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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宁梦雅不停的摇头，坚决不承认知道车祸的事。
李言并不在意她承认与否，反而把话题扯了回去。
“你刚才说只要我愿意帮栗昱怀，你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做什么都可以，宁梦雅这个时候可不敢再应承。
见她露怯，李言看向她的眼神带了几分嘲弄，上下嘴皮一碰，说的比唱的好听，还以你多伟大呢？
宁梦雅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感觉难堪到了极点，似乎从遇见李言开始，她就从来没有在这个女人面前抬起过头。
“你想让我做什么？”抱着最后一丝庆幸，她闭了闭眼睛，声音艰涩的问道。
这承受能力杠杠的呀！李言都有些佩服宁梦雅了，都到了这种地步，她竟然还问的出想让她做什么的话来。
“想让我帮你，很简单，只要你跟你女儿也出一次相同的车祸即可。”
宁梦雅看向李言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恶魔，她尖叫道：“不行！这个我做不到！我女儿那么小，她还是个孩子！”
合着你女儿是孩子，我儿子就不是孩子？
站在李言两边的程文靖和小黑也都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你根本就不想帮忙是不是？不想帮忙就直说，这样折辱我你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很得意？”为母则刚，又或者孩子是她的逆鳞，宁梦雅终于不再伏低做小，她撑着地板站了起来，但跪的太久，站起来的时候脚下趔趄了一下。
她稳住身形，用一种无比嫉恨的眼神声音尖锐道：“李妍，别以为你自己有多高高在上，其实你跟我一样，都不过是飞上枝头的麻雀，传言许繁有多爱多爱你，其实他玩过的女人不知其数，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帮他处理那些女人的吗？”
宁梦雅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仿佛她说的都是真的，她很快就能看到李言被背叛的痛苦模样，越是爱的深，痛苦的模样就越是狼狈，这种狼狈她曾深有体会。
若是没看过小说的人，听到宁梦雅这番话，必定会心存疑虑，势必要追问个一二，可李言看过小说，也深知许繁的性子，宁梦雅以为谁都跟栗昱怀一样吗？
“太太，你……”听到宁梦雅污蔑许繁，小黑本来想开口阻止，被李言的一个眼神拦了下来。
“真哒，那你是怎么帮他处理那些女人的？”
宁梦雅就知道李言肯定会问，她毫不迟疑的答道：“我帮他处理的第一个女人是一个大学生，还是一个处儿……”
她以为李言早就失身给了栗昱怀，必然会对“处”这种词感到扎心。
“……她年轻漂亮、清纯明丽，不过，许繁只跟她在一起不到一个月就厌倦了她，接着他又找了一个更小的，是个刚刚高中毕业考入艺校的小姑娘……”
李言这个时候已经快三十岁，女人最怕什么，当然是怕老，也最怕自己男人找更年轻的女孩儿，宁梦雅的心思不可谓不毒。
宁梦雅越说越详细，因为她想要看到李言跟她当时一样，失望、痛苦、愤怒、怨恨、绝望……其实，这些姑娘都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跟他们在一起的不是许繁而是栗昱怀而已。
“年纪小的玩腻了，他后来又喜欢起了风尘女子，我亲自帮他打电话叫的女人，她们个个如花似玉，身材妖娆妩媚，而且在床上非常放的开……”
宁梦雅说的入了神，丝毫没有注意到大家看向她身后的诡异眼神，也没有感觉到温度骤然下降的凝滞空气。
“许总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他有时嫌一个不够，还会叫两个三个……”
啧，确实是精力旺盛，直接受害者李言对此表示赞同。
程文靖和小黑抽着嘴角垂下头，简直不忍直视那边许先生的脸色，实在是……太精彩了。
宁梦雅以为大家被她的形容给“震惊”到了，语气不由更加恶劣激昂起来。
“他不只叫女人，偶尔也会跟男人玩……”
李言故意一脸震惊的看向许繁，露一副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重口爱好的表情。
许繁忍无可忍，顶着黑如锅底的脸，冷冰冰的喝道：“够了！”
一声冷喝，宁梦雅的魂都差点被吓得离体，她污蔑的认真，怎么也没想到被她污蔑的人竟然就站在她身后。
“你、你们……”你们为什么不提醒我？为什么要看着我像个小丑一样在那里表演？宁梦雅哪里敢直视许繁的锋芒，在他的逼视下，恨不得缩成一只鹌鹑模样。
“滚出去。”许繁只是冰冷的瞥了她一眼，就对她下了逐客令。
宁梦雅敢冲着李言逼逼，却并不敢惹冷酷无情的许繁，不等他说第二遍，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许繁沉寂漆黑的眼睛看向赤着脚在貂毛上撸来撸去的李言。
程文靖和小黑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离开了沙发这块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