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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蔡妈妈一时间的恍惚,那逃避的神色便让傲晴明白了。
“蔡妈妈怕是知道这衣物中的蹊跷之处吧!”傲晴冷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谋害我娘?”
“哼!知道又怎么样?我服侍了她十几年,到头来却让张妈妈那个老不死的当了总管事!凭什么对我如此不公!”蔡妈妈本就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一气之下竟将自己的心里话尽数说了出来,还直嚷嚷道,“二小姐你少在这里糊弄唬我,你不过是个十三岁的毛丫头,你有能耐杀了王妈妈?简直笑话!”
“哈哈哈!”傲晴闻言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这一笑倒是让蔡妈妈心里顿时没了底,像是给自己壮胆一般,故意提高嗓门道,“你最多也就告诉老爷去,到时候不外乎于将罪责都推给姜姨娘,我服侍夫人这么多年,不过是被江姨娘骗了,夫人都会替我求情,你能奈我何!”
“能奈你何?”傲晴冷冷一笑,不禁觉得好笑。这蔡妈妈真是蠢到家了,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可有的是法子让蔡妈妈生不如死呢!”
“你……你想怎么样!”蔡妈妈看着傲晴那一脸的阴笑,倒是有些结巴了。
“蔡妈妈这张嘴倒是能说会道啊!”傲晴目光淡扫过蔡妈妈的面容,抬手示意站在一旁的锦儿过来,“锦儿,去拿点针线来,我不想再看到蔡妈妈这张嘴张开了。”
听到傲晴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蔡妈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睁睁的看着锦儿点头就出去准备了,蔡妈妈愣在那里……
“你、你!你不敢的!”蔡妈妈忽的站起身来,径直就往门口那里冲。
“蔡妈妈,谁准你走了?”蔡妈妈才刚跑到门口,就被一柄长剑指在喉间,身后传来傲晴嘲讽般的声音,“这嘴堵上了之后,我看你这两条腿还是不要的好吧。高山,你就削去蔡妈妈的膝盖骨吧。”
“是!二小姐。”高山一直都在门口把守着,又怎么会让蔡妈妈有机会逃走。
高山刚刚举起剑,蔡妈妈就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们还是不是人!是不是啊!”
“人?”傲晴先前走了几步,在蔡妈妈身边蹲了下来,一双冰冷的眼眸直盯盯看着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蔡妈妈说道,“我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你跟我谈人?哼!可笑!”
“你……”看着傲晴那阴森的双眸,蔡妈妈感觉自己再也说不出话了。
“高山,看着她。”傲晴站起身,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平静地说道,“缝上她的嘴,削去她的手脚以后,塞在酒缸里给姜姨娘送去。对了,姜姨娘或许今天就要从这苏家搬出去了,要赶紧。”
“是,二小姐,小的这就去办。”高山一点都不同情这种谋害主子的人,接受傲晴的指示,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蔡妈妈说道,“小的刀法利索,蔡妈妈请放心,不会只割一半骨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