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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尴尬的气氛里度过。
陈父简直不想抬头，全程低着头听其他三人在讲。
多数也就是陈母和陈凉在讲，顾祠邵和陈父两人负责旁听。
陈母问，“最近医院忙不忙？”
“还是那样，忙啊。”
“女孩子独立一点好，以后不管结婚了也罢，也得有自己的工作，不能靠男人养活。”陈母看了眼时间，站起来问，“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做点饭。”
陈凉似乎有点理解陈母了。
她脱了羽绒，换上家里的旧衣服，“我来帮忙。”
然后，客厅又只剩下陈父和顾祠邵。
陈父那句到嘴的帮忙被陈凉抢了，只好和顾祠邵面对面干坐着。
好半晌，他才想起陈母说的那句话，犹豫着从房间里拿了钱出来，走到顾祠邵面前。
“那个，多少钱？”
顾祠邵，“？”
他没明白，微微挑着刀锋似的剑眉，“什么钱？”
陈父再不好意思，也得贯彻到底，“就是，她买你的钱。”
顾祠邵，“……”
担心顾祠邵还没听懂，陈父又问了句，“你不是她租来的吗？租金多少？还是说她已经付过了？”
“……”
“真的付过了？”陈父觑着顾祠邵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你应该挺贵的吧？怎么收费的？”
“……”
墙沿上的保镖掉了一地。
地上的保镖1：我去？
地上的保镖2：忒八！
地上的保镖3：万囧忒八！
地上的保镖4：贵吗？五百。
地上的保镖5：楼上你过分了啊，五百先生都没收！完全倒贴啊！
地上的保镖1：……
地上的保镖2：……
门外的司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有瓜子呢？就不能分一点给我吗？
顾祠邵总算从陈父的言语中总结出几个关键词——那就是，他是陈凉租来的上门女婿。
他这半辈子算是经历不少大风大浪，倒还是头一遭被当成租来的男朋友，甚至未来的老丈人还要替女儿付钱。
顾祠邵捏了捏眉心，问，“她是这么跟你说的？”
陈父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地捂着嘴，面露惊慌，“是不是不能说？你们这是保密的？签协议的？不能让父母知道？”他原地转了转，“不行不行，那你就当我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她什么都没说。”
“……”
厨房里，陈凉被油烟呛到，一个劲呛咳，顾祠邵拧了眉起身过去，进了厨房把陈凉拉了出来，拍了拍她的后背，眸底的不悦几乎化成实质从眸光里扫射出来，“呛成这样不知道出来？”
陈凉好不容易喘匀气，先讨好地朝他笑了笑，小声说，“我就想做道菜给你吃。”
顾祠邵冷着脸看她。
陈父想打个岔都找不到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当着他的面秀起了恩爱。
“别生气。”陈凉背对着陈父，俨然忘了身后还站着个人，努力踮脚捧起顾祠邵的脸，今天穿了平底，身高不够，只亲到了他的下巴，“亲一个。”
顾祠邵把她掰正，面对着傻眼的陈父。
“……”
“……”
陈父尴尬地转圈圈，“啊，对了，你妈让我找那个什么……那个，勺子，对，那个勺子呢？奇怪，我记得在……”直接转着圈圈进了厨房。
“他们以为我是你花钱租来的。”顾祠邵突然开口说，声音里浓浓的不满。
陈凉小声嘀咕，“我说了，他们不信，又不是我的错……”
顾祠邵低头咬了她耳垂一口。
陈凉痛呼一声，“哎呀，你属狗的啊，总是咬我。”
“谁让你老勾引我。”顾祠邵咬完又吮了一口，吮咂的声音十分色情，羞得陈凉满脸通红。
“……”
大哥，讲道理好吗？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