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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磨蹭了半天，直到程亦言让人送来一套内衣裤，和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敲开她的门。
乔瑞雪个子不怎么高，一米六三，人也瘦，黄色的所以穿在身上，显得很俏皮。
程亦言看了她一眼，目光隐晦，领着她到楼下餐厅吃了早餐，便让她回学校去。
乔瑞雪也不傻，知道这厮现在把她打发走，肯定是要去找昨晚那个女的。
“哎哟！头疼，亦言哥哥，我今天不想去学校，你送我回家吧！”乔瑞雪哀嚎道，一只手扶着额头，做出林黛玉状，那虚弱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倒了，不过时不时偷瞄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程亦言看她耍宝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道“现在知道头疼了？昨晚不是很能喝吗？”说罢，没好气地弹了下她的额头。
“疼！”乔瑞雪捂着额头抗议道，继而想到了什么，走过去，挤到程亦言旁边的双人座位，搂住他的胳膊。“这不是因为有你在嘛！我要是喝多了，你肯定不会不管我的。”接着又卖乖，“亦言哥哥！我刚刚看了手机，昨晚妈咪打电话来了，你没说我喝酒了吧？”
“如果我没记错，你昨晚喊我全名了？”程亦言若有所思道。
“没有，肯定没有，你昨晚肯定是听错了。”乔瑞雪连忙摇头否认。
“是嘛？”程亦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深深地看着她。
乔瑞雪被看得心虚，率先站起来，朝着餐厅的大门，边走还边说：“是的呀！亦言哥哥，你送我回家吧！我头现在还疼呢，我要回家睡一觉。”
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纵容，然后结账。
程亦言黑色的轿车停在乔家大门前。
“真没说我喝酒了？”下车前，乔瑞雪第一百零一遍确认。
“你再不下车，我现在就进去说。”程亦言被问烦了。
“别啊！我下，我现在就走，你也快去上班吧！再晚都要迟到了。爱你么么哒。”乔瑞雪飞快解开安全带，下车，关门，动作一气呵成，那叫一个利索。
程亦言轻笑，继而想起什么，摇下车窗，对她说道：“以后不许喝酒，听到没有？”
“好啦好啦！都听你的，我保证。你快走吧！”怕他不相信，还特意竖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只想快点把人打发走。
程亦言收回视线，心想这鬼丫头还是第一次这么不待见自己呢。
看着消失的车子，乔瑞雪嘴角上的笑容，渐渐沉下去。
她心事重重地坐在家门口的花圃前，抱着膝盖。
亦言哥哥，居然有女朋友了。
不过她很肯定，昨晚那个女的，她之前没有见过，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程亦言身边不乏有心的异性，但乔瑞雪就跟在他身上装了监控器似的，总能第一时间发现，然后把人挤兑走。
想了许久，感觉脑袋隐隐地疼，估计她以后真的不敢喝酒了，这后遗症太难受了。
她决定回家睡一觉，有什么事儿，还是等她睡醒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