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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言又止,她勾了勾手指,学着他的样子挑眉道:“过来。”
魏海月弯了弯嘴角凑到她的面前,故作姿态:“嗯?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魏太太。”
南蔷轻咬住嘴唇忍不住笑,眼睛里藏了许多小星星似的,耀眼得很,她踮脚勾住魏海月的脖子,自然而然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今天辛苦魏先生了,这是小费,请收好。”
魏海月离开南蔷的嘴唇,却盯着她看,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甜的。”
南蔷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佯装惊讶地摸着自己的嘴唇道:“奇怪,为什么是甜的呢,我方才明明喝了药,应该是苦才对呀。”
他捏着她的下颌,将吻加深,这个坏女人,在嘴里藏了一枚橘子味的硬糖。
看来她最近很喜欢把自己小时候玩过的把戏故技重施嘛。
***
那天野炊后他照旧将南蔷送回了家,夜幕垂下,二监外的小道上路灯又恰恰坏了。
两人到了门口难舍难分,少年拉了少女到一处隐蔽的墙侧:“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少女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他圈着她,周围的色彩仿佛都消失,只剩眼前这一双小鹿般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你,你干嘛呀······”她轻声道。
“做坏事。”
魏海月凑近,很快地朝着南蔷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又立马放开。
紧张和不确定的试探钻出舌尖,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可以吗?”
怀里的南蔷静了半晌,不易察觉的点了下头,她踮起脚尖。
唇和唇再次贴合在一起,生疏而热烈,像是跳跳糖在脑海里溅炸开,嗡嗡作响。
是缺氧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魏海月才停下动作,这感觉令人新奇和欢喜,却也令人喘不过气。他将脑袋埋在南蔷的脖颈,毛茸茸的,像小猫,两颗年轻的心紧紧靠拢,发出了同频率的咚咚声。
“甜的。”南蔷在他的耳侧细语,橘子味道的。
少年浅浅地笑出声,“傻瓜,是棒棒糖啊。”他又捧起她的脸仔细看了个够,这才舍不得放开,“乖,快进去吧,外婆待会又该问了。”
十八岁,初吻的美好,少年和少女一夜无眠。
城东澄海国际的公寓里,徐莹莹环抱着身子坐在沙发上。
电视屏幕开着,音量却是静音,她直勾勾地看着剧中的女主角。
多么幸运的人儿啊,姣好的容貌,不俗的身世,悲欢哀乐总有一帮子人陪着,更别提还有那样一个贴心的男主角宠爱,真叫人眼红。
剧情已经演到最后一集,主人公们心安理得地得到了一个美满的结局。
再看看自己呢。
厨房里的餐桌上饭菜满桌,她满怀兴致地准备了许久,结局却是一样没动,都已经冷掉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他还没来。她还在等。
一如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她以为自己必定是要陷落了,但男人突然的出现拯救了自己。
她觉得这次也一样,他一定会来的。
门外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徐莹莹站了起来,眼巴巴地望着门口的方向。
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荧幕的一点光亮,走道上的声控灯亮起来,徐莹莹的心也跟着被点亮。
男人站在光与暗之间,眼眸幽深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朝他示好:“你来啦,吃过晚饭了吗,我······”
对方有些烦躁,不等她说完,也不回话,站在门口换下了鞋子,就径直往卧室走。
徐莹莹跟了上去,拉着他一点衣角。
“你在生气?”
男人转过来看她,眼神阴冷,叫人害怕,徐莹莹把手放开了,那一瞬她甚至以为男人想将自己掐死。
不会的,他不会的,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你去招惹她干嘛?”这一句是质问。
两人都心照不宣这个她指的是谁,徐莹莹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难道自己在他心中现在连那个女人也比不上了。
“我没有招惹她······”她的语气软得近乎卑微。
还是说那个女人居然向他告了自己的状?她反应过来,又逼近几步,语气里带了些撒泼的意味:“她跟你说了什么?她居然向你告状!”
男人深呼一口气一头躺在床上,觉得极度的烦躁,他原以为她会比那个女人聪明一点的呢,看来也不过如此。
“压死骆驼的往往是最后一根稻草,这道理你不明白?”
徐莹莹站在原地,不能理解:“什么意思?我不过跟她提了一句魏海月,你凶什么。”
“魏海月,魏海月,你又不是不清楚魏海月在她心里的份量,你怎么这么狠心?”
“我狠心?我做这些又是为了谁?”
男人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他救了她,她也为自己做过不少事情,这本该是两清的。但自己深陷泥潭时就忍不住想要拖岸上的人一起下水,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想了一会儿,男人做出妥协。
他又突然坐了起来,伸手去牵徐莹莹的手,温声细语道,“好了好了,你那么激动干嘛,是我错了,我不该凶你的。”
手指用力一拽,女人扑倒在了他的身上,她的味道真诱人,是他熟悉的淡香。
“你一个人到这边,吃过饭了没有?”
女人心情好了大半,他还是懂得关心自己的。
“没呢,想等你来着。”
他却没接着往下问,“你用了我上次送你的香水?”他的手指勾着她的长发绕圈,嘴唇移向了徐莹莹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
这香水的味道是他找了很久才寻到的替代品,是让他心猿意马的香味。
“嗯,你送的,自然,自然要用的啊。”女人的喘息声在不大的空间里回荡。
像是星火点燃了枯草。
他的视线勾勒着她的眉眼,鼻梁,嘴唇,脖颈,她很美,他并不否认,只是可惜······
他将头埋在徐莹莹的肩胛处,这香味宛如毒/药,着实令他心生魔念。
心里念着一个名字,他闭上眼睛,手指动作脱下了徐莹莹的睡裙,沿着脖子,锁骨······一路向下。
这身体是他熟悉的,这香味又如此令人着迷,他活该沦陷,活该坠入这无尽的深渊。
他们是这场漩涡中心无所依靠的独帆,此时也只能选择拥抱彼此,只能!
意乱情迷,女人在他的身下唤出了一个名字。
男人的眼神变了变,再次堵住了女人的嘴唇,撕咬折磨,他救了她,利用她,需要她,但她不配这样叫自己。
因为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并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