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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恩。”夏凌应了一句,残月瞬间的肃然表情,委实让人将信三分,心中却依旧狐疑几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你千万不要把它给弄丢了,他说这个可是你身份的证明。”残月嘱咐。
“我身份的证明?”夏凌愣是被残月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她怔怔地望着手中的檀木盒,问道:“什么意思?”
残月朝她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努力回想着断魂有没有仔细告诉过她其间的原委。想了半晌,终于确定断魂确然没有提过,于是只能如实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是这样说的。我也很是奇怪,他说话总是喜欢说一半,弄得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残月摊了摊手,做出一副委实很无奈的样子,那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平时林妈妈的严肃。夏凌睁着一双好看明亮的眼睛,不得不轻笑出声,她还真是和蔼可亲呢,有这样一个师父,委实不错!
“喂,丫头你笑什么?”残月故作生气。
夏凌狠狠地收住笑,正了正色,换上浅浅地清雅的笑,如实答:“我觉得师父很可爱。”
残月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就你嘴甜,我走了哈!”
“您再多坐一会儿吧。”夏凌挽留。
“不了不了,丫头,你忙你的,我还有事呢!”残月并没有停下脚步,甚至都没有回头再多看一眼,便是匆匆下楼了。
夏凌站在楼梯口,看着残月远去的背影,愣愣发呆:她貌似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却因着那个叫“断魂”的嘱咐,生生将那些话憋在心里,她那样的,一定憋得很辛苦吧?
夏凌嘴角挽起一点点笑意,她是个谜,很大的谜。
许久,她的目光再度落在那个檀木盒上,那盒子上面雕刻着一直首尾咬合的龙,龙色与檀木盒的颜色是一样的朱红色,只是龙是凸起的。龙首尾咬合便成了一个圆,圆正中镶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珠子散发着淡淡的光华。
“这是玉石吧?”夏凌微微蹙了蹙眉头,“好像又不是,玉石没有这么透明,但是看起来也不像是钻石,也不是玛瑙。这个,到底会是什么?”她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
半晌,她似乎恍然大悟:“是龙石!竟然是龙石!”她几乎惊叫起来。
终于她下定决心要打开这个檀木盒了,盒中是一朵全白的珠花。不,不应该说是全白的,它是晶莹的,与那颗珠子的材质是一样的。此珠花是用龙石雕琢而成,工艺精湛,一般的手工者是无法达到这种境界。
显然,这不是中州的东西。
听说,龙石只有暗域才会有,且是暗域贵族之物。那么,这朵珠花到底与暗域有什么关系?断魂又是如何拿到这朵珠花的?这朵珠花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到底能够证明什么?夏凌又与暗域有着怎么样的联系?
一切的因因果果都要由此而有所终束。
一切的是是非非都要由此而告一段落。
血缘,将有所改变……
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初五。
终于整个校园都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有很多人都说夏凌是做过整形手术的,但在夏凌和星竹一致的坚决否决之下,也有很多人都认为夏凌是上辈子积了德,有神仙相助,于是夏凌脸上的伤疤终于可以被抹去,恢复以前的容貌。还有人甚至怀疑,其实夏凌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原先那个丑模样,不过是她跟大家开的玩笑罢了。
当然,种种的传言当中定然也是有中伤之言的,出于嫉妒,抑或是出于其他目的,自古也有“红颜祸水”一说。
几天下来,夏凌一下子从一个默默无闻,甚至总给人疏离之色的无名孩子,一跃几乎成为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焦点明星。当然,随之而来的烦恼便是更是多了,且不说为人师表的人不断上门找人谈话,单是漫天飞舞的情书便是压得夏凌有些气喘。那些曾经觉得夏凌清高自负的竟也上来攀交情了,攀不上夏凌本尊,也要攀一攀星竹。
于是星竹总结了一个道理:人啊,总是喜欢接近美的东西,这便是所谓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本来以为龙蓝会自主出手去追夏凌,等了许多天,他竟然还是风不动水不响的,终于星竹耐不住性子了。这个事情,她是不得不担心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万一夏凌要是真的看上了别家的公子,这龙蓝岂不是就没戏唱了?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星竹可真是恨铁不成钢啊,恨不能自己转到龙蓝脑子里面去帮他把夏凌弄到手。
不过,星菊说“后来者居上”,这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现下,晚了几天,也该是下手的时候了。
既然龙蓝还是没有什么动静,那么就让她来催他一催吧。
吃过晚饭,星竹偷偷溜进龙蓝的房间,龙蓝正在看书。星竹轻轻地从后面一把将书抽出来,龙蓝却并没有与常人一样吓得半死的惨状。唔,这人被吓多了,自然也就成为了一种习惯,练就了一身金刚不坏之身。
其实,星竹也知道他是不会有多大的反应的,但是还是喜欢捣弄一下,省得他一派风轻云淡的样子,一点想法都没有!
龙蓝见书已经被星竹抢去,想着管她要定也是要不回来的,是以只是挑了挑眉,一时并不急着开口。他静静地趴在书桌上,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他才不会跟星竹一般计较呢,与她斗嘴什么的最没有兴趣了。这以进为退的招数,倒是百试不爽的。
星竹见状,忍无可忍,用书狠狠地拍了一下龙蓝的肩膀,本来她是想拍他脑袋的,一想着眼前这个“哥哥”委实是青龙神,有点下不去手,所以临时换了地方。
“喂!”星竹敞开了嗓门,大声嚷嚷,“你给点反应好不好?!就算是装也稍微装一下,一点也不配合!”
龙蓝闭着眼睛,默了小许时候,懒懒开口:“配合啊?”一句叹息,似是疑问似是自语之后又没有了下文。
星竹被龙蓝的反应搞得也有点脑子反应迟钝,只是茫然地点了点脑袋。
“哦……”龙蓝努力掀了掀了眼皮,懒懒地恍然大悟般应了一声,然后再次敛下眼帘,浅浅开口:“星竹你太厉害了,这次真的把我吓死了。”他说得有气无力,末了不忘强调,“真的把我吓死了!”
“你……”星竹伸手一只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龙蓝,他那反应那是被吓着的反应,他这个反应比刚才没有任何反应都要让人发指!
“你个有病的!”星竹气得委实不轻。
龙蓝嘴角勾起些许的弧度,丝毫不掩饰他的戏谑之色,半掀着眼帘,依旧一副要死不活的欠抽样子:“我怎么又有病了?你要我给个反应,我这不是很配合的,怎么又哪里惹你不爽了啊?”星竹这个孩子,唯有以静制动。
“我让你给点反应,给点反应,你那是叫给点反应吗?你还不如不给反应呢!你是没有吃饱饭还是什么的?”星竹叉着腰,开始喋喋不休,她对付龙蓝的招数是以动制静,看谁耗得过谁。
“恩,那以后到底是要给点反应呢,还是不要给反应呀?”龙蓝歪了歪脑袋,两眼弯弯,笑得春风得意,委实是相当欠抽的模样。
“你……”星竹再次颤了颤,对付他还真是需要两把刷子的!
“我?我怎么?”龙蓝又摆出一个非常无辜的表情,满是委屈的样子。
“你……你,你太阴险了!”太令人发指了!星竹颤着手指,再一次语塞,深深呼吸好几次方才压下心中的怒火,“好好好,今天先不和你较劲。”星竹可是知道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人物的,缓了缓情绪,敛了敛凶神恶煞的神色,探过身子,伸手捞起龙蓝搁在一旁的书,“你看什么书呢?”
龙蓝动了动眼帘,扯了扯嘴角,终究还是没有扯出什么来。
星竹非常自觉自己一探究竟,根本也就没有指望龙蓝能够给他什么具有建设性的回答。
“二货棠棠的《双帝》,你竟然还有心情看这种书?据说棠2 智商很低,她的权谋文不会很二吗?”星竹撇撇嘴,说起这个棠2,她还是比较鄙视的。
“你认识她?”龙蓝终于抬了抬眼皮。
“不认识。”星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话题再次跑偏了。
“不认识怎么知道人家很二?”
“她的留言区都说她为人很二的丫!”星竹飞过去一记白眼,“所以才有‘棠2’这个外号。”
“哦。”龙蓝继续装死,“文笔还是比较大气的,虽是女频,看看也无妨。貌似也不是传中的二。”龙蓝下了结论。
“哦,那我有时间也看看……”星竹琢磨着,这个名字不错,貌似也真的不是很二的样子。
这样想着,突然星竹脑子一震,猛地又想起自己的人物,才发现自己又跑偏了,赶紧拉回话题。
于是,大嗓门又回来了,把书一搁:“你倒是真的一点都不急啊?!”
“着急?有什么还急的?月考不是刚刚才过吗?现在正好放松一下,不用急。”龙蓝摆出一副非常无所谓的样子。
星竹一口气再次憋在了胸口,差一点点就昏厥过去,他们两个这是“鸡同鸭讲”啊!星竹顿生一种悲哀,真是想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是这是她的任务啊!
“我说的不是这个。”星竹感觉自己会少活好几百年的,是被这位传说中的青龙神给气的。
“那你说什么啊?”龙蓝此时性子是难得的温和,不耻下问了。
星竹长长的舒出一口浊气,再次定了定情绪,拿眼睨了他一眼,不咸不淡:“你真的不知道啊?”
龙蓝很是无辜地迷茫地点了点头。
“真的真的不知道?”星竹不死心,他怎么可以不知道,难道他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龙蓝依旧还是一本正经地点头,这次可不能怪龙蓝,他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星竹在说什么事情。但是,此时此刻,她那神叨叨的样子,他还是知道她应该是有事情要与他商量的。
龙蓝扯了扯嘴角,正想问:你有什么事情啊?却见星竹两眼一翻,甩了一记大白眼,随后一个急转身,掉头便走。那神色看上去,委实气得不轻,嘴上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就算了,你继续看你的书吧!”
龙蓝甩了甩脑袋,敛了神色,终于彻底正经起来。他站起身子,一把按住星竹打算开启的书房门,挑了挑眉,说道:“你有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说,就直说吧,这个样子,把话说到一半,你憋着不累,我也累呢。”他的意思很明确,他现在可没有戏弄她。
星竹又急又气又好笑,他那神色竟然还是真的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哥哥啊,你当真是一点都不急哟,你再不行动就真的要来不及了,我都快替你急死了!”星竹憋着一口气,一吐胸中郁结,每天站在夏凌身侧,看着那样突如其来的变故的,那么蝴蝶整天绕着夏凌飞呀飞的,她可真是提心吊胆。
“什么意思?”龙蓝依旧还是云里雾里,完全不能从星竹的言语中看出丝毫的端倪。
“还有什么意思?夏凌啊,是夏凌啊!”星竹真的很想歇斯底里,却偏偏一腔热血无处挥洒,只能生生压抑着胸中满腔澎湃,“你知不知道这几天,自从夏凌恢复那个模样,”她语无伦次了,“每天收到的情书都是一打一打的,我的两只眼睛都看得累死了,就没有看到你的一个字,你是要急死我啊?!”
龙蓝挑了挑眉,总算是了悟了,浅浅笑道:“就为了这个事情,你急着这个德行?”
“那你以为呢?你再不出手,她要是万一,万一看上谁了,那该怎么办?该怎么办?那个时候,我可是要到大霉的!”星竹急到家了,“你懂不懂什么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你难道真的没有一丁点的感触?”
唔,她委实是很着急的,如果夏凌要是真的看上别人了,那可就有人要怪她办事不利了,到时候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龙蓝拢了拢眉头,这个事情……
“你说你要倒霉?”龙蓝突然抓到星竹口中的另外一个关键词,不由眉头一蹙,“又是什么意思?”
星竹被他陡然发问,问得心下一惊,眼珠子急急转了转,赶紧扯话题:“你若是没有一丁点感觉,不能做到近水楼台先得月,让夏凌跟着别人跑了,我岂不是很丢脸?”星竹望着龙蓝,给出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末了不忘补充,“肥水不流外人田!”
龙蓝撒了手,敛了敛眉目,脑子里面出现夏凌的影子,嘴上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孩子,急什么急?”
风轻云淡的一句,要多轻有多轻,要多淡有多淡,要多令人发指就有多令人发指。
星竹很是心惊,很是不可思议,长大的嘴扯了半晌,方才跌跌撞撞地扯出破碎的言语:“你……你该不会是……该不会是瞧不上我们家夏凌吧?!”没有给龙蓝解释的机会,继续,“我告你哦,我们家夏凌可不单单是漂亮,她什么都是好的,温柔、善良、善解人意……”
龙蓝抚了抚额头,夏凌都成她家的了,这个速度……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龙蓝摆摆手,打断星竹的滔滔不绝,“其实啊,有时候看一个人并不是看一人的外貌就可以把人瞧透的,有时候也并不需要太多的沟通,一个人的眼里可以盛载很多东西,从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知道她,她的那一双眼睛……很特别。”
“那你既然对她这么上心,为什么不追她呢?你难道不担心有什么意外吗?”星竹委实不解了,既然已经有心动的感觉,他怎么还可以如此淡定?!
龙蓝敛了敛眉目,幽幽一叹,满是哀戚:“爱一个人,或许并不一定要直接去告诉她啊,她应该可以感受得到的。”
那种突如其来的忧伤,仿似沉睡了几千几万年,不禁让星竹的心陡然一沉,沁骨的凉意从心里面阵阵扩散出来,一点点地侵蚀着身上每一寸肌肤。龙蓝身上弥漫出来的悲伤,扑面而来,瞬间袭向星竹,笼着她甚至喘不过气来。
星竹伸手抚了抚心口,小心翼翼地开口:“不直接告诉她,她怎会知道?”这个她还真是就不能明白了,不告诉她,什么都不做,她怎么可能会感觉得到?他又是在说梦话了吧?还没有睡醒吧?
龙蓝默了片刻,忽地在俊秀的容颜上绽放出尔雅的笑容,道:“星竹,爱是一种感觉,爱她就是要给她这种感觉,然后从她那里召唤出同样的感觉,而不是简简单单地告诉她。直接告诉她,太慢了。你看,那么多人就这样直接告诉她了,她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当过真?哈哈……”龙蓝笑起来,“你哥哥我,这么优秀,害怕被别人比下去吗?你等着吧,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拿下的!”
星竹狐疑地望着龙蓝,表示相当的质疑。
“放心,”龙蓝伸手拍了拍星竹的肩头,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你哥哥的原则就是‘占有了,再说出来’,此刻不急。”
“占有了,才可以说出来?”星竹眼神诡异,“什么意思?”突然间又似恍然大悟,“啊!啊啊啊,哥哥,你不会是想要与她……与她那个啥,那个啥吧?”一脸惊悚。
龙蓝将她很不对劲,脸上表情惊悚之余,还是相当猥琐的,很明显在彰显着她猥琐的想法。不由地,毫不吝啬地给她一下:“喂,林星竹,你是不是网络小说看多了,脑子里面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星竹实实在在地挨了一下,捂着脑袋,相当不服气,愤愤抗议:“不是你说什么‘占有了,才说出来’的吗?这个意思不就是上……”
“你被荼毒的不轻,什么时候得好好给你洗洗脑子。”星竹嘴里从来吐不出象牙,这个话要是再让她说下去,可是红果果的龌龊思想了,而且她还真敢什么往外面蹦跶!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末了,龙蓝淡淡补充一句。
“那你是什么意思?”星竹撇撇了嘴。
“我是指必须先确定她是否也对我有同样的感觉,如果有,方才可以告诉她。如果连心动的感觉都没有,我就先告诉她,或许会给她造成困扰也说不定。这个东西啊,有时候急于求成,或许会适得其反的,我可是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的。”
“啊!”星竹终于大彻大悟,“我懂了,你是指占有她的感情,而不是……而不是……”星竹敛下声去,一时之间为自己的猥琐想法赶到相当惭愧。
“你以为呢!”龙蓝抚了抚额头,终于吐出一口浊气,原来她那张嘴里还有不敢往外蹦跶的东西,这还是相当不容易的。
星竹贼贼地干笑几声,退出门去。然而,门被关上之后,星竹似是又想到什么没有交代清楚,伸进一个脑袋,嬉笑着:“明天我就去试探试探,晚上给你消息,不要急,嘿嘿,不要急。”
龙蓝的眉心再次跳了跳,却也终究没有再掷词。
翌日。
天气很好,初秋的天气,不免增添了几分凉意,使人倍感舒畅。夏凌看着窗外静静地发呆,她望着远方,眉目清远,眼神有些飘渺,思绪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给远处的云朵镀上了一层灿烂晃眼的晕华,落在眼底竟有些恍惚。这样的景致,委实是美丽的,只是却也多了一份凄凉的沉痛感。
教室里面的人很少,他们都上操场去了。最后一节课是自由活动,在繁重的高中课程中是很少有机会上操场锻炼的,一个星期一节的自由活动,四十五分钟,当然是不能白白浪费的。
“枫叶又红了……”夏凌忽地喃喃地开了口,一声轻叹,宛如天际传过来的太息,出口早已飘渺得有些不真实。
“是啊,又红了呢。”星菊应了一句,仿似也被夏凌的悲伤感染到,一时之间出口的语气竟也惹上了悲伤,飘渺起来。
星菊与星竹交好,现下自然也就能与夏凌交好了。
“可是,从未有人在意过它是什么时候红了第一片树叶,又是什么时候零落了它的第一片红叶。”夏凌撑着脑袋,目光幽幽,神色叹息,“它总是这样周而复始,难道不觉得累吗?”
“怎么会?”星菊的目色亮了亮,接了夏凌的话,“枫树乃是紫枫神的英灵,紫枫神为了舞言可以付出那么多,他都不觉得累,这枫叶为春为秋,自然也是不会累的。”
“喂!”星竹拍了一下星菊的肩膀,神色有几分诧异,也有几分喜滋滋,“你怎么知道枫树乃是紫枫神的化身啊?”
“书上看到的呀,书上还记录了这么一段,说每一千三百棵红枫树中有一片枫叶由始至终都是紫色的,而且这片紫枫叶与同株上的其他枫叶相比,紫枫叶要小得多。不过它虽然小,但是传说中它是可是能够解百毒的,还是上好的病痛良药,无病不克!”星菊娓娓道来。
“是真的吗?”星竹满是好奇,对于这个东西,她一向能够保持相当高的热情,“怎么会有这么神奇?!为什么偏偏要是一千三百株,而不是一千株,活着是其他什么的比较靠谱的整数?”一千三百株,这个数字委实不是很传奇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