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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洁白的长裙上。
噗嗤。
杀手头子一把将短刃抽出，本想在补上一刀，却看见不远处传来一道刺目的灯光。
“大哥，王五，王五来了！”一个小弟满脸焦急的说道。
杀手头子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无情的看了一眼杨辰，还有他后心上的那个血东，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低喝道：“撤退。”
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停在路口的那辆陆巡不见了，带起一阵尘埃，消失在这个幽长的无人小巷中，不管如何，对于他们来说，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凌雪呆滞的缩在杨辰怀里，他依旧紧紧的抱着自己，从未松开过，心脏涌出的温热血液，染红了她的雪白长裙，带这样杨辰的温度，是那么的让人安心。
“你……没，没事吧？”杨辰的声音微弱的传来，像是最后的呻吟一样。
“你怎么还是这么……流氓。”凌雪想训斥杨辰，想抬手给这个男人一个爆栗，可手一抬起来，却挺住了。
“这次就原谅你了，如果你下次还这么流氓，还是要连本带利的还回来的。”
“嗯，下次一定……还你。”
最后两个字甚至没有说完，杨辰便倒在了凌雪的怀里，彻底失去了意识，透彻的胸口，被短刃贯穿了，在凌雪看来，第一次觉得鲜血是那么的刺目，是那么伤人。
王五匆匆的走了过来，他心头的不安印证了，想要保护某一样东西，总是要有人付出代价，而付出生命，兴许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或人吧？
“救护车！救护车！赶紧救人！”凌雪的尖叫了起来，王五跟了她这么久，从未见过凌雪这么疯狂的样子，还有这么悲痛的神情。
“小姐，他……已经死了。”杨辰胸间的伤口在身经百战的王五看来，已经和死人无恙了。
当一个人别洞穿了心脏，活下来的几率不足万分之一。
“我说救人，你没听见吗？！”
“是！”王五神情一怔，不敢迟疑，他一把抱起了杨辰，然后台上了路虎，一路狂驰驶向了医院。
仅留下一滩醒目的鲜血留在了这个小巷，看上去是那么的刺眼。
……
杨辰只感觉浑身疼痛无比，仿佛掉进一个无垠的黑暗空间一样，周围一片深沉，随后杨辰惊疑的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散发出了光芒，十分微弱，若隐若现的。
杨辰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正平躺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中，他想动一动，却发现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非常符合牵一发而动全身，动一动手指头，全身就疼的不行，心脏处更是如此，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我……这是，死了么？”杨辰意识微动，费尽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无尽的黑暗。
“看来，我还是，死了啊。”杨辰苦笑。
正当这时，一股暖流突然在身体里传开，疼痛的感觉瞬间减少了不少，杨辰心里一惊。
我不是死了么？难道在做鬼之前，还有大保健可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