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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睡了多久,听到门响,然后,眼前出现刺眼的白光,她费力的睁开眼,看见变态正拿一支手电筒照她的眼睛。
她爬起来把头拧开,听见他阴恻恻的问:“到底道不道歉?”
“不,绝不!”她再次大声嚷叫。
季雨浓再次提起她的衣领,一直往外面拖,好像她是一只拖把,大理石的走廊太过光滑,她拼命挣扎也爬不起来,最后被他拖下楼,往公寓门口一扔,就跟扔垃圾似的,说:“木宛清,你走吧,以后,再不要来找我。”
他说完就把门重重的关上,木宛清穿着睡衣,连鞋子都没穿,只得打着赤脚回去,夜已经很深了,差不多是半夜时分,路上几乎已没有人,偶尔有几辆车呼啸着飞过,木宛清渐渐走得胆战心惊,因为她有点找不清方向。
每次来时,总是由司机或者季雨浓开车带来,这里离市区又有些距离,她走了一会儿,脚就受不了,那条星河却依然没有到头,她没有办法,见到一盏路灯旁有个石凳,便坐了下来,看这情形,也只有等到天亮了,她打着赤脚是无论如何没办法回去的。
她缩在石凳上对着白晃晃的路灯发呆,那上面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飞来飞去,飞得她眼晕,因为心里还莫名的气鼓鼓的,倒也不觉得害怕,看了一会儿路灯居然又睡着了,再醒来,竟然是在医院的长椅上。
这一下真是惊悚无比,她几乎要尖叫出来,来来往往的人都会瞟她一眼,她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脑子里却反复的想自己是不是遇见了鬼,不然,怎么能莫名其妙的从那个小凳上跑到医院里?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居然没有一点意识,真是见鬼了!
因为在木云病房里还有双鞋子,她跑过去找着穿上了,动静很小,木云却还是醒了,看见她这幅样子,惊讶的问:“宛宛,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木宛清苦笑,说:“睡得迷迷糊糊的出来,忘记换衣裳了。”
“是工作太辛苦了吧?”木云拉着她的手,突然又发现她嘴角肿胀着,居然还有淤青,一下子慌张起来,“宛宛,怎么了?谁打你了?”
“谁会打我呀?”木宛清面不改色的撒谎,“是我自己没留心,昨晚拖地时地太滑了,一跤跌到桌角上,痛死我了。”
“是太累了。”木云突然抹眼泪,“宛宛,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没好的寻思,你跟妈说实话,妈妈得的到底是什么病?若是很难治,就不要再治了,妈妈死了不要紧,你却还年轻,妈妈不能把你拖累了。”
“妈,你说什么呀?你是我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重要的亲人,也是唯一一个,最疼我的人,除了你,我还有谁可以依靠?你这,又怎么会叫拖累呢?妈,你活着,对于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你要是真有了什么事,我一个人,才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
她说着眼泪也流了出来,娘儿俩这些年一直相依为命,若是真的没了木云,她觉得自己就如一朵残花,任凭雨打风吹去。
娘儿俩哭了一阵,倒把病房里的其他病人都吵醒了,齐声出言相慰,都是同为疾病折磨,也是相互鼓励打气,木宛清也努力装出一幅轻松的样子来,木云很快又露出笑意,这时那个护工也来了,提着热腾腾的早饭,眼见木云心情好转,木宛清这才走出病房,回家去换衣服。
连着有十天,季雨浓再也没有打电话过来,她想起他那晚的话,让她再也不去找他,想来是真的气坏了,看来那个白富美,对他倒真是重要,也许,是将来要相守一生的也说不定,自己得罪了他的心头好,他自然不可能再容下她,她反而觉得轻松,但又害怕季雨浓来问她要那二十万,一时间又是忐忑不安。
没了季雨浓的钱在后面支撑,木宛清仍去找那家夜总会跳舞,经理见到她,眼瞪得跟牛眼那么大。
“你说什么?你又要跳舞?你怎么需要这样拼命赚钱?季雨浓不是给你钱?”她这么一说,木宛清陡地一激灵,忙问:“你怎么知道?”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怎么能不知道?”经理讪笑,“怎么?现在,他又厌弃你了?”
木宛清面如火烧,只是垂头不语,经理叹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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