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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买药的人太多了，药贩子都是大爷，爱买不买，不买就等死。”吕有益解释道，“通常都要提前几个月预定，否则到时候断了药，命都没了。而且，就算提前几个月预定，
也不一定能拿到药，想要拿药也可以，再加一倍钱。”
“草！”王小强忍不住爆粗。
药是他研发的，本意是用来济世救民用，竟被这些丧心病狂，利欲熏心之人如此利用，他心中不但愤怒，而且恶心，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他不来，我就去找他。”
“燕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去哪儿找他？”李雪琪道。
“他正在打牌，背景相当嘈杂，应该是在赌场，在赌场找个人不难。”
王小强可是燕京黑道最强大龙头，燕京城大大小小的赌场，哪个不是在他手下一帮干儿子的控制之下？找个药贩子，岂不是信手拈来之事？
他给湛蓝打了一个电话，湛蓝收到命令，比中了头奖还要高兴，自己立下军令状，十分钟内铁定把这货给揪出来，半个小时后把人带到王小强面前。
凌晨一点十五分，燕京城所有赌场黑道都在找一个叫黄大发的人。
凌晨一点十九分，赌场得意大杀四方的黄大发被几个黑衣大汉强行架走，有人认出其中两人是湛蓝手下的得力干将白鬼黑鬼。
凌晨一点二十五分，黄大发和燕京城龙头会九龙头，以及上百黑道成员出现在夜市街老万大排档。
原本冷清的排挡顿时又热闹起来，路人们本来准备走了，但看这阵势，似乎又有热闹可看，暗想今天行了大运，热闹看了一波又一波。
但留下总不能空坐着，看个电影都要吃爆米花助兴呢，更何况是活生生的大戏。
又在各自的小吃摊前点了不少东西，王小强没想到，自己今晚这儿一坐，还刺激了夜市街的经济发展。
小万毕竟年轻，崇拜强者，此时对王小强简直敬若神明。
商业大佬召之即来，黑道巨擘俯首称臣，简直就是小说里狂拽炫酷，光环耀眼的男主角。黄大发到现在仍处于懵逼状态，仔细回想自己最近虽然有点飘，但也没得罪什么大佬啊，这燕京城龙头会亲自集体出手，阵仗不是一般的大，搞得他现在心慌慌，怕得要
死。
提前完成任务，湛蓝很得意，“老爹，这家伙剁手还是跺脚，您老人家吩咐。”
根本不问黄大发做过什么，反正王小强只要有命令，他就会绝对执行。
一听这话，黄大发当时就尿了，声线像是被筛子抖过，说话都不利索了，满脸惊恐道，“大大大大哥，小小小小弟究究究究究竟有什么得罪之处？”
“我要买药。”王小强从烟盒中抽出烟，李雪琪为他点上。
湛蓝倒是想给他点烟，但有李雪琪在，还轮不到他。
“啊？原来是您！”若不是有人把他架着，黄大发恨不得狠狠抽上自己两耳光，“大哥，是我不好，我狗耳听不出泰山，求求你饶了我吧！”
“什么？义父你有病？”湛蓝一听王小强要买药，急忙关切问道。
“你才有病。”
王小强没好气白他一眼，吐出一束白烟，手指夹着香烟，垂下手臂，烟头燃烧着，一缕缕青烟飘散，目光锁定住黄大发，比刀子还要犀利。
后者在这样的目光下，像是赤身裸体暴露在阳光中，所有的秘密似乎都被对方所洞悉，让他感到更加不安。
“我问你，不超过八百块钱的药，卖三万一盒，是怎样的感受？人血馒头，好吃不好吃？”王小强缓缓开口，语气就像威严的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