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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李秋水突然觉得今天的若瑶很有进攻性，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这不像是若瑶的平时作风。
这问题，让李秋水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杜若瑶幽幽的叹了口气：“算了，我都知道……”
李秋水：“……”
“若瑶，你没事吧……”李秋水小心翼翼问道。
“没事。”若瑶摇摇头，说道“秋水哥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第一次见面？
似乎记忆已经有些久远了。
李秋水隐隐还记得，那是他刚刚记事，似乎才两三岁，刚刚学会走路的时候。
有一天，老院长突然牵着一个小姑娘来到了他面前对他说：“秋水，她以后就是你妹妹了，你可不能欺负她。”
那时候的若瑶，还是一个走路不稳，流着鼻涕，挂着奶嘴，爱哭鼻子的小姑娘。
李秋水似乎还记得，当时老院长说完之后，李秋水就伸手捏了捏若瑶的脸蛋。
然后，若瑶就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当时的李秋水似乎就懵了，紧接着也跟着大哭了起来，哭的比若瑶还大声。
天知道后来老院长是怎么把两人哄好的……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小小的若瑶就成为了李秋水身后的跟屁虫。
不管李秋水走到哪里，若瑶都要跟着。
就连院长也时常说，他们两人的缘分还真的是好。
不得不说，年纪轻轻时候的李秋水就是孤儿院的一个异类。
怎么说呢，基本上跟任何人都合不来，若瑶除外。
大概是太早熟，让李秋水跟孤儿院这帮小屁孩思想完全不一样。
思想不一样，矛盾就来了。
于是，李秋水经常跟院子里的其他小孩子们干架。
那时候的李秋水战斗力在院子里是数一数二的，以一敌三完全不虚。
直到有一次他们来了四个……
李秋水经常被打的鼻青脸肿，当然另一帮小屁孩那就更惨了。
那时候的若瑶性格内向，不怎么爱说话，唯一的爱好就是粘着李秋水。
每次李秋水打架鼻青脸肿的时候，都是她在旁边默默的陪着李秋水。
让李秋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一次。
老院长出门不在，李秋水跟院子里其他的一帮小孩子闹了矛盾。
这一次，对方小屁孩多，李秋水被打的很惨。
这个时候，是若瑶站了出来。
李秋水直到现在都无法理解，那时候，为什么胆子那么小的若瑶会站出来。
明明她也很害怕，明明她浑身都在发抖。
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挡在了李秋水面前。
那时候的若瑶，就已经展现了非常坚强的了一面。
也可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个小姑娘就在李秋水心里头留下了很重要的印象。
一直到现在，在李秋水心里，若瑶都是很特殊的一个存在。
李秋水望着杜若瑶。
这个当初在他眼里一直是小跟屁虫的小姑娘，不知不觉也长得这么大。
长的越来越好看了。
“那个时候我就经常在想，为什么秋水哥哥你老是喜欢跟别人打架。我总是劝你不要跟别人打架，可是你都不听。”
李秋水有点无奈，是他想打架的吗？
着实是那帮小屁孩太欠抽了！
年纪轻轻偏偏讨论一些什么学术问题，问为什么加油站不准吸烟，看多了当时的《射雕英雄传》，偏偏要说左脚踩右脚就可以上天。
不信你看郭靖？
牛顿的棺材板有没有压不住他不知道，但李秋水却因为说出了跟他们不一样的答案而跟他们干起来了。
他们硬是要说加油站不准吸烟是因为吸烟有害健康，还拿出了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烟盒子上面的话来证明给李秋水看。
结果被路过的老院长瞧见，误以为那熊孩子偷偷抽烟，而把他抽了一顿……
瞧瞧，学术讨论的道路上永远是那么坎坷的。
“那时候年轻气盛嘛。”李秋水摸摸鼻子。
若瑶白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你现在很大一样。”
李秋水仔细想想，好像也是。
“当初秋水哥哥你失踪之后，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若瑶突然抬头望着李秋水，“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重新见到秋水哥哥你。”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若瑶望着李秋水：“那你还会走吗？”
李秋水略微犹豫了一下，微微摇头：“放心吧，以后我不会走了。”
既然他选择回来了，自然就不会再随意消失。
不然也就太对不起若瑶了。
若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听老院长说，秋水哥哥这一次回来是想调查身世的？查到什么了吗？”
“哪有那么容易？”李秋水摇头叹气道。
虽然有线索，但是毫无头绪的调查，让李秋水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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