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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子被戏耍的怒火升腾而起,卿酒酒甩手就将那张薄膜面具扔离鸠脸上,她憋屈难受地大吼了声。
走在前头的白岩眼皮一跳,总觉得要不好。
他还没回过神来,卿酒酒已经跳下了软轿,飞快地跑了,追都追不上。
白岩皱起眉头,他往软轿中一瞅,一瞥见帝九黎那张脸,他就知道遭了,九皇子又被拆穿了。
白岩考虑了会,他钻进软轿,将那易容面具重新给帝九黎戴上,准备着这事还得跟皇太子殿下支会一声。
卿酒酒直接一口气冲到九皇子府,接了卿蜜蜜,二话不说,冷着一张脸,浑身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看都不看帝九冥一眼,抽身就回了隔壁县主府。
她还跟流钰吩咐,“凡是隔壁皇子府的人,统统都不见!”
末了又跟一脸懵逼的蜜蜜叮嘱道,“隔壁府上的都是大混蛋,蜜蜜以后也不要再见他们了!”
蜜蜜愣愣点头,虽然她不明白,虽然她有点舍不得冥哥哥,但姊姊说的话,绝对是对的,听姊姊的一定没错!
不仅如此,卿酒酒让流钰连夜去买十只大黑狗回来养着,谁敢乱入县主府,逮谁咬谁!
一晚上,本是好好的看花灯过元宵,结果折腾一晚上,后半夜,卿酒酒还罕见的失眠了。
她躺床上,望着天青色的樱花帐子,脑子里不自觉就开始回想和离鸠的点点滴滴,心口闷闷的,难受她恨不得再去杀几百个人泄愤。
不仅如此,她还很惋惜,她的离鸠,活生生的一个人,往后就没了……
她在床上滚了几圈,怕吵着隔壁房间的蜜蜜,便将自个捂在被子里头,瓮声瓮气地嘶喊了几声,然后还狠狠捶了枕头几下。
她从未品尝过这样纠结的情绪,仿佛整个人都被泡在又冰又暖的水池里,怎么都不舒坦,怎么都不痛快。
而且,她莫名其妙地还有点想哭。
卿酒酒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索性起床,就在屋里开始打军体拳,一遍又一遍,直到整个人没有半分力气,直接就躺地上闭眼睡了。
好在大冬天,屋子里烧着地龙,也不太冷。
第二日一早,隔壁九皇子府的白岩上门,没料,被条大黑狗撵了出来。
白岩心有余悸的帝九冥如实回禀,帝九冥瞥了眼还没清醒的自家胞弟,摇头道,“算了,此事等小九醒了自己去处理。”
白岩在心里默默给帝九黎点了一排蜡烛,他可是看的真真的,县主府里,那可是有十条大黑狗,谁都闯不进去。
帝九冥又道,“我一会进宫,昨晚元宵之事可查到什么?”
白岩道,“没有证据,那波死士不是七皇子的人,就是骁王的,毕竟天雷珠这东西,只有这两位才能弄到。”
“天雷珠是军中之物,且极为不稳定,能舍得那么多死士,毕竟是安了心想要离鸠的性命,只是死士的身手算不上好,约莫是老七的人手,要是老十的精兵,小九的伤只会更重。”
说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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