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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
陆压懒懒怠怠瘫在自己的椅子上,漫不经心道:“这么说,你是靠那个边洋,好不容易才来了这里,本来是来寻找那丘流亚的,没想到他被我打发走了,无奈之下才见了我们?”
精卫抬头,看到懒怠着的陆压,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知道,眼前的陆压就是她的朝九姐姐,一个失去了记忆的朝九姐姐。
此刻心中颇有些复杂,一来好不容易见到了亲人,便想一个猛子扎上去,哭一哭,讲讲这些天自己遇到这些不公平的悲伤的事情,自己的朋友死了,自己喜欢的人却是家族的仇人。二来这个姐姐却不是从前的姐姐了,变成了男子身,自己是女子,并且已经嫁了人,不好直接冲上去抱着他,另外他还丧失了记忆。
精卫皱眉,宛如一江碧波泛起涟漪,层层褶皱,美人若此,男子看了,心也化了。
陆压就是这么个看不得美丽的女子皱眉的,随即相当不正经起来:“别皱眉呀,别担心,虽然那丘流亚不在这里,但是我在呀,你跟我说也是一样的,他能做到的我自然也一样能做到。”
祁珩在一旁一脸黑线。
自己媳妇被别的男子觊觎也就罢了,竟然还觊觎别的女子,还这样光明正大的。
祁珩觉得自己是时候跑出来打破一下这微妙的氛围了:“精卫,你既是她的妹妹,便是我的妹妹,你有什么难的地方,我都会尽我所能。”
“姐夫。”精卫立刻甜甜地叫了一声,“如今逆贼四起,天宫有乱,我担心我爹爹有难,还求姐夫能够一帮到底,扶持我神农氏族。”
祁珩微笑着,对那声“姐夫”十分满意,却又突然为难,“我多年不管大庭氏,有些话可能并不像当年那般有用了。但是该说的话,该下的命令,我也一定会说,一定会下。”
“小美人儿,你求他还不如求我。”陆压起了玩心,挤眉弄眼道。
祁珩更是一脸黑线。
“姐姐愿意管我这事儿吗?”精卫一脸欣喜,却马上又变成苦脸,“但是姐姐再强,也不过孤身一个神仙,没有像大庭氏族那般雄厚的兵力。”
孤身一个神仙……
陆压不屑地撇了撇嘴,想自己堂堂一个混沌神,眨眼间便能让战场上的小辈的低端神仙将士灰飞烟灭,现在竟然被嫌弃自己只有一个?!
陆压生闷气。
祁珩和陆压交手过,知道陆压的实力,第一时间便感觉到陆压心里不服气。
精卫也不傻,立即换上笑脸,改口道:“姐姐肯帮我,就冲着姐姐的智力和能力,抵过那几千几万个将士。只是妹妹怕姐姐因为丧失了记忆,不认妹妹了,不肯帮妹妹了。”
精卫因为在凡间这段经历清瘦了许多,皮肤虽不算白,但却十分健康的模样,尖尖的脸蛋上挂着笑容,宛若那明媚的娇花,任谁看了都心疼,都喜欢。
陆压傲娇地坐直了道:“美人的忙,我怎么能不帮?就冲你今天这般讨我欢喜,我也得帮你这个忙。”
“多谢姐姐啦!”精卫笑靥如花。
陆压揉了揉太阳穴,“等等……那个……我既然现在是男儿身,姐姐两个字就免了吧,这也太奇怪了。”
精卫细细地把凡间风长硕大军的位置、用度、法术种类都说了一遍。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精卫顿了顿,“风长硕把大军驻扎在凡间,是因为凡间的日子可以多一些准备,时间也能长一些,也不容易被听见发现,只是凡间的灵气稀薄,不像仙界。因此将士们的灵力来源全都依靠于灵草仙药。我曾经偶尔看到过一些军营中的账本发现灵草的来源,很是蹊跷,我怀疑是仙界的某座仙山上,有什么人物在同风长硕做交易,这座仙山一定灵气,十分浓郁,灵草资源也一定十分丰富,才能供应得起那样一个大军。”
“卧底?”陆压道。
“也不一定。或许只是纯粹的交易关系呢?”祁珩突然站起来。
陆压皱眉。
这个祁珩怎么老喜欢抢自己风头,不给自己英雄救美的机会?
“祁珩,你这话说的仿佛心里有数一般。难道你知道是谁干的?”陆压问。
“我有一个猜测,只是还不确定。”祁珩假装看不到陆压的怨念,十分心平气和地说。
“这件事情如今就拜托两位了。姐姐,不,陆压公子,还有姐夫,千年不见,原本这个时候该好好叙叙旧的。妹妹,真的很想你们。这些年来,妹妹经历了许多许多,尤其是这些在凡间的日子。等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我必定要和姐姐好好叙旧。我如今却是要走了,希望下次还能和姐姐见面。”
精卫淡然地站在那里,眼睛定定的看着前方,像是在看陆压,又像是不在看陆压,明明对着路的方向,眼神却空洞得似乎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黑漆漆的眸子。
“若是见到我爹爹,千万要告诉他,女儿这一生顽皮任性,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女儿不孝!”
“这话你只需要自己和你爹爹说。”祁珩嗅出其中的不对劲,“你说你要走了,难道不是回天宫去,难道还要回那凡间?”
“是。”精卫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是为何?你好不容易出来了,也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干嘛还回去?”陆压问。
祁珩碰了碰陆压的手臂,对精卫道:“你要回凡间也可以,不过你爹爹炎帝找你可有段时日了,你总要去他面前露一露面,让他放宽心才是。”
“爹爹……”精卫声音略微带了几分哭腔,却很快平息下来,“不了,见了爹爹,我便走不了了。”
“算了,你要去那凡间便去吧。”陆压叹口气。
精卫又重复道了一遍谢,仿佛生离死别一般的神情,最后走了。
“我知你做事一向有你的道理,可是你叫他再回去太危险,就算你有这个信心能力最后再把她救出来,万一她自己想不开呢?”祁珩叹气。
“她回去是有目的的。”陆压道,“你瞧她方才与我们说话小心翼翼的,即便我原先是他多信赖的姐姐,她也这般小心。他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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