忙解释:“人家是专门来看你的。”
“哦?”凌同样用那种俏皮笑表示怀疑,她走进窗前。重新坐下,又轻轻拨起琴弦,弹奏出美妙的音律,就是刚才那首歌谣的曲调。
龙蓝静静地听着,脑子中搜索着这首歌谣的名字,许久“景逝”二字在他脑中出现,他低低问道:“这首曲子应该叫《景逝》吧。”
琴声停下,凌喃喃道:“《景逝》......《景逝》......这就是《景逝》么?”
是啊,这就是《景逝》,是盘古帝当年开天辟地时所哼吟过的诗,然后不知被谁改编成了歌,在那个时代,那个帝国,就是一种力量的象征吧。
“是的,这就是《景逝》,”龙蓝很认真的说:“不过,有一个地方你弹错了。”
“弹错了?!”凌有些惊讶,如何不惊,龙蓝告诉她这首曲子叫《景逝》,可她从不曾听过《景逝》,这首曲子只是她乱拨的,而那歌谣也是她不知不觉唱出来的。乱拨的曲子居然也有人说她拨错了音乱唱的歌谣也居然有人会唱,并且说它是什么《景逝》。
龙蓝挑眉,笑道:“像我这个对琴没有半点研究的人都知道你拨错了音,你呀,失败哦!”
凌被他说得很是不好意思,轻道:“那你教我呀。”
龙蓝走近她,站在她身旁,神兽触及琴弦,然就在他触到琴弦时,一阵剧痛从指尖一直扩到心到头,那是一种撕裂的剧痛,与此同时脑中飞快地闪现着不同的场子,这些场子他似乎一处都不记得了。
他猛的收回手,脑中凌乱的思绪也顿时全无。他苦笑,他居然忘记了自己不可以碰琴。
凌见他有异样,关切问道:“怎么了?”
“没事。”龙蓝对她笑道:“一时忘记了我不可以碰琴。”
“不可以碰琴!?”凌疑惑了,“怎会如此?”
龙蓝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它要如此,我又奈何?不过,并无大碍。我虽碰不得琴,但我们可教你呀。”
凌怀疑的问道:“你真没事么?”
“没事,你坐下吧,我来教你。”
凌又怀疑的看了看他,然后缓缓坐下,伸手拨动琴弦。龙蓝俯身,他修长而美丽的手指轻轻搭在凌的手指上,与之重合。
龙蓝运用灵力,带动着凌的手指到琴弦上拨动,指尖流出绝妙的音律。曾几何,他也这样教过她,只不过他没用灵力。
手紧紧地合在一起,似乎在诉说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感情,两人之间已无需再多言,这就是缘分,与生俱来的缘分,生生世世不断的情。
万千的轮回,终于又走到一起,遥远的洪荒仍在久久回荡;
水清清兮泛碧波,月明明兮照六合。
穹高淡兮鸟飞阔,雨雪飘兮过八荒。
花草秀兮高山丽,青洲魅兮瑶草茂。
天冥流尘兮岁月过矣!
转眼,数日已过。这几天凌越来越感到自己的身体不适,整天就想睡觉,有时看东西也看得不太清楚,让轸宿看过,可轸宿也没看出个理所然来,只是说她太劳累了,多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可当她睡下后就根本不再想爬起来,越睡越想睡。
这会儿,她刚强忍着爬起来,她静静地坐在窗前,用手托起下巴,看着外面发呆。
她想起前天与飞碟(心的妻子)的对话,她至今还不明白为何飞碟会突然与她说这些话。
飞碟问凌,如果有一天她快死去,她会如何去面对他的夫君。凌告诉她,她会向她的夫君说清,让他陪自己度过人生的最后一程。
然,飞碟又补充说,如果凌的夫君很爱他,爱到没有她便也不会独活的那一种地步,她又会怎么办。凌没答上。而飞碟却告诉她,如果是她,她便会与夫君决裂,趁活着时伤透他的心,离开他,然后静静地死去,这样待她死后,夫君也不会心碎。
凌傻傻地笑了笑,心想:“是个很好的方法,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死后让他心碎甚至无法存活,不如活着时,让他心痛一阵,至少他会活得很好,以后时间会冲淡一切,一切都会好起来......
“公子,公子,凌姑娘在睡觉。请您留步。”
外面丫环在阻拦着某人。
“大白天的睡什么呀,你把我当三岁小孩么?”来者不信,声音已临近房间。
丫环大急:“公子,我真没骗您,您还是请留步吧,我先去禀报一声。”
来者大嚷:“凌姐姐,你们家的人不让我进门了!”
凌笑了笑,已然听出那是邪枫的声音,于是起身批了件斗篷,去开门。启门之后,邪枫也正立于门前,丫环正拦着他不许他进。
凌笑道:“草儿,让他进来吧。”
草儿转身,无奈道:“宫主,我拦不住他,这人好生没礼!”
凌轻轻拍拍草儿的肩,轻道:“没关系,这是我的朋友。”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邪枫见凌已开门,又没责备自己的意思,更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人家凌姐姐都说没关系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草儿狠狠地瞪了邪枫一眼,对凌道:“草儿先告退了。”
凌点点头,草儿临走之际都没网再瞪邪枫一眼。
“有事么?”凌问邪枫,与此同时请他入坐。
邪枫很认真地看着凌,不语,半响,他道:“凌姐姐气色不太好,是否是生病了?”邪枫边说边进屋,椅桌坐下。
凌为他斟上茶,轻笑道:“没事,这两天有点累。”
邪枫见她无精打采,很是不放心,便抓过她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为她诊脉。凌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也没说什么,毕竟他尊她为姐姐。
瞬间,邪枫松开凌的手,像触电般站起,捧住凌的肩,脸色惨白,紧张道:“姐姐中毒了!姐姐如何会中此毒的?是谁对姐姐下此毒手?!”
凌也被他吓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傻傻地看着他道:“中毒?没有啊,没有谁给我下毒啊。轸宿都说我没事呢。”
邪枫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是邪氏的独特之毒,它是邪氏最厉害的毒之一,这种毒只有邪氏之人方才能诊断出来,他人是无法只晓得。中毒者会在三天后出现昏睡状态,全身乏力。七天后毒性正式发作,发作时会心痛无比,还会咳血,每三个时辰发作一次,到后来还会失明,然后会因为失血过多或毒性入骨而死。中毒者最多活不过二十天。”
“你确定么?”凌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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