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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在众人还未从刚才的快速动作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脚下用力,狠狠地用力碾压着。
老四哇哇大叫,嘴里依旧不停地咒骂着,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这群人的大哥脸色一沉,忙道:“这位……女侠,是在下和弟兄们眼拙,扰了你回家的路,可我们也只是帮人办事而已,现在我们愿意主动退出,绝不找你的麻烦,还将身上的银票都给你,可否……”
荆傲雪没搭理她,只用脚狠狠地跺了几下,踩的老四鲜血直冒。
在众人的愤怒和惊呼声中,她脸上闪过了嚣张的快意。
心道:果然还是为所欲为,想杀人就杀人的感觉最爽了。
她不顾其他人的劝阻和咒骂,弯下腰剥掉了对方身上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连对方腰间的荷包也一并收好。
大哥见状,微微咬牙,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可荆傲雪却在穿好衣服后,轻轻叹了一声,掐着老四的脖子,用瘦弱的胳膊,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老四现在鼻青脸肿,可依旧有意识,窒息的感觉压迫,使他的面色涨红,很快发青发紫。
老大心道不妙,他清晰地看到了荆傲雪眼底的嗜血,忙道:“且慢!”
下一刻,荆傲雪就冷笑着,轻而易举的拧断了对方的脖子。
老四身体不再挣扎,他死了!
众人愤怒又心痛,荆傲雪却还觉得不够,她咬着牙一用力,便将对方的脑袋,在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吧”声中,狠狠地从脖子上拽了下来。
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刚才还鲜活的一条人命,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在场的众人这下彻底没了声音,他们惊恐的瞪大眼睛,瞠目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荆傲雪却敛着眼眸,随意的将手上的头颅扔到地上,当做足球一般踢着。
“碰碰”的声音响起,听起来还真跟足球落地的声音,有几分相似之处。
荆傲雪嬉笑着,嘴里发出神经质的声音。
她真的很喜欢这样的事情,将人碾压撕碎,让鲜血肆意流淌。
以前在末世的时候,偶尔碰到人渣,她才会以这种方式杀人,可现在不同,眼下可还有二十多人呢。
她这么想着,抬眼看着其他人。
很多人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大哥更是吞咽一口口水,在荆傲雪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时,他结结巴巴的道:“女侠,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身上有银子,我们还知道一处藏宝地,只要你饶过我们的性命,我们……”
荆傲雪眼底绯红,她抬手舔了舔手上沾染的血迹。
这画面,在阴森的黑夜里,就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嗜血恶魔。
荆傲雪的脑子这会儿已经完全被鲜血填满,换做往日可能会考虑一下,然而她真的憋了太久,难得遇到这样的机会。
银子嘛,随时都可以再赚,反正还有梁升荣,对方总逃不掉。
然而,人,却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杀的。
此时心慈手软,那便是放虎归山,说不定还会威胁到沈绿曼和柳儿。
荆傲雪这么一想,眼神更冷了,就像是南极万年不融的冰川。
她笑眯眯的道:“抱歉,我对你的银子不感兴趣,而且……等你们一会儿全都死了,我可以一个个的挨个搜身。”
大哥闻言,心中更是怕的要命。
然而,他知道他说服不了她,眼下只有跟弟兄们合作,一起对付这个亚人,才有机会生还。
他这么想着,立刻对弟兄们说道:“别怕,对方只有一个人,我们有二十多个,只有我们合作弄死她,今日才有生还的机会,还有可能去问梁升荣讨要更多的银子!”
马上的弟兄们眼神绝望,他们现在哪里还会在乎银子,他们只想活着离开这里。
然而,他们都很清楚,荆傲雪不会放过他们,她看他们的眼神,如同看地上的蝼蚁一般,轻蔑、不屑。
男人都有血性,更何况他们本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强盗,杀人越货都属平常。
若不是刚才荆傲雪杀人的手法太利落太可怕,他们也不会吓的连动都动不了。
此刻,在意识到只有听大哥的话,一起合作,才有存活的可能性。
为了活下去,他们立刻狠狠心咬咬牙,众人按着往日合作无间的默契,抽.出腰上的砍刀,朝荆傲雪冲了过去。
荆傲雪感觉到了战意,她心里越发激动了,就是这样才对,若是对方毫无反抗之力,那杀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了。
她冷冷的笑着,在砍刀一刀刀砍过来时,轻松的躲了过去。
那些人不敢靠近,只图砍伤她,而且不管砍没砍到,都会立刻骑马躲开她的双手,刚才那一幕他们可没忘,只有马上面才是安全的,一旦被这亚人抓在手上,那就是被对方践踏分尸的下场。
荆傲雪对他们这种砍完就跑的作风很是气恼,她舔了舔嘴唇,也不费劲去抓人了。
而是盯紧一个人,就用木系异能灌入双.腿,借助着卓群的弹跳力,凌空跃起,直接跳到了马背上人的身后,轻柔的吐息喷洒在对方耳边,这就是记忆的最后了。
这人的脑袋被生撕了下来,荆傲雪在杀人这方面,一直喜欢按照最粗暴的方式来。
她最开始也不喜欢杀人,而是杀着一个个的丧尸,众所周知,丧尸只有砍掉脑袋,才能阻断其活动。
她杀了十年,早已经习以为常。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她的脸上、身上,她也毫不在意,只是低头有些烦恼的想到:衣服脏了,沈绿曼肯定会很生气,等会儿回家之前,还是现在河里面洗一洗吧。
她抬起头,将那具尸体扔到路边,抓紧马儿的缰绳,追赶着那些落荒而逃的男人。
她从一匹马跳到另一匹马上,一具具的碎尸从马背上跌落下去。
追赶的路上,都被鲜血染红了,道路两边,是人类的断臂残骸。
荆傲雪杀红了眼,已经看不进任何的东西,她一路追杀,一个人都没放过,且每一个人都是直接被生撕了脑袋而死,场面称得上血腥凄惨。
等杀光了所有人,荆傲雪坐在马背上,慢悠悠的往回去的路上走。
地上的尸体躺了一地,鲜血都染红了草叶,她也懒得管,搜身之后得了银子银票,就继续去搜下一个人的身。
她无所畏惧,反正这个异世界没有监控,也没有指纹查案,周围又是荒山野岭。
此刻月黑风高,没有目击证人,可以称的上是完美的凶杀案现场,且这些人身上的银子都被抢了,很容易联想到是谋财害命。
荆傲雪一路走,直到回到了自己的马儿身边,她将外面的衣服脱下来,这衣服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完全不能穿了。
她到不在意,反正这是从第一个男人身上扒下来的,只是她内里的衣服,也沾染了浓重的血迹。
她皱着眉头,有些苦恼,虽然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因为她的这种杀人手法,每次都会在身上沾染许多的鲜血。
她倒是蛮喜欢这种感觉的,只是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她将染血的里衣拧了拧,拧出满手的鲜血后,捡着最近的尸体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鲜血。
随后,她便若无其事的骑上自己的马,继续往村子里的方向前行,只不过这一次她刻意的远离了大路,而是沿着河边回去的。
走到半路时,她在河里洗了澡,洗了身上的衣服,低头嗅了嗅,还是有很血腥味。
她抿了抿嘴唇,心说:这可真麻烦啊,要是有洗衣机就好了。
她一边幻想,一边蹲在河边洗衣服,直到身上洗的差不多干净时,才骑着马走完了后半段路。
茅草路就在河边不远处,她回到家时,院子里的烛火还亮着。
荆傲雪心想:一定是沈绿曼还在等她,说起来现在已经很晚了,对方居然还没睡,反而点亮了烛火一直等她回去,一想到这儿,她心里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她笑容满面的走进去,将马儿赶回马厩里时,正准备说媳妇儿我回来了的时候,却见堂屋里空无一人。
只桌子上摆放着饭菜,拿了木框做成的罩子盖着。
她瘪瘪嘴,心说:奥,原来只给她留了晚饭,和几盏油灯。
不过也幸好对方没在这里坐着等,不然可瞒不过对方。
荆傲雪这么想着,先去房里拿了干净的衣服换上,至于今天这一身,很明显是不能再穿了。
荆傲雪心道可惜,也决定以后选择温柔点的方式,别再那么血腥了,不然就白瞎了沈绿曼亲手给她缝制的衣服了。
等她换好衣服后,去堂屋吃了晚饭,犹豫着是回房睡觉,还是先去跟媳妇儿打一声招呼。
就这么直接睡了,她又不甘心,可若是去打扰,对方已经睡着了,被吵醒,心情一定会很不好。
哎,所以还是去打扰一下吧。
荆傲雪立刻选择了第二条路,走到沈绿曼房门前,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正准备顺便欣赏沈绿曼的睡颜时,却发现床上除了小小的正在熟睡的柳儿外,根本没有沈绿曼的身影。
她不安的皱起了眉,都这么晚了,沈绿曼这是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