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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眼角荡开清凛好看的魅色,笑得邪魅横生:“不过我们拜过宗庙,拜过天地,结了发,掀了盖头,反正你就是不想认账也晚了。反正跟了我这种不要脸的混账,你就认命吧。”
“你……”
叶清禾后面想说的话被堵住了,夏侯连澈扔了手里的红帕子,吻住她红唇,搂着她的后背压向身下大红的床褥。
本来体虚的叶清禾身上都是冰寒的,可是被他压下来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接着连全身都暖烘烘的,像是掉入了火炉子里,火热炙烤着仅剩的清醒,根本翻不了身。
夏侯连澈温热的亲吻缠绵又多情,在温婉的夜里却他火热难耐得像疾风骤雨,似乎是想要把他积攒了这么多年的思念,全都掏出来给她看见。
他究竟有多想这死丫头,多么想,多么想她。
叶清禾在被剥落最后一件衣物之际,瞬时清醒了过来,想到了陆清谷嘱咐的话,她仓促的推开他:“等等……你别,我不可以……”
“没事。”夏侯连澈低吟了一声,温柔从容的扔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这种事,他就早就问过陆清谷了。
浮在温软的缠绵中,叶清禾清澈的眸子朦胧一片,稀里糊涂的就被剥干净了。
她想再说什么,但是夏侯连澈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这回的洞房花烛夜,他不论如何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叶清禾整个人陷入厚厚的被褥中央,什么都无力思考,算了,就随他去吧。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轻的咬住她的下巴:“那时我告诉你,我的表字瑾延。绵延的延,不是言行的言,记住了。”
瑾延,绵延的延。
不是和你有过破定亲的那个短命鬼走货郎那名字里的言!
叶清禾努力回想他这句话的意思,但很快就忘了。
一室蚀骨缠绵,乾清殿的红烛,燃至天亮。
第二日,叶清禾转悠悠的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她没想到夏侯连澈竟然还在。
他就在躺在她身侧,样子看起来是早就醒了,直勾勾盯着她看。
“怎么不去上朝?”她开口的嗓音带着娇弱无力的沙哑,不用说自是被昨夜那个没节制的疯子被弄的,果然下一刻就瞥见他微扬的嘴角,叶清禾脸色蓦地一红:“流氓!”
“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再说我过了那么久再好不容易爬上你的床了,上个屁的朝。”夏侯连澈说的简直理直气壮,气得叶清禾都不知道是红脸还是冷脸了。
狗改不了吃屎。
见她挣扎,他才板起脸抱她解释:“身子还疼呢,别闹了。向来皇帝新婚罢朝三日,今日不必去早朝,我陪你。”
叶清禾愣住了:“新婚?”
她以为典礼办得隆重是为了堵住众人悠悠之口,也以为他昨夜说的权当是两人的新婚,可没想到他竟是认真的。那册封她的典礼,是以皇后的仪制办的。
他说的娶,是这个意思。
叶清禾错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