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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她的所有怒火，都是因为面对沈茵凉。
说起来，沈茵凉让他很无奈，他的调查之中沈茵凉是无辜的，整件事情可以说她就是一枚棋子，被一种表象覆盖了眼睛，看不到最真实的一面。
可这些并不能证明沈茵凉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若是以前，他或许会站在沈茵凉的角落上想问题，给她一些怜惜，选择原谅。
可这些年沈茵凉对他在乎的小女人所做的事情他都看在眼中，救命之恩也还够了，不管沈茵凉和那个组织到底有没有关系，单凭她对小女人的心机对司家的算计，也足够她受到惩罚了。
对上沈茵凉求救似的眼神，司皓锋选择看不见，他做好了决定，也提前安排好一切。
就算小女人此时此刻当着他的面要了沈茵凉命，他都会选择包庇到底！
“看来我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清楚，既然这样，我就有必要让你清醒清晰了。”
程丹汐走近，冷着脸伸出手用力一拔。
“啊！”
沈茵凉捂住了手。
她的手背上，鲜血瞬间冒了出来，手背上的青紫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了一片。
“疼！皓哥哥，我好疼，皓哥哥，你快来救我，程丹汐她疯了，她想要杀我啊皓哥哥！”沈茵凉往一旁躲，捂住手背眼底浮现惊恐之色。
“她开心就好。”
司皓锋眼睛都没有往沈茵凉那里移动一眼，眼睛里只剩下小女人的身影。
程丹汐没料到司皓锋会这样说，怔愣只是刹那，变丢掉了手中的输液管，粗鲁的扣住了沈茵凉的手腕。
没用多大力气一扯，沈茵凉就倒着歪向她身边。
“心疼吗？是不是心如死灰？”
程丹汐低着头，声音沙哑低沉，却透着性感。
性感？
沈茵凉咬着下唇愤怒的抬起头，两个人离的很近，她眼底的怒火毫不掩饰。
“唔？不装了？”
程丹汐暗中用力，手掌心中细细的手腕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茵凉的脑门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她将下唇咬出了血也不肯叫出声。
没用的，司皓锋的人就在门口守着，就算叫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从小到大二十多年的感情，在司皓锋眼中不如程丹汐的几年。
沈茵凉的一颗心都在滴血。
她为了司皓锋付出了清纯付出了清白付出了身体内的血液，可是现在呢？
她心心念念的人，将她的儿子给了别的女人，在他的女人想要杀死她的时候，他若无动于衷还好，可他偏偏纵容。
“这么能忍啊？”程丹汐勾唇笑着，另一只手移到了沈茵凉的后脖颈：“你说，我在这里掐一下，如何？”
她说的很慢，露出洁白整齐的两排牙齿。
沈茵凉的嘴唇在出血，她却死命地咬着，不肯发出一声示弱的声音。
装柔弱已经没有丝毫的作用了，那个男人不属于她，
“好没意思。”
程丹汐随手一甩，将沈茵凉丢回到床上。
“咳咳。”
几声破碎的咳嗽声打破的沉寂。
沈茵凉唇角的血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印迹，她无力的匍匐在床上，左手的手腕以诡异的姿势弯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