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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所以,一定会想办法派人来和他谈判。
只要萧敬派的人来,他就有了谈条件的筹码。
苏九这几日很清闲,偶尔还会有闲情逸致茶楼听书。
萧冽过来的时候,偶尔提起谢士筠一案的进展,苏九不急,反正乔安和大炮两人在武安也要呆一段时间。
然而萧冽这几日却心事重重,父皇到母妃那里打听了苏九的消息,知道苏九是山匪出身,而且诓骗进入纪府做过少夫人,当时便大怒,甚至责怪母妃没有提前告诉他。
现在父皇已经根本不让他提关于苏九的事,每次他去御书房,三次中有两次都能碰到玉珑郡主。
他心里明白,父皇在撮合他两人。
他也做好了准备,和苏九在一起,必然要费一番周折。
让他不解的是玉珑的态度,她那般聪慧的人,自然也清楚昭平帝和云南王的想法,看上去却并不拒绝。
他已经向玉珑明示,自己喜欢的人是苏九,玉珑大方的承认她看出来了,然而依旧每日跟着云南王进宫。
这日上午苏九吃了早饭刚要出门,下人来报,胡夫人来了。
苏九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胡夫人指的是南宫碧。
南宫碧一进来,眼圈便红着,看到苏九,几步上前扑进她怀里,哽声道,“苏九!”
“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将军夫人了?”苏九笑着打趣。
“苏九,他走了!”南宫碧微微抽泣道。
“大炮?他去武安赈灾,又不是不回来!”苏九给她抹着泪笑道,“是不是想大炮了?”
南宫碧脸上微红,看了看左右,羞窘的低声道,“苏九、我跟你说个事,你别笑我!”
“不笑,说吧!”
南宫碧咬了咬唇,声若蚊呐,“苏九,自从成亲后,胡大炮他、他根本不碰我!”
苏九皱眉,不解的问道,“不碰你?不碰你什么?”
南宫碧眼中含泪,秋波盈盈,又气又羞的瞪了苏九一眼,嗔道,“苏九!”
苏九恍然,“你的意思是,你们成亲这么多日了,一直没睡?”
见苏九说的露骨,南宫碧越发的窘迫,红着脸点了点头。
苏九嗤笑,“他不睡你,你不会睡了他?”
“那多羞人!”南宫碧冷哼一声,手指缠着衣服上的流苏黯然道,“你说,胡大炮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那你呢?喜欢大炮吗?”苏九问道。
南宫碧犹豫了一瞬,缓缓点头。
“那就成了!”苏九欣喜道,“放心吧,大炮一定是以为你不喜欢他,被迫嫁给他,才不敢碰你!”
“真的吗?”南宫碧杏眸闪烁。
“真的!”苏九胸有成竹的道。
南宫碧面上飘霞,沉思一瞬,突然抬头认真的道,“苏九,我要去找他!”
“去哪找他?”苏九一怔。
“去武安城!”南宫碧坚定的道,“以前觉得自己当初做了那么多傻事,还逼的胡大炮远走北疆,所以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大炮,现在我想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告诉他!”
“武安路途遥远,你父母和哥哥不会同意的!”苏九道。
“我偷偷的去,带着侍卫,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少女解开了心事,笑颜如花。
“好,那路上保重!”
“嗯,今日我就启程!”南宫碧抬手和苏九挥别,“我走了!”
苏九看着少女轻快明朗的身影,不由的唇角弯起,由衷的替胡大炮和南宫碧高兴。
进了四月下旬,天气渐渐炎热,昭王府中,兰知绘吃了午饭躺在矮榻上午睡,睡到一半,身上出了汗,干脆将身上的薄衫也脱了。
萧敬已经多日没进她房,兰知绘心里惦记着杀苏九的事,睡的不是很安稳。
她不相信连萧敬也杀不了苏九!
苏九一日不除,她心中便一直不安。
正睡的迷糊时,她突然睁眼,见自己的丫鬟沁香似走了进来,正在关窗户。
兰知绘墨发散在身后,身上只穿着肚兜和单薄的绸裤,一身肌肤似雪,肥臀细腰,经了男女之事后,少了曾经如兰的淡雅,多了熟女的妩媚。
“沁香?”兰知绘目光惺忪,半倚在床上,抬手抚了抚额,“我头疼的很,你来帮我揉一下!”
“沁香”走过去,抬手先将床帐放了下来。
兰知绘垂头揉额,见床帐放下,有些不悦的抬头,“本夫人不喜欢暗、”
她张着嘴停在那,愣怔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然而已经说不出话来。
苏九回手,狡黠的眨下眼,“兰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兰知绘被点了穴,动不了,说不了话,目光从惊愕到慌张,看着苏九,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听说兰姑娘要杀我?来而不往非礼也,小爷也来看望一下兰姑娘!”
苏九撇唇一笑,
抬手将兰知绘放平在床上,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摸着女子的脸蛋,“啧啧,怪不得兰姑娘到哪都能受宠,长的真是漂亮。”
兰知绘被她摸的毛骨悚然,想问她做什么?
她怎么说也是个女子,不可能强了她吧!
苏九不再多说,伸手开始脱兰知绘的衣服,将肚兜解下来,也不完全扯下,酥胸半露,反而更加风情迷乱。
兰知绘目光越发惊悚,她要干什么?
苏九眯眼笑着,仔细的打量兰知绘,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本黄皮的册子,打开某页,一边看着书上的插画,一边仔细打量兰知绘。
兰知绘瞪着眼睛看到书皮上写着“品花舔香”四个字。
她有片刻的晕眩,难道这女人喜欢女人?
苏九照着书上,将兰知绘的头发弄散,然后在女人脖颈和胸前使劲的掐了几个红印,随后将她的裤子也脱了下去。
待看到兰知绘和图上的女子差不多模样,满意的点头,将书册收了起来,然后掏出一男子的腰带塞在女子的身子下面,只露出一角。
兰知绘此时已经明白苏九的意图了,心中一阵阵发寒,冷冷的盯着她。
“今日我不杀你,咱们慢慢玩!”苏九唇角掠着一抹凉笑,目中透着玩味,
一撩床帐走了出去。
兰知绘动不了,心中惶恐,只盼着沁香或者其她下人快点进来。
萧敬已经多日没来她院子里,今日也未必会来。
院子里静寂无声,平时来回走动做事的下人都不知道去了何处,苏九倚着廊柱坐在木栏上,静静的等着。
大概有半个时辰,才听到有脚步声向这边走过来。
苏九睁开眼睛,瞥了一眼,果然是昭王萧敬。
萧敬因为兰知绘杀了常博,之后引起了一连串的事,让他忧虑焦躁,所以连带着也对兰知绘有些埋怨,多日没进她院子。
而且,他已经知道,兰知绘并不是谢士筠的什么义女,而是他府中的侍妾,这让他更为恼火。
原来他宠爱的女人,不过是谢士筠睡过的。
这要是传出去,他岂不是成了整个盛京城的笑柄!
心里憋着气,萧敬今日本是来质问兰知绘。
进了院子,走了一段才觉得今日的院子格外的安静,那些下人呢?
萧敬眉头一皱,快步往卧房里走,突然眼前一个人影一闪,穿过花树,往墙外蹿出去了。
他身后侍卫惊怔道,“殿下,过去的人好像是个男人!”
面容没看清,但穿的是男人的衣袍。
他侍妾的院子里跑出去一个男人,萧敬脸色发青,气愤道,“还不赶紧去追!”
“是,是!”几个侍卫立刻快步追上去。
萧敬面上难看,快步往屋子里走。
进去后,果然床帐还放着,萧敬冷着脸走过去,一掀床帐,顿时火冒三丈。
床上的女子几乎裸露,头发散乱,胸前白皙的肌肤上都是暧昧的痕迹,一看便知是刚才做了什么。
“贱人!”
萧敬气的眼睛发绿,一把将兰知绘拎了起来,重重往地上一摔。
这一摔却把兰知绘身上的穴道给摔开了,她惊慌起身,抱住萧敬的腿,痛哭喊道,“殿下,妾身冤枉,是有人故意害我!”
萧敬把床上男人的腰带用力摔在她脸上,“还敢狡辩!贱人,本王几日不碰你,就发贱偷人,竟敢背叛本王!”
“殿下,妾身真的是冤枉的,是苏九,她知道我要杀她,所以故意来害我!”兰知绘姣好的面容鼻涕眼泪淌下,一片狼狈,大声哭道。
“你以为本王还会信你?你早就被谢士筠那老匹夫上了,还敢欺骗本王是义女!”萧敬目光冷厉狠辣,一把捏住兰知绘的下巴,气恨之下,几乎将女子的颌骨捏碎。
兰知绘泪流满面,惊愕的看着萧敬。
萧敬毫不留情的把她往地上一扔,拂了拂手,“脏污的贱人!”
“殿下!不要走!”兰知绘再次扑身上来,“你听妾身解释!”
萧敬抬脚将她踢开,此时去追人的几个侍卫进来,“殿下,那人出府逃跑了,属下没追上!”
萧敬冷哼一声,“本王的贴身侍卫竟连个普通人都追不上,本王是不是该好好奖赏你们?”
“殿下恕罪!”几人砰砰跪在地上,惶恐求饶。
“别怕,本王是真想奖赏你们!”萧敬阴冷的笑,一瞥身后的兰知绘,“这个女人送给你们了,现在就去睡了她!”
“殿下!”兰知绘震惊的抬头看着萧敬。
“不是缺男人,那本王就多送给你几个!”萧敬淫邪的笑,一脚踹在一个侍卫身上,“还不快去!”
“属下不敢!”几个侍卫瑟瑟发抖。
“那本王就让你们去死!”萧敬冷喝一声。
几个侍卫慌张抬头,看了看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抬手开始脱衣服。
萧敬冷哼一声,大步往外走。
“殿下,殿下,妾身是冤枉的!”兰知绘嘶声大哭,面容绝望而悲凉。
她费尽心思的往上爬,百般筹谋,最后却又被踩落成泥!
然而之前宠爱她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已经走出去。
……
几个侍卫穿好衣服出来,嬉笑的打开门出去,笑容还来不及褪去,前面数箭齐发,顿时将几人射成了筛子。
鲜血喷涌而出,几个侍卫面带惊恐,砰砰倒地。
弓箭手将弓箭收起,萧敬自后面走出来,面如表情的道,“抬出去,打扫干净!”
“是!”
下人脸色发白,惶恐应声。
兰知绘听着外面的动静,缓缓睁开眼睛,闪过一抹狠决,猛然起身向着桌角撞去。
“砰”的一声巨响,女子倒在地上,鲜血顺着她苍白的面容流下。
“小姐!”
“小姐!”沁香跑进来,惊慌的将兰知绘抱起来。
“快来人啊,我们小姐撞头自尽了!”
“快去请太医!”
萧敬缓步走进来,看着满脸血迹的兰知绘冷笑,吩咐道,“去请太医来!”
“是!”
下人这才敢应声而去。
几日后,南宫碧跟着侍卫到了武安。
武安的灾情发生在卓文县,春汛冲垮了河堤,加上泥石流,冲垮了山下的几个村子,乔安带着赈粮到了以后,每日让官兵给百姓施粥。
胡大炮则带兵一边挖掘泥石救人,一边安置流离失所的百姓。
几日的日夜不眠后,救人的事已经进入尾声,胡大炮则带着人在河道旁疏通河道。
南宫碧先到了卓文县的府衙,见到了乔安。
乔安惊愕的看着南宫碧,一路风餐雨露,少女有些憔悴,但一双杏眸却极亮,迫不及待的打听胡大炮的消息。
乔安告诉她胡大炮在修河道,派了两个士兵给她领路,去找大炮。
坐了半日的驴车,一路辗转到了附近的村子。
到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胡大炮正坐在河道旁的地上正和自己的手下吃饭。
地上搭着帐篷,点着篝火,几个村子里的女子来给这些士兵做饭。
大概是在河里钓了鱼,离的很远便闻到浓郁的鱼汤鲜香。
以天为庐,以地为铺,劳累了一天的士兵围着篝火坐在地上大声的说笑。
一女子端着鱼汤走到胡大炮,单膝跪在地上,唇角抿着淳朴的笑,“将军,给!”
女子穿着麻布的衣裙,简单粗陋,长相却清秀,两眼含笑,带着山里人的质朴和纯净。
“多谢!”胡大炮客气道了一声,把碗接过来。
女子却没走,跪在地上给火堆加柴,突然眼尾一瞥,惊声道,“将军,您的衣服被划破了!”
胡大炮低头,见自己军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尖锐的山石划了一道口子。
“没事!”胡大炮不在意的一拂,继续喝汤。
“我这里有针线,给将军缝上!”说着女子自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是针线等物,她取针穿线,就那样跪在地上,就着火堆的亮光给胡大炮缝袍子。
胡大炮到是拘谨起来,英俊的脸涨红,往旁边靠了靠,笑声道,“不用,我有亲兵,让他做就好了!”
“男人怎么会缝衣服,我几针就好,将军别动,免得扎到将军!”女子温声暖语,笑容朴实,拿着针线开始低头缝衣。
胡大炮有些窘迫的看着,连手里的鱼汤都不知道该不该喝。
南宫碧过来,远远的看到胡大炮,面上一喜,刚要跑上前,就看到他身边还跪坐着一个女子。
天黑看不清两人在做什么,但是姿势看上去十分亲密。
南宫碧唇角的笑容僵住,秀眉紧皱。
好你个胡大炮,看上去老实憨厚,却到了哪里都招惹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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