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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那些美国密探和如何与史密斯接头的方案。在得到几位领导的首肯后,我开始做准备了,先去部里的器材研究所学习熟练操作几种反窃听仪器的使用,然后向我们的研究人员说明了我要求的仪器的性能指标,由他们负责制作,另外和我们研究电子技术的专家探讨了对抗美国国家安全局技术侦查手段的方法。
只不过王云锋处长和铁柱副处长经过研究之后还是决定让小花扮成我的夫人和我一起赴美国执行这次任务,理由是可以协助我工作,而李玄清留在国内负责跟进我们前几次任务搜集到的样本的分析研究进展。
铁柱副处长还眨着眼睛,一脸坏笑地对我说:“天翔,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哈哈!”
我也是无语了。
在后来,就是和小花说明到了美国后的一些注意事项,为此还专门训练了她(尽管我很不想把她卷进这种事情当中来,但是有些事情的确需要一位“夫人”配合,训练她总比让部里面的海外情报处给我另外派一位“夫人”好。至少我和小花还熟悉一些,另外派一个陌生人感觉还挺尴尬的)。在一切准备妥当以后,国家安全部向美国驻望京大使馆的安全联络官员做了通报,将派一名官员接替已经在华盛顿派驻2年的反恐情报联络官。
三天以后,当我和我小花手持红皮护照,从外交人员通道免检踏出国门的时候,我感到我居然像第一次执行任务时那样,紧张、兴奋又有点茫然。对于前方的道路,我知道的不多,有可能会有一些危险、带来血腥、带来恐惧的东西挡在我的面前,但是我相信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的。在10多个小时的飞行旅途中,小花倒在了座椅上,甜甜地睡去,而我却感觉不到睡意。
我在思考,思考我的过去,思考我的童年,思考我的军人时代,思考我的充满艰险的特工生涯。莫名其妙地,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此去美国,很可能将会有重大发现。曾经当过兵又来做特工,一直在腥风血雨中摸爬滚打的工作已经让我的思考局限于和某几个敌人的战斗,而从来没有认真细想过我战斗的意义和价值,想过我的工作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道路上的某一种作用。虽然有些问题一时还没想出答案,但我知道,我爱我的祖国,我随时愿意为她付出自己的一切。就凭这一点,也就足够了!
当客机伸出起落架,降落在华盛顿国际机场的跑道时,我明白我的美国冒险开始了!
我们都是第一次来美国,不过小花很陶醉于美国的山山水水,当然这是她的工作,她的工作就是让我们身后的那帮FBI密探们知道她是个爱玩的女孩子。
等到我以中国海外反恐情报联络官身份开始工作之后才发现情况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实际上我们派到华盛顿的人真的没有什么可干的,社会制度和国家利益的冲突让中国和美国的特工们看对方时总有那么点怨气,通俗点说就是互看不顺眼,因此大家都不会很情愿地把自己辛辛苦苦搞到的情报“交流”给对方。
中国和美国情报界的共同语言只局限于那些藏头露尾的恐怖组织,但是就连恐怖组织的定义这样基本的问题大家都有争议,像“东突”组织在我们看来就是恐怖组织,美方却认为他们属于反政府武装,诸如此类的问题让中美双方的特工们整天吵个不停,所以实际上反恐怖的情报交流内容是极其有限的。就因为这样,除了和华盛顿的反恐怖部门的头头脑脑们搞搞交际之外,我基本上整天都在琢磨怎么在CIA、FBI的反情报工作人员面前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