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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脏又懒也不睡你床，要你多嘴。你来我家干嘛啊？不是陪你女朋友逛街吗？”乔瑞雪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嗓门特别大。
“你吃醋了？”程亦言坐在床沿，继续逗弄他，讲真，他特别喜欢看乔瑞雪生气的样子，像只抓人的小野猫。
“切，我？”乔瑞雪指着自己的鼻子强调，“我吃醋？大哥，你是不是太自我感觉良好了？”说完，翻了个大大地白眼。
虽然心里边酸得要命，可她一点没表现出来。
程亦言坐在一旁粉紫色的沙发上，交叠着长腿，若有所思地说道：“本来嘛！我自我感觉也不是那么良好的，今天看林木木要吃人的样子，我差点就以为你爱上我了。”
“靠，林木木要吃人，跟我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自我感觉良好。”乔瑞雪听着程亦言的话，也急得要吃人。
“女孩子，说话斯文点。”不是疑问句，而是祈使句。
“不是，那林木木要吃人，你扯上我做什么？”乔瑞雪无视他教训自己的话。
“那林木木也不可能爱上我，你跟她关系这么好，她今天的反应，很明显是为你打抱不平。”程亦言慢条斯理地说道，跟乔瑞雪火急火燎相比，显得老神在在。
“那你觉得我就可能爱上你了？我都说了，她今天出门没吃药。”乔瑞雪一口气憋得脸色通红。
“你不可能爱上我？”程亦言抓住话里的重点。
“告诉他，快点告诉他，你就是爱上了他。”乔瑞雪心里有个声音响起。
“不能说，千万不能说，说了，他可能就不理你了。”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沉默了一下，她说道：“我又不傻，怎么会爱上老欺负我，教训我的人。”话到嘴边，最终还是选择了隐忍，她撇嘴，在心里骂自己怂包。
“这么说，你还挺讨厌我的？”程亦言故意把脸凑过去，轻声问道。
“我可没说。”乔瑞雪被突如其来放大的脸吓得心脏砰砰地跳，把脸别到一边，不去看他。
“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讨厌我。”程亦言伸手去扯她脸。
“啧，别扯我的脸，我脸这么大，都是你害的。”
“那你说说，讨不讨厌我？”
乔瑞雪不情愿地回答道：“不讨厌。”
程亦言又问“那我交了女朋友，你有没有不高兴了？”继续掐她的脸。
乔瑞雪听到这种问题，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腾地往上蹿，“程亦言，你过分了啊！”她使劲掰开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
“我不高兴不是很明显了吗？你明知道我不高兴，还带着那个女的在我面前乱晃，你明知道我会不高兴，你还问我这种问题，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缺心眼啊？”乔瑞雪劈头盖脸地说了一堆话，强烈表示她现在，很不高兴！
程亦言原本就是想逗她而已，没想到反应这么大，假装咳嗽两声，来缓解尴尬。这死妮子，没大没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