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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这些人都是会见风使舵的,巴结所有人都不如巴结眼前这一位!
本一位傅家的这位小公子,就是那种风流花心不知进取的,整天流连在烟花从中,只知道玩女人,正事完全都不知道干什么。
但是经过这几个月的大清洗,这位傅家小公子的真脸也才显露了出来。
手段狠辣,遇事从容,手法老练,绝对不是一个纨绔花花公子能做的出来的,这时,众人也才知道,原来他才是伪装最深的!
众人一听傅航的话,便都打着哈哈借口离开了,只留下了傅婉兮和宋凉。
傅航沉着脸走过来,目光逼视着傅婉兮。
宋凉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了傅婉兮的面前。
傅航看着宋凉这动作,倒是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前我不在,才叫你欺负婉兮,现在我来了,就绝对不能叫你再继续欺负婉兮。”
宋凉一字一句的说着,将小小的傅婉兮给护在身后。
傅航一时间有些恍惚。
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还是小时候吧,久到他都已经记不清楚了的时候。
他授意大院里的孩子去欺负傅婉兮,把傅婉兮写好的作业滴上墨水,往傅婉兮的抽屉里放死掉的蟑螂,甚至放被拔掉牙齿的蛇,傅婉兮起初被吓的哭,就去找妈妈。
可是,当时这位新夫人刚刚进了傅家,还正在立威期间,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心力去照顾女儿,只觉得女儿是在拖后腿,还说:“以后有什么事情,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不就是一只死虫子么,扔了就行了。”
傅婉兮渐渐地也就明白了。
直到有一次,她被那些大孩子给弄晕了,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树上。
她刚开始有点惊慌,但是惊慌过后,就恢复了冷静。
就像是妈妈说的,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
她努力努力的爬,爬在树干上,手腕上已经被麻绳给勒的流血了。
底下有大孩子用石头砸过来,口中叫着野种。
当时傅婉兮费力的避开,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傅航。
傅航眼睛清冷的看着这里,然后过了一会儿,转身离开,没有一点犹豫。
当时,在小婉兮的眼里,就已经决然的不可能了。
事后,傅航狠狠地教训了那些大孩子,“谁叫你们用石头砸她了?谁叫你们把她挂在树上了?”
“老大,不是你说的么,欺负……”
“这不是欺负,这是虐待!你是不是想要叫我家虐待继女的消息传出去?!”
这些孩子也是从来都没见过傅航发过这样的脾气,他们也都低头不吭声,这也太不好掌握分寸了。
傅航后来去医院开了药,偷偷的托佣人给傅婉兮送了过去。
她想要的是在关键时候,别人的挺身而出。
而他从来都没有过。
傅航忽然勾唇笑了,“我不会欺负她,她是我妹妹,我想跟我妹妹说两句话。”
宋凉还是不让。
傅婉兮从宋凉的身后走出来,握了握他的手,“我跟我哥说两句话。”
宋凉看了一眼傅航,又转向傅婉兮,“那我就站在那儿,你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傅婉兮有点无奈,却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出去走走吧。”
傅航转身先向外面的小花园走去,傅婉兮朝着宋凉打了一个手势,跟了上来。
“他……对你好么?”
“挺好的。”
鹅卵石的小路上,只够单人在上面行走,傅婉兮就跟在傅航的身后。
“前段时间家里乱,没人去找你麻烦吧?”
“没有,我跟报社申请了去国外跟一个剧组,待了三个月。”
“你这个男朋友……”
“嗯,就是国外认识的。”傅婉兮低了低头,把发丝挂在耳后,“那这段时间你呢?”
“还可以,想达到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那以后还用伪装么?”
傅航微微一愣,“不用了。”
很罕见,两人几乎从没有过可以这样安静相处的时候,就像是这样你问我答,说一说彼此的事情。
傅婉兮笑了一下,“那你就快点改改你在圈子里的风评,早点给我找个嫂子。”
傅航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傅婉兮的面上,“你男朋友……”
他到嘴边的话,终于还是咽了下去,“还真的是博学,我都没听说过有植物学。”
“地理里面的一个小分类,他年后就要去国外的研究所了。”
“那你去么?”傅航抬起头来。
“可能去,可能不去吧。”
“婉兮!”
不远处,宋凉挥了挥手,“我们走吧!我刚接到研究所师兄的电话!”
傅婉兮应了一声,转头对傅航笑了笑,“那我走了。”
“嗯。”
傅婉兮穿着格子的大衣,被夜里的风吹拂衣角,扬了起来。
傅航看着傅婉兮和宋凉拉着的手,觉得扎眼。
扎的还不只是眼睛,还有心。
…………
去领证前,骆念拿着那种老式台历,在手中翻着,最终选了一个黄道吉日。
骆念拿出来早就买好的情侣装,两件男女的套头高领毛衣,外面是休闲款的夹克外套。
骆念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照自己的脸。
“我怎么感觉我又胖了,待会儿肯定不上镜了,不知道民政局呢能不能给P下图。”
蓝萱倒是说有专门在外面照相的,可以照了之后P图,但是骆念没去。
本来就是一种仪式,多了那一层程序总觉得像是少点什么。
谢景焕牵着她的手,给她外面套上了一件面包羽绒服,“照的好不好看,都是给我看的,我觉得美。”
骆念笑了笑。
她已经很胖了,肚子隆了起来,而且身上都是肉。
感觉在家这两个月,除了医生的嘱托之外,就是养膘了,就算是外出散步,谢景焕都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扶着她。
绿水江汀的房子里,也全部都铺上了地毯,楼梯上和浴室里都铺上了防滑垫,尖锐的棱角都包上了防撞帖。
她都感觉自己成了被谢景焕无微不至照顾着的孩子。
去民政局领证当天,天气很好,冬日里的阳光暖融融的照耀着大地。
骆念想要散步,谢景焕也就没有开车。
骆念虽然胖了,但是好歹有一张美人脸,就算是胖,也是胖美人。
两人走在一起,还是养眼的金童玉女。
骆念看着阳光下自己的影子,胖的跟水桶一样,她犯了愁,“你说,我到时候还能穿婚纱么?”
她恐怕成了最胖的新娘了。
“能。”谢景焕搂了一下她的腰。
今天的日子选的比较好,来登记结婚的也很多,还要排队。
骆念坐在椅子上,“老公,我渴了。”
“我去帮你买。”
谢景焕去买了两瓶矿泉水过来,骆念有点嫌弃,“我想喝柳橙汁。”
“外面的都有防腐剂,我回去给你榨。”
骆念一听,眼睛放光,“我还要吃绿豆饼。”
“好,给你做。”
旁边有一对等着领证的夫妻,女人撞了撞男人的手肘,“你看看人家,你呢,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做饭洗碗家务全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都不想跟你结婚了。”
“我绝对改!以后我做饭洗碗全都包。”
一直到快中午才轮到了骆念和谢景焕。
照相签字盖章领证。
终于,红本本拿到了手里。
谢景焕踮起脚尖在谢景焕下巴上吻了一下,“老公,余生请多指教。”
天冷了,又快过年,婚礼就推到了年后。
婚礼的时候,骆念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
就算是谢景焕专门从法国空运过来的是蓬蓬裙样式的婚纱裙,都快遮掩不住了。
头天晚上,骆念去试装,谢樱陪着。
“小樱,跟李樊怎么样了啊?”
谢樱脸上闪过一抹羞红,“就那样。”
骆念乐了,“就那样是哪样啊?我上回好像还挺某人说了,毕业就结婚呢。”
谢樱顿时瞪了眼睛。
“谁说的,我还要考研的。”
当初,骆念给李樊出的主意,就一句话:“对她好,也要是叫她能看见的好,爱情的付出不要默默无闻。”
李樊经过骆念这么一点拨,当即就明白了。
谢樱这女孩子,什么都好,可以说心硬,也可以说心软。
心硬,你淡出她的视野之中,她会渐渐地忘了你,时间抹平一切伤痕。
心也软,怕就怕死缠烂打型的。
李樊也算是理解的死缠烂打的精髓,既不会追的太紧,也不会离得太远,叫她回头就能看见他,不经意间就能感觉到他对她的好。
这次结婚,李樊给骆念包了一个大红包。
“念姐,真心谢谢你,回头我跟小樱结婚,找你来当证婚人。”
谢樱直接用手指头戳他,“谁说要嫁你了!”
婚礼当天,骆念专门叫陆羽去了精神病院,去接了沈柒出来。
谢景焕原本并不想要叫沈柒过来,容易被刺激到。
但是骆念执意。
“这么热闹的事情,总也要叫沈柒过来沾沾喜气,说不定就好了呢。”
沈柒状态不错,始终笑着。
她的腿脚有些不便,现在人多,便只能坐轮椅,陆羽推着沈柒的轮椅,寸步不离。
沈柒微微侧头问:“新娘子好漂亮,我哥运气真好。”
陆羽低头不语。
沈柒潜意识里,已经把谢景焕看成了是真的谢景焕。
这样……也好。
骆念坐在婚床上,意外的收到了来自于宋兮庭的视频。
自从宋兮庭的腿好了,他便开始尝试以前都没有做过的运动,去周游世界。
就在骆念新婚这天,他正在挪威的特罗姆瑟,脚下是厚厚的积雪,穿着厚重的棉服冲锋衣,眉毛上都结了冰凌,说话间吐出白色的雾气。
宋兮庭身后,是大片十分漂亮的北极光,曼妙的色彩在天空中回旋,美轮美奂,令人窒息。
“念念,新婚快乐。”
骆念一直想去看北极光,这个愿望,倒是宋兮庭帮她实现了。
为此,婚后谢景焕耿耿于怀了好久,等到骆念好好调养好出了月子,就带着骆念飞了挪威。
而且,还在当地,见到了宋兮庭……还有一个笑起来一脸阳光的挪威女孩子。
不过,这是后话了。
而就在这天,谢景焕创立的公司,挂牌上市。
喜讯在电视上播报的时候,谢景焕给骆念戴上了戒指,吻上了她的唇,“老婆,余生,请多指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