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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道：“是李书记不行，宋秀玉说她自己吃了半天就是竖不起来。”
林生心中一动，宋秀玉自己说的，这可就值得推敲了。“她不怕丢人？”
胡莎兰靠近林生道：“你可别跟别人说啊，我是无意间听到的，牛乡长说要把她调县上去呢。”
林生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脑子嗡的一声，伸手拦住她成熟的身子，胡莎兰没拒绝，轻轻闭上眼睛。
“你们俩干嘛呢，开会了。”杨荣嫉妒道，自己三年连手都没碰到一下，居然被林生抢了先，娘的，不就个小白脸吗。
林生若无其事的松开，整了整衣服，背着手往会议室走，今天自己可不是来当秘书的。
今天的会议内容是对一阶段的工作成果做汇报，各负责人轮流发言。
等大家都说完，牛开山笑道：“不错，工作很有成效。有组织给你们做后盾，一定要挺直腰杆做工作，要硬气，要坚韧不拔，男人嘛，做工作也要这样，硬气最重要。怎么说呢，首先要自己硬，自己硬了才能更好的工作嘛，所以硬气......”一群干部听的冷汗直流，谁也不敢迎合。
李平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脸颊微微抽搐，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杯盖，砰的响个不停。牛开山就像没听见一样，大讲他的“硬气”。
会议还没散李平就听不下去了，提前退场，他一走林生也不给牛开山面子，不是你死就我我亡，脸皮早就撕破了。咳嗽一声端着水杯也走了，回了一趟秘书室，看着楼上的李平发泄完了才上去。
牛开山丝毫不在意，嘴角露出一丝冷意，林生私自挪用公款的事冯义发已经跟他汇报了，死期将至不足为虑。
林生走上楼先敲敲门，等里面有声音才进去。“进来。”
林生小心的迈过地上的碎瓷片，笑道：“书记我给您把把脉？”
李平脸上怒容一闪，强自按了下去，林生的医术他还是听过的，但是每一个医生都有专长，能治好智障不一定治得好自己，只是现在自己成了高山乡的笑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眼睛一闭，伸出手。
林生搭手探脉，表情凝重，半个小时了还不撒手，李平可等不了了，一颗心再次下沉：“怎么样？”
林生叹了一口气：“不理想。”接着又道：“但有可能治好。”
这句话停在李平耳中不亚于一道惊雷，哆嗦道：“能治好？”
林生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一定成功？”
李平紧张的追问道：“有多大的把握。”
林生心中道，当然是百分百啊，在自己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但自己可不能这么说。费九牛二虎之力治好的病和举手治好的病是不一样的，“三成把握。”
“那就治啊。”李平激动的站起来，别说三成，一成自己也治啊。
林生支支吾吾道：“这个要用点特殊的手段，我怕您接手不了。”本来林生是想用针扎的，那个比较直观，可是又不想看李平的丑东西，就换了另一个办法。
只要能治好就行，就是让李平吃屎喝尿他现在都能豁出去，“有多特殊，尽管来。”
“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