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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真的是不敢想象的。
她们上了楼，到1808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开。
婴宁道：“姐姐，里面是不是没人啊？”
白秋练摇头，“未必。你们等等，我把门打开。”
她拿了张卡片轻轻在锁头上一抹，吧嗒一声，锁就打开了。
推门进去，门刚一推开，迎面就扑来一股恶臭的气味，就好像什么东西腐烂了。
婴宁忙掩住鼻子，“哎呦，这是什么味儿，好臭啊。就好像是烂了的臭猪肉。我们村子里以前发猪瘟，好多猪都臭了才掩埋起来，那味道就跟这个一个样。”
白秋练心里咯噔一下，低声道：“你们在这儿别进去了，我自己进去看看。”
屋里气味太难闻了，婴宁也不敢进去，就和丑狐在外面等着。
过了一会儿白秋练才从里面出来，她脸色有些发白，嘴角隐隐有些水渍，一看就是刚刚吐过。
婴宁忙拿了个桶过来，埋怨道：“姐姐，你要吐也不说一声，大好的海鲜都浪费了。”
白秋练扫她一眼，她要是刚才进去，看到里面的情形，就绝对不会再提什么吃的。
她低声道：“给王六郎打电话吧，让他过来收尸。”
丑狐道：“怎么？人已经死了吗？”
白秋练点点头，不仅人已经死了，还烂了。先从脸开始烂的，一点点慢慢向下蔓延，眼睛都烂成了黑窟窿了，那股子腐臭味真的能让人把隔夜饭吐出来。气味透过门都能闻出来，楼道里都快站不住了。
而最可怕的是，整张脸皮似乎被人给剥下来了，上面只有腐烂的肉，脸皮却消失不见了。
王六郎赶过来时，一进楼道就被这股子味儿熏得差点栽个跟头。
他吸吸鼻子，“这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味儿？”
白秋练努努嘴，“你自己进去看吧。”
王六郎推门进去，不到片刻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嘴里叫着：“妈呀，这是演恐怖片呢，怎么烂成这样？发现多久了？”
白秋练道：“不过两天没看见她，就已经这样了。”
现在是秋天，室内还比较凉爽，人死了七八天也不会是这种效果，要是埋在地下，这起码得几个月才能烂成这样吧。
王六郎道：“事情怎么发生的？不是让看着她吗？”
白秋练道：“他们用了一种美容液做美容，你到我家里看看那花的效果就知道了。目前还不确定这种美容液的成分是什么，是哪种物质导致的这种情况。”
美容液是从哪儿来的？
又是怎么流入到张鹏鹏手里的？
还有她的脸皮，脸皮又去哪儿了？
看她的死状，那脸皮似乎不是被人手剥了去，而是自己从里面一点点溃烂，最后烂到极致，脸皮从脸上脱落下来。人已经烂死了，脸皮却是完好的？
现在张鹏鹏已经死了，这件事就画了一个问号，想要知道这些秘密就得花一番功夫了。
白秋练道：“现在最麻烦的是丑狐姐姐也用了，还有我们公司的一个同事。必须得确定这种美容液都是谁用了，扩散范围有多大，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治。”
王六郎道：“能不能救还得问问陆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