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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你知道运营一个公司不容易吧，我每天开门营业，就得花销近百万。”
虞无燕无奈的点点头，“我也是你所说的爱宅在家里的人，能用手机解决，就不轻易出门。我天天逼着公司技术部，要么完善招财猫app提高用户体验度，要么和设计部推广微信软文。”
常啸天双手交叉放在胸膛前，撇撇嘴，心里想着这个唐建国当真老家伙了，既然实体经济受到冲击，为何不做线上销售线下体验的闭环式客户体验呢。
“我也是有苦难言，当然我也体谅物业不放我走的苦楚——要是我这百货大楼撤了，这条商业街直接废掉。我就想大家好聚好散，和平终止合同。”唐建国摇摇头，脸拉得如同马脸。
常啸天立即反问道：“意思就是，不付这五百万的毁约费用吗？”
唐建国瞪了他一眼，又说不上一个反对理由。气氛一下尴尬。
虞无燕立刻笑道：“大家都是有苦难言，生意人嘛，还是讲究一个和字。”
十二点半，虞无燕站起来与唐建国握手告别。在电梯里，她瞪了常啸天一眼，指责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知道就行，何必讲出来。”
常啸天不满的别过头，“那人恐怕是个见色起意的家伙，我可得时时看着你。”
虞无燕反倒冷哼一声，“你周围永远有二十多个女人陪着，你应该看不过来了。记住，这是商战，不是情谊场。”
在附近的餐馆吃过之后，常啸天与虞无燕去往商业街的物业公司。听唐建国介绍物业经理是个挺和善的人，然而——
“时尚百货公司要撤出我们商业街，不存在的！以前这里火爆的时候，百货公司低价中标入场。怎么了，五年过去了，生意冷清了，百货公司就要毁约吗？”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包租婆”——确实，叼着根烟再穿着大裤衩和拖鞋，这样的女经理也是没准了。
虞无燕微微一笑，光是站着就表现出十足的修养。“我们也是好奇，为什么这条街冷冷清清的，以前可是闻名遐迩的商业示范街呢。”
物业总经理在外出差，这位女经理是副经理，人送外号仇大娘。她翻了个白眼，大拇指与食指搓着烟头，朝虞无燕身上吐了一口烟雾，“现在实体经济遭受打击了，电商大行其道，你懂吗？”
常啸天一把扯出仇大娘嘴角的烟，丢在地上狠狠一踩。
“你谁呀，老娘抽烟碍着你了吗，碍着你了吗？”仇大娘立刻化身怒目金刚，怪兽一般吼叫了一声。
常啸天轻轻笑了笑，“当然，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不要站在无烟标示牌下明目张胆的吸烟。”随后加重语气，眼神锐利，“也请你拿镜子照照，就你这样还敢对绝品美女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