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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吃屎。
“哎哟！”小黄毛这一下，可摔的不清，直接通得叫了起来。
李凡来到他身前，蹲了下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谁叫你们来的了吧？”
小黄毛看见李凡这个表情，心里一颤，这绝对是恶魔的表情，平时，都是他喜欢这么持强凌弱的，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被这么对待的一天。
不过，他还似乎很讲义气，虽然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但是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我想要来教训你，没有其他人！”
“噢，是吗？”李凡阴阴的问了一句，随后，手上一用力，居然一棍子就砸在的小黄毛的小腿上。
小黄毛惨叫一声，这一下，简直是痛到了他骨子里，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害，甚至扯到了神经，整个人都直接痛得缩成了一团。
李凡冷笑，作为一个医生，还继承了李青牛全部的医术，他对人身体的位置十分了解。
哪里能造成极大的伤害，哪里能造成非人的痛苦，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时候，就算是叫他去审讯犯人，可能都是无往不利，何况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混混。
果然，吃了一下奇痛后，小黄毛实在是受不了了，态度瞬间就软了下来，有些求饶的说道：“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说，说出去，我也会有危险的！”
李凡见小黄毛这么一说，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问道：“是不是杜仲叫你来的？”
小黄毛一惊，忍不住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李凡冷笑，这群小混混，虽然在他眼里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一般人，也不是好惹的存在。
他们不去惹别人就算好了，要让他们害怕，甚至是在被打的情况下也不敢招供，除非是对方有很强大的实力。
而李凡在江州市，得罪的一些有势力的仇家，不是很多。
唐幼薇是他救的，虽然他之前和唐家发生过一些不好的冲突，但是唐景山都主动来道歉了，李凡并不以为是唐家人来找他麻烦。
所以，仔细想想，就知道李凡的仇人，只有杜仲一个人符合这个条件的。
见李凡如此肯定的神色，小黄毛脸色发白，他自己没有招供，但是被人猜出来了，他也很绝望啊。
这时候，既然已经没有招供的必要，所以小黄毛为了少吃点苦头，就求饶道：“这位爷，你现在也知道了是谁派我们来的，我们也是被逼迫无奈，真不是故意的，你就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然而，李凡冷笑道：“本来，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招供，我不想为难你的，但是，这是我自己猜出来的，不算你的功劳，所以，你们想要我放过，很简单，跪下来给我道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