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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倒是发现自己不一样了，她连看也不看帝释天一眼，低头，垂下眼睑，将自己胸前一缕秀发握在手中把玩。
她笑：“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是人呢？九歌自幼便是灵力废材，这些年受尽世人白眼辱骂，要是再唯唯诺诺，怕是早就无法竖着站在太子殿下面前了……”
她说的淡淡然的，似是无心就那么一提却叫帝释天心中咯噔一震，他怎么就那么觉得这丫头像是知道了什么呢？
难不成，秋词的失踪和她有关？
他笑的跟弥勒佛一样，但眼底却闪过试探：“九歌，你今日可是见过你三姐姐和五姐姐？”
闻言，凤九歌唰的抬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惊恐的望着帝释天，她的小嘴微微张开，唇瓣蠕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帝释天心中一慌，尚不等他说些什么，那树下一直都处于空气状态的帝冥夜忽然开口。
清风四起，他的墨发扬起，似是三千瀑布倾泻而下，明明戴着面具遮的严严实实，但凤九歌却似乎是透过面具看到了那人一脸淡笑，眉眼弯弯的模样。
她的目光不知是何时被牵引过去，意识到自己盯着人家的面具发呆，凤九歌心中一跳，立刻便收回目光，低垂下了头。
帝冥夜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句话：“把你知道的，都如实道来。”
凤九歌抬头，是在意识自己说？
“但，九歌若是说了，怕，怕……太子殿下会恼我，还怕他杀人灭口……”她这句话说完，蹭的就躲到了一颗桃花树后。
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怂，像是被帝释天恐吓惯了，一副怕死了他的模样。
帝释天被怒到说不出话来，全身都在发抖！
刚才在那里大言不惭的数落自己不是时不也一副胆大包天的模样？此刻，这是在做什么？
况且，敢说他一朝太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灭口，这要是传出去可怎么解释？
他的怒火被挑起，上前一步，可凤九歌却连退三步。
她的那双眼中明明没有任何一丝恐惧，可偏偏却装出一副吓的发抖的样子。
甚至，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还装满了挑衅的笑意：“九歌不要说了，这才刚开口，殿下便是这副要吃了九歌的表情，九歌好怕！”
装柔弱扮萝莉，这谁不会呀！她凤九歌的演技可是堪称奥斯卡影后呢！
她得意的扬眉，一旁，帝冥夜面具下的眼，微微眯起，深邃的眸带着洞悉一切的视线落在桃花树后，那一抹娇小的身影上。
“凤九歌，你休要胡言再给本殿抹黑，本殿何时做过杀人灭口的事！”
凤九歌的小脸一皱，若有所思的道：“殿下身份高贵，未曾光明正大的做过杀人灭口之事。但不代表暗地里不曾指示别人做过！”
帝释天：“……”
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个草包竟还有歪理邪说，倒打一耙的本事！而且，他自己竟然无言以对了，似乎，她说的他都做过。
毕竟，昨夜，他还在丞相府后花园里和凤秋词密谋过要如何杀了她凤九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