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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将药包打开仔细看了看里面的药材,然后对慕容铮郑重说了声:“好的。我马上去。”
慕容铮又问:“你主子平时用的银针都放在哪?”
白芷立刻从玖月的箱笼里翻出一个小包裹递给慕容铮,“主子备用的东西都在这。”完就赶紧忙自己的事去了。
慕容铮发现里面有几个小药瓶一个针灸用的小包,在仔细的将每个药瓶的药都倒出来,细细研究后,最后确定了一瓶药对玖月有用,立刻掰开玖月的嘴,将药丸塞进玖月的口中。
可是药丸塞进玖月口中,玖月就本能的将药丸吐出来。慕容铮突然笑了,他在玖月的耳边说,“这个是徐福记的糖豆豆,不是药。”
当他再一次将药丸塞进玖月的口中,玖月确实也没再把药吐出来。
这是属于师兄妹一起成长的故事,那十年,没有任何人能插的进去,那十年的故事不是很多,但是回想起来,桩桩件件好像都是青涩的甘甜。
不一会白芷又抬过来一脸盆的药汤,慕容铮将药汤倒入浴盆,又让白芷烧量三锅。整整一夜,他看着玖月灰白的脸色慢慢的缓和了过来。
清晨,慕容铮盘腿静静的打坐,白芷撑着眼皮,依旧盯着玖月,他生怕自己一个不不留神,主子姐姐真的淹死在浴盆里。
炭盆里的炭又换过了一遍,蓝的发紫的火焰一直呼呼的燃着。
玖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好像在前一世寒假的时候和大学同学去了哈尔滨看冰灯。零下四五十度的气温,在室外她被冻的根本站不住,只能不停的蹦蹦跳跳。同学笑她企鹅。也正好,那天她穿成了球。不过就算穿成了球,还是冷的受不了。她是一边蹦,一边跳,一边喊“冻死了,冻死了。真的要冻死了。”
可是很奇怪,渐渐的他觉得不冷了,渐渐的她觉得自己的周身开始温暖起来。这种感觉就像是泡在温泉里。舒服的她想唱歌。裹成球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一边脱身边的景色也在跟着改变。等她脱成单衣,自己好像已经在了一个阳光灿烂的草坪上舒舒服服的躺着。
然后她听见了有人叫她的名字,“玖月,玖月,该醒醒了。”
“师兄。”她一下子从草地上做起来。
“该醒醒了,泡了一夜,不能再泡了。”慕容铮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她缓缓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看着屋里的慕容铮,还有挂着两个黑眼圈的白芷,“我怎么了?”她虚弱的问。
慕容铮淡淡的说:“你没什么,也就是自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罢了。你很好。”
玖月一脸茫然,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被裹着床单泡在浴桶里,她毕竟现代世界的人,对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完全没无感,只是伸手摸了摸裹着自己的床单,对慕容铮说,“裹的太紧了,我有点难受。”
慕容铮白了玖月一眼,对于这女子真是恨也不是,气也不是,没好气的问,“你现在是不是想起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