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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这时低三下四地走了过来，面带讨好地对聂羽说道。
“追个屁啊！”
聂羽大声吼道，她打不过杨辰，又不敢生聂凌的气，只好一股脑地把火都撒在了这个小弟的身上。
聂羽气得半死，上了法拉利便向着杨辰的反方向扬长而去，只留下那四个跟班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老师，您要去哪？”确定了杨辰的身份，不管杨辰发生过什么，聂凌都会对杨辰保持绝对的尊重。
聂凌和杨辰其实是平辈，严格来说，聂凌的年龄还要比杨辰大上一些，所以聂凌尊重的态度让杨辰很是不适，就像蒙元在警局里一口一个大人的时候一样。
“你叫我杨辰就好，不用那么客气。”杨辰苦恼地说道，他觉得自己的身世真的是越来越复杂了。
只不过聂凌没有蒙元那么听话，反正从头到尾聂凌都在重复着四个字——尊师重道。
虽然杨辰也不明白这四个字跟他这种不好为人师的人之间究竟能有什么关系，但是杨辰也拗不过聂凌，只能任由他就这么叫着了。
最后，聂凌把车子停在了一个咖啡厅的门前，这里是整个林海市最好的咖啡厅，甚至可以说没有之一。
“聂少，您来啦，快屋里请！”
聂凌刚一走进去，便有一个女侍者迎了过来，满脸堆笑，热情如火般地为聂凌服务着，可见这个聂凌应该是这个地方的常客了。
“老地方吧！”聂凌点了点头，对女侍者说道。
杨辰跟在女侍者和聂凌的后面，到了聂凌所谓的老地方，这见包厢其实更像是一个住宅，装扮的古色古香。
而在外面落地窗正对着窗口的，是一张装饰很简单的小圆桌，杨辰又在附近看了半天，才发现只有这个小圆桌才能作为谈事来用。
聂凌率先坐下，杨辰随后坐在了他的对面。
“聂少，您今天喝点什么？”那名女侍者把两份菜单分别递给了杨辰和聂凌，恭敬地说道。
“一杯黑咖啡，不加奶！”
聂凌没有看菜单，直接说道。
女侍者点了点头，聂凌是他们这里的常客，几乎每一次过来，都会点上一杯不加奶的黑咖啡，不过几乎不会有客人喜欢那样的搭配，因为那太苦了，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口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聂凌会喜欢。
聂凌看着杨辰在那里翻着菜单，心中很是疑惑，黑咖啡不加奶，本就是因为杨辰他才会喜欢上，在聂凌的印象里，这似乎是杨辰唯一喜欢的饮料，因为杨辰告诉他，苦涩，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就白开水吧！这上面的玩意也太贵了！”杨辰埋怨地摇了摇头，把菜单递给了那名女侍者。
“只要白开水？”女侍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明白，跟聂凌一起过来的人，为什么会说出嫌贵这样的话。
聂凌也很疑惑，却没有说什么，他能隐隐感觉到，杨辰虽然还是杨辰，但似乎跟过去，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