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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性子，这很有可能。
乐乔闻言，显然也想到了自己当初被逼迫的样子。
她冷笑道：“我相亲的时候遇见了季沉，虽然都是一切偶然和巧合，但是煜寒，你是知道的，我不会勉强自己，也不会让自己走错路。”
言下之意，她是喜欢季沉才会嫁给他。
而这话，狠狠刺伤了陆煜寒。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乐乔，“那我们之间呢？乔乔，我和你之间呢？你全都忘记了，我们一起走过的路，一起淋过雨，一起看过的风景，还有一起许下的愿望……这些，你统统都忘记了吗？”
陆煜寒每激动的说一句，乐乔的手就握紧一分。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办公桌，但他们的感情，却是早已隔了一道天堑。
“我没有忘记。但是，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去，都会有忘不掉的青春时光，纯真爱恋，煜寒哥哥，这是曾经的事情了，不只是六年前的事，这些，都只是我们人生回忆中的一部分，我不会忘记，但我也不会为了回忆而活，你明白吗？”
她无奈的叫着自己煜寒哥哥，无奈的告诉自己，她不会为了回忆而活。陆煜寒的眼睛渐渐模糊起来，清风霁月般的眸子便是因为她的这番话变得暗沉下来。
“这么说，你是真的爱他？”他用尽全身力气，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乐乔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他肯定不会死心。
在跟季沉的那一秒，她就想过这个问题。
和季沉相爱相守的时间不长，但每个细节都刻骨铭心，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满足的笑意，点头，“是，我爱他！”
这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她爱上了一个叫季沉的男人。
陆煜寒的身体突然一抖，险些站不稳，他深呼吸一口气，把手中的礼物袋子放在了乐乔的办公桌上，柔声道：“好，既然你爱他，那我就放心了。乔乔，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你的煜寒哥哥，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告诉我，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一边。记住，不要因为觉得尴尬或者对不起我就疏远我，我只有你这么一个放在心里的人，我不想连你都失去。”
他已经失去了追求她的机会，失去了得到她的愿望，那，现在他不希望自己和她疏远，连看她一眼的资格都不再有。
乐乔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心里堵得慌，闷闷的，尤其是看着陆煜寒脸上那绝望而又逞强的神情，心里更是难过起来。
可她能说什么呢？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乐乔才点头。
陆煜寒扯了扯嘴角，“那好，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上班，有机会……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可以。”
陆煜寒是怎么离开的，他不知道，坐在自己的车里，他才恍然发现自己浑身都冰冷的吓人，连血液都仿佛被凝固起来。
他来，只是为了证实一个事实。
可现在他得到了答案，一个他永远都不想知道的答案。
他心里的女孩儿……终究还是没有等他，终究还是爱上了别人。
乔乔，你可知道，多少夜里，我都在呼唤你的名字，多少梦里，我都看到我们幸福的站在教堂……可这一切，到头来不过是我的一个梦罢了。
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