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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的概率很低，因为我一般不帮人画裸画，更不可能画了裸画之后再去卖钱。”
听到吕元亮这话，姜柔心里居然有些许的失望。
就仿佛，她期待在吕元亮或者其他画家面前裸着身体似的。
因假想性出轨的影响，她的曝露癖越来越严重了？
对于自己的心态变化，姜柔也只能归咎于假想性出轨。
“那一般是画什么样的画？”
“说不准，”吕元亮道，“有时候是当学生们的模特，有时候是当我的模特。因为上午在公交车上发生的事，我觉得你应该是属于那种比较害羞的女人。对于像你这样的女人，当学生们的模特其实不太合适，当我的私人模特倒是没什么问题。当然我也不可能让你白白当我的模特，我会按照次数付费，一次两百元。”
“要不这样吧，”姜柔道，“我当你的模特，你别收我的学费，两者抵消了。”
“完全可以！”
说出这四个字，吕元亮向姜柔伸出了手。
握过手后，吕元亮道：“让我看下你的劳动成果。”
“不怎么样。”
“别谦虚。”
笑了笑，吕元亮走出了卧室。
至于姜柔，她是依旧盯着那幅裸画。
明明身体完全曝露，但却会给人一种小清新的错觉，这种反差让姜柔更加佩服吕元亮的画技。只是因为少女握着自己的胸，所以姜柔都想知道这是少女主动握住，还是在吕元亮的要求下。
因这想法，走出卧室的姜柔问道：“握胸的手势是你教她的吗？”
“对的，”吕元亮笑眯眯道，“乳汁相当于是婴儿的生命源泉，而作为存储乳汁的**，我一直觉得是非常神圣的。所以当那女孩用手握住**时，我希望大家看到的不是晴色，而是对生命的尊重。至于她手里的那朵花，象征着的含义是少女独有的春季。其实人们如果知道那幅裸画的背景，就会发觉那副裸画呈现出的其实是一种悲哀。画里的少女很美，美到让人心醉的地步。可少女的生活并不美好，甚至这辈子都不会美好，对吧？”
听到吕元亮这话，姜柔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发觉吕元亮这个人的思想极为纯正，这跟在公交车上出手帮她的情况非常一致。
当然当时姜柔并不需要吕元亮的帮助，因为她是喜欢被陌生男人摸或者抠的。
只不过事后姜柔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放荡。
所以对于吕元亮的印象，姜柔自然更好了。
而她更觉得只要跟着吕元亮学素描，她的心态肯定会回归从前，不会像如此这般的下贱。
微微一笑，姜柔道：“如果你把那幅画拿去卖，肯定可以卖个高价。”
“曾经有个收藏家出价二十万，不过我没有卖。”
“二十万，”有些惊讶的姜柔道，“相当于普通人四五年的工资了！”
“有些东西是金钱衡量不了的。”
“看来你不太在意钱。”
“够花就好，赚那么多干什么？”
“我也是这心态。”
“我发觉你这线条”
听到吕元亮这话，走过去的姜柔有些忐忑。
而因吕元亮没有继续往下说，姜柔自然是更加忐忑，所以她像个胆小的学生般等待着吕元亮的宣判。
沉默了下，脸上忽然出现笑容的吕元亮道：“挺好的，比我想象中的好。”
“那吕老师你想象中是有多差呢？”
“很差很差。”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你明晚有空吗？有空可以过来跟我的其他学生一起画素描。”
“他们有没有像我这么大的？”
“都是二十岁以上的在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