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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也没什么损失，最多买个话筒跟摄像头需要点钱。万一成功了呢？
话说手机也可以直播，现在很多平台上的女主播都是手机直播的，就坐在沙发或者床上跟观众们聊聊天，然后说几句“么么哒”，然后礼物就哗啦啦地来了，连沟都不用露，比在东莞赚得多了。
赵谦其实是怕李婉晴受不了网上那些污言秽语，到时候心情抑郁难受。网上直播弹幕什么环境，他最清楚不过了，看美女直播的打着什么样的心思，想想都知道。所以不见得她就能能撑下来。
算了，反正路是她选的，就看她自己怎么走吧。
赵谦打定主意，大不了以后多点监督她，每天直播不能太久，一旦发现她情绪不对，立刻中止直播活动。
“好吧，你开心就好。”赵谦摊摊手。既然她这么坚持据理力争，那自己也不好太过反对，就当做给她一次任性的机会吧。
只是心里忍不住问：“系统，你觉得她能成功吗？”
系统回答：“系统觉得不妨一试。”
赵谦奇怪：“你很看好她？”
系统：“宿主你忘了吗，这是个看脸的世界。不管是小鲜肉还是网红，不都是靠着一张脸混饭吃的吗？没有演技没关系，八百个替身随时换，实在不行还能抠图，只要长得好看就行。”
赵谦：“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类似的新闻他还是有所耳闻的，某某明星拿着高价片酬，结果用抠图技术欺骗粉丝的事情被曝光好，照样各种通告接到手软。
这个病态的社会啊，像自己这种只能靠才华吃饭的人，越来越难出头了。
啊呸，赵谦连忙摇摇头，自己明明是能靠脸吃饭，却偏要执着于靠才华的人。
那边的李婉晴正得意洋洋：“我算是看明白了，像我这种才貌兼具的人，在如今这个看脸的社会，光靠才华赚钱，简直是浪费上天赐给我的容貌，所以双管齐下才是最好的。每天直播几个小时，剩下时间做做翻译工作，只要就算主播工作没起色也不用担心饿肚子。”
说得挺简单，但是坐起来不见得容易，等到碰壁她就知道了。
赵谦撇撇嘴，知道现在说什么她都听不下去，干脆就不说了，答应她：“既然这样，那你就先试试吧，如果不行那就趁早打消这个想法，好好想办法找份正当职业。”
“知道了，真啰嗦。”李婉晴小声嘀咕，只是面对赵谦瞪过来的凶恶眼神，吓得脖子都缩了起来。
离开学府花园，回到宿舍，近距离关灯还有半小时，赵谦干脆打开作者后台看了看，发现收藏涨幅挺喜人的，也就放心了。反正自己现在才15万字，距离上架还有段距离的。
倒是书评区一大堆催更的：
“说好的百万字存稿呢，作者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情书：良心？不存在的！”
“我们集资给情书寄刀片吧，我先贡献十把好了。”
“某作者靠兜售粉丝刀片礼物月入百万，6666……”
赵谦笑笑，顺手把今天的更新上传了。
正巧钟凯从外面回来，看到赵谦打开的书页，嘴巴犯贱地多嘴一句：“哟，还没太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