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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痕动了动身形，换了个更慵懒的姿势斜靠在榻椅上，才说：“丫头，在我这里打探情报，可是有交换条件的。”
本来唐凤瑶是在他的监控中的，可惜的是被某人干扰，他只好撤人了。如果他猜得没错，这丫头要打听的那个人……
“没问题。”凤瑶爽快声明，不管他的条件是什么，她自信能忽悠则忽悠。
夜无痕倒不知道她心里的花花肠子，“你想打听谁？”
“五皇子，襄王。他的名字、样貌、性格、能力全都要知道。”
“襄王殿下。”夜无痕玩味地低喃了句，盯着凤瑶的眸光诡异莫测：“你为何对他有兴趣？”
“因为他抢了我的宠物。”凤瑶眸中闪过一丝杀气。
夜无痕捕捉到了，心里微微讶异。这丫头有了资本就说变就变么？
“所以？”
“知已知彼，宠物我是一定会要回的。”
好吧。但是姑凉，你确定你有这个本事？
“哦。襄王西门璟，当今五皇子。相貌绝色，性格莫测，能力超群。”夜无痕说完，盯着她的表情不放。
“……就这样？”
凤瑶还期待他来个人物简介，岂料就两句话概括完了，什么重点都没有。
“就这样。”夜无痕说，又打趣道：“若你想‘深入’了解襄王殿下，何不利用美人计？”
虽然唐凤瑶默默无名，但他觉得自己心上人的女儿，至少在容貌上岂会长残，一定是隐匿了。
“你想多了。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我也不会对唐凤凰的‘奸夫’有兴趣。”
凤瑶大放阙词，语气是真心不屑。
“奸夫？”夜无痕的表情突然很滑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你确定？”
唐凤瑶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这个夜无痕貌似跟襄王是认识的？
“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奸情’的……”
夜无痕才想八卦，突然表情纠结着止住了。
他自顾干笑一下，遂改口说：“咳，时候不早了。这样吧，刚才回答了你的问题。作为交换条件，我也有个问题要你说。”
唐凤瑶明显觉得不对劲，但她不喜欢多事。于是点点头，示意他问。
“你前几天跳河后可是被水流冲到了幽烬森林？你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夜无痕摆出一副‘你命真大’的表情给她看。
“你是好奇？”如果不是，那她要怀疑是不是特意调查了。
夜无痕笑得无害：“也算是关心你吧，毕竟你是我心上人的女儿。”
“……”凤瑶嘴角抽搐了下，信他才有鬼。
关心心上人的女儿？
那早干嘛去了，若真关心，原主就不会这么凄惨。
但他是第一个问她遭遇的人，而唐朝可问都没问过，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唐凤瑶叹了口气，才有些感伤地说：“当日被逼跳河，我也没想过能活。但当我醒来时，就在幽烬森林外围了。而后，我在森林里瞎逛了很久，运气好就走了出来。嗯，算是天不亡我吧。”
“就这样？没遇到什么人？”夜无痕的眸光分明是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