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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关家的长子嫡孙,可为了让她不再受孕,他居然去做了这种手术?
他是不是疯了?
既然做了,那现在为什么又要去做复通手术?
一系列问题缠绕着她的大脑,她觉得头很疼,往事一幕幕袭来,原先那个残忍冷厉的关历善,和这段日子对她百依百顺的关历善,渐渐重合在一起。
许琳琅觉得心头像是被人在用一把生锈的刀子,反复使劲地磨,钝钝的疼,一阵接一阵,经久不息。
时间又过了几天,关历善仍旧没有出现。
这天晚上,许琳琅正要睡下,房门便被人叩响了。
她知道来人是谁。
除了关历善,没人敢这样毫无顾忌地来打扰她。
她熬了三分钟,故意不去理会拍门声,可关历善就是不死心,一下一下,把门拍得咚咚响,似乎是诚心不想让她休息。
许琳琅憋了一口气,下床去给他开门。
她门把一拧,一阵酒气便扑面而来,紧接着一个宽厚的男人怀抱,朝她展臂而来。
关历善难得喝得烂醉,整个人都瘫在许琳琅怀里,双臂勒住她柔软的腰肢。
“关历善,你发什么疯?”
许琳琅动弹不得,想踹他,可腿使不上力气,想拿手挠他,却又被他制住,双手被反锁在身后。
她无奈,愤恨地用嘴咬他的肩头。
男人反倒被她咬得兴奋起来,将她压抵在门板上,空出一只手,扳过她的脸就朝她的唇吻去,又急又重。
自从四年前因为醉酒,和杨漫霓有过一次后,关历善在饮酒这件事上,一向把握得很苛刻。
但今晚他破例了。
不把自己灌醉,他怕自己没这个胆量,敢进她的房间。
他喝的酒是真不少,口腔里满是醉人的味道,染得许琳琅的双眸,也像是蒙了一层醉意。
她挣扎一番后,突然不抗拒了。
像是得到了她的应允一般,关历善吻得动情又激烈,就像一尾奋力呼吸的游鱼,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赤/裸,在她身上试探着,直白又露/骨地昭示着他的野心。
他把她翻过去,压在门板上,一只大掌探进她的睡裙里,另一只手又勾起她受伤的那条腿,免得拉扯到她的腿。
许琳琅被他用这样屈辱的姿势制住,却半点没有反抗,只狠狠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音,眼泪悄悄地留。
“琳琅,”湿热潮闷的话倾泻在她耳边,“我还你一个孩子,你把你的心还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