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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他无奈,走过去把女儿抱起来,边帮她擦眼泪,边继续柔声哄道:“不哭了蕊蕊,听话,过几天巴巴带你和Nino去美国迪斯尼玩,等我们回来玛芒就回来了,好不好?”
不知是因为听他说要去美国玩,还是他们玩后回来就能见到女人,女儿终于被哄住了,不再哭。他把女儿抱回到座位上,继续给她喂饭。
吃完饭,女儿和他妹妹的孩子去了花园玩,女人对他说:“晚上能让我跟蕊蕊睡吗?”
知道女人是因为明天就要离开女儿一段时日,她舍不得,他很高兴。这样一来,女人肯定不会想着要和楼少棠复合。
他欣然答应,不过也为有段日子要见不到她而心怀难过,不禁又关切起她,“办完事就早点回来,要是遇到什么困难打电话给我。”
女人瞬间冷下脸,不搭他腔,起身走了。
坐在一旁的他妹妹也早习惯女人对待他的这副冷漠态度,一开始她还会安慰他,让他别太在意,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现在却与他一样,已是不抱任何希望。
“你不用担心她,那么大个公司她都能运作得过来,这点小事对她算不了什么。”他妹妹一派不当回事的说。
他了解女人,知道她能力强,可他还是想去帮助她,关心她,保护她,即使她不屑,不需要。
见他不语,舌尖在顶弄口腔,他妹妹语气带了些诮弄的,“你不会是怕她留在那里,再也不回来了吧?”马上又似安慰的说:“不会的,蕊蕊在这里,她不可能走。”
他自嘲的扯扯唇,点头,伸手将女人吃剩一半的意面拿到自己面前吃起来。他经常吃女人的剩饭,不是怕浪费,是觉得这样他与女人的距离才最亲近,因为唾液的交流是人类除做愛外最亲密的交流。
由于多年没有回过家乡,女人不想空手回去,于是第二天上午带着女儿和保姆一起去商场买东西,他则去了公司处理事务。
午餐过后,他刚准备打电话给汪公子,交待他待女人回去后好好照应她,就接到了女人电话,告知她的车被人装了炸弹,保姆和司机已被炸死。
女人吓的声音发抖,话说的断断续续,他震惊万分,忙问:“蕊蕊呢?她没事吧?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女人说她们没事,他松了口气,嘱咐女人,“你和蕊蕊先回商场待着,我现在就过来。”
挂上电话,他带着私助和几名手下火速赶往商场,到了那里,女儿立刻就哭着朝他扑过来,“巴巴?”
他抱起她,紧紧搂在怀里,轻抚她后背,心疼的安慰,“蕊蕊不怕,巴巴来了。”说着看向女人,女人脸色苍白,明显还心有余悸。
他让随从留下应付警察,然后带着女人和女儿回家去了。一路上,女儿都蜷缩在他怀里,他不停安抚,回到家女儿发烧了,还不停呓语,他立刻叫来医生,经检查是因为受惊过度造成。
女人担心极了,一直哭,他也不比女人好到哪里,同样担心不已,一语不发,站在女儿床边守着。到了下半夜,女儿烧退了,也不再呓语,他总算放心,可女人爆发了,冲他发火,说他给不了她们安全,强制要带女儿和她一起回海城。
他满心愧责,向女人保证一定会查清此事,女人不同意,坚持认为只要他还身在这个环境里,这样的事就避免不了,今天是她们运气好,但难保以后会像这样走运。女人越说越激动,泪流满面,最后近乎是对他叫嚣。
听女人说他死了没关系,但女儿是她的命,不能死,他内心刹时泛起酸楚。不是为女人说他死,而是如女人一样,女儿也是他的命,他也害怕失去她。
可是,女人的话却是又让他产生一阵恐慌。难道她想带女儿走,就再不回来了?
他定定凝视女人,艰涩的吞滚喉结,将这话问出了口。女人被他问的一噎,然后就反问他该怎么办,难道就让女儿留在这里随时受生命威胁?
女人的话不无道理,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不语。这时,私助进来向他汇报,已经查明此事是他舅舅干的。
其实他之前就想到了,当年他舅舅就是用这招除掉了他的父亲,如今故伎重演,还想杀了他的女人和女儿。这触到了他的底线。这一次他绝不再姑息养奸,要彻底将他舅舅置之死地。
许是他脸庞阴鸷的骇人,眼中迸射出狠戾的杀意,女人神情显露出紧张,他让私助先出去,而后闭上眼睛,将内心的愤怒沉淀,思考接下来怎样安顿女人和女儿,以护她们周全。
一瞬间,他突然想到,这正是他洗白身份的好时机,他可以利用与他舅舅火拼,采取“金蝉脱壳”和“偷梁换柱”之计,诈死。
他压住激动,睁开眼,平静的告诉女人,他同意她带女儿回海城,并让她等下就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就走,什么时候回来等他通知。女人惊讶他突然改变主意,但没有向他询问缘由,立即答应。
又看了眼床上的女儿,他离开了房间。
他先去找了他妹妹,让她和女人一起走。他妹妹讶异,不明他这样做的原因,不想让妹妹担心,他没有告诉她实话,只说顾虑到他舅舅会再报复到她和她孩子身上,为了他们安全。
他妹妹没有起疑,同意了。随后,他便命私助集结所有手下,和他一起去他舅舅的所有地盘和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