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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常见的事。
等她将君庭的所有尸骨完整的捡出来后,她才从棺木中跳出来,看向落在不远处咒骂却始终不愿靠近的君家众人。
“今天是你们在我父亲下葬后第一次到他面前来吧?也实在难为你们还记得这条路怎么走!”披麻戴孝的少女本就面色清冷,说话时更是多了几分肃杀。
“多余的话我不想说,我只告诉你们,今天哪怕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休想阻止我给我爸迁坟!”
她的视线冰冷且阴郁,慢悠悠地扫过君家那群人时带着强烈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君家一群大老爷们就这么被一个小姑娘给唬住了,谁也不敢真的动手去拦。
君庭的尸骨被重新放入新的棺木里,直接送去了县里的火葬场,等君佑瑶捧着崭新的骨灰盒回到杏田村时,家里已设了供案,接下来还要大办三天三夜的道场和流水白席。
她爸曾经没得到的,她现在便要分毫不差地为他补齐,愿他来世无祸无灾,幸福安康。
君佑瑶的大动作让整个杏田村上下都震动了一番,毕竟这诺大一个村子里还真没见过这么大手笔又容重的白事,而且还只是迁坟,君佑瑶当天在山上亲自为她父亲捡骨收敛的事也成了村民讨论的焦点。
人人都在说君家的小孙女出息了。
靳天成他们曾打来电话要亲自过来吊唁,不过君佑瑶拒绝了,毕竟父亲只是补办道场,也没必要太过大张旗鼓,他们有心的话到时候等君庭的骨灰落葬时再来送他一程就行。
原本计划做完了三天道场他们就回海城市了,但没想到在道场结束后第二天就出了事——刘长庚被发现死在了君佑瑶家的后院里。
第一发现者不是别人,正是邻居家的姑姑——君翠秀。
“……我一大早出来倒尿盆子的,然后就看到他一动不动得躺在佑佑家后院的水塘里,我开始以为是佑佑没收起来的衣服,还用家里的竹竿伸过去挑了……”
小院里挤满了警察,有人在勘察现场,有人在检查尸体,有人在问话,也有人在痛哭咒骂。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
“哪个杀千刀的害了你啊!”
“呜呜呜……我的儿啊……”
刘村长被警察拦在刘长庚的尸体不远,哭得肝肠寸断,平日里一个老练精明的人已完全六神无主。
因为事情就发生在君佑瑶家里,她和外公自然成了被怀疑的对象,分别接受着两名小警员的问话。
“昨晚六点后你在哪里?”年轻的女警察拿着小本子一脸严肃地看着君佑瑶。
君佑瑶也看着她,“六点到八点应翠秀姑姑的邀请,我和外公去了她家吃饭,八点后就回了自己家里,因为今早就要回城里所以我很早就睡下了。”
“有什么人能证明你当时在睡觉?”警察同志依旧铁面无私,不为她的嘲讽所动。
“我的床能证明。”
“也就是没有人证是吗?”
“没有。”
“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
“这不对吧?有人说你们是未婚夫妻,已经订亲了。”这女警拍了拍小本子,一脸怀疑和鄙视,显然她之前已经打听过了,所以对君佑瑶的话半点不信。
君佑瑶见她这副表情勾唇冷笑,放开音量大声说道:“警察同志,我才十七岁,在海城市一中读高三,马上就要高考了,你觉得我是那种想不开在这种年纪给自己选一个傻子当丈夫的白痴吗?别人说他是我未婚夫我就一定是?那我还听说那边的刘村长是你姘头你是不是也要承认?”
女警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牙尖嘴利,张口就把她和一个老头戴上了婚外情的大帽子。
“你这小姑娘怎么张嘴就胡说八道呢?你和死者是未婚夫妻的事也不是我给杜撰出来的,你胡乱污蔑别人是要坐牢的。”女警有些恼羞成怒,涨红着脸怒瞪着君佑瑶。
君佑瑶不为所动,冷眸一转,“我胡乱污蔑要坐牢,那你身为警务人员,在未搞明事实真相之前就给我冠上别人未婚妻的身份又是几个意思?你听说我是刘长庚的未婚妻,那你有证据证明这一点吗?”
“你!”女警还真没遇到过这么能言善辩的嫌疑犯,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个未成年人。
“就是你!警察同志我都看到了,就是佑佑杀了长庚!”尖锐的女声在人群后响起,声音大的好似怕别人不知道她嗓门大一般。
君佑瑶蹙眉看向从后门走进来的李兰芳,眼睛里只剩下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