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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时候，季以沫想起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林大师那里了，于是在早餐的时候对寰烨道：“之前跟你说过，我每周上三天或者四天班，其他时间去林大师那里学画。”
“嗯。”寰烨应道。
“今天我不去公司了。”季以沫直接道。
“嗯。”寰烨表示知道。
季以沫低头继续吃早餐，自从那天早晨吃了一次早餐之后，寰烨几乎每天都会在公寓里吃完早餐再离开，不过时间比那天要提前一些。她这几日为了也有丰富的早餐可以吃，起的也比平日里要早了些的。
只因为那天回到公寓之后，寰烨说了，要吃早餐的话在七点之前必须起床。
季以沫当时没有答应，可心里总还是想着，毕竟寰烨吃的东西可是在外面买不到的，且吃了会上瘾。
她忽然想起索菲，询问：“索菲一直在你跟前呆着吗？”
寰烨抬头，看了她一眼，大约是没有想到她会忽然提到索菲的名字吧。
“你不用觉得困扰，她之后不会再找你麻烦。”寰烨能想到的就是索菲可能为难季以沫，因为在他的潜意识中，已经将季以沫当成弱者，是需要保护的对象。
季以沫从来没有真正害怕过谁，对于索菲，她并不讨厌，可也喜欢不起来，偶然会对她的挑衅觉得困扰，可其实也觉得没有什么。
毕竟没有对她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
“她没有找我麻烦。我只是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可又确认，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季以沫自那日之后，总觉得索菲给她的感觉很是熟悉，却似乎又很不熟悉。
一种矛盾的感觉。
寰烨用一种‘你想多了吧’的眼神看了季以沫一眼，并不搭话。
“其实我也觉得纳闷，如果真的见过，也只是在焱城第一次见面，且那时候她应该是和你在一起的。”季以沫继续道。
最近和寰烨一起吃早餐，晚上睡在一张床上，之前的害怕的情绪消失了不少，话也变多了些。
主要是如果她不说话，寰烨也会一个字都不说，为了让气氛不那么冷，她逼着自己找话题和他聊天。
季以沫说到焱城的时候，很平静的样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放佛那只是一个梦境而已，醒来便消失不见了。
“你想回焱城？”寰烨忽然问，在他眼里，焱城对于季以沫和他来说，回忆都不算太好，尤其是中间还有一个袁朗情况下。
季以沫愣了下，大约是没有想到寰烨会忽然提到吧，摇头：“不想，那里什么也没有留下，没有必要回去。”
亲情没有，爱情没有，友情也没有。
那个地方可能对于真正的季以沫来说，是有感情的，可对于本来就没有家人的她来说，帝都可能更加让她觉得熟悉些。
“嗯。”寰烨点头，似乎对季以沫的态度感到满意。
临去公司的时候，叮嘱：“下午的时候我去林大师那里接你，一起吃饭。”
季以沫反应了大约两秒钟，才点头道：“好。”
她只是不习惯寰烨忽然这么温柔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