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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到了解放,朝赫连千弋呲了呲牙,以做威胁,然后便跳着脚蹦蹦跳跳的跟上了褚均离。
它自然不知道此刻两个主人心情都是糟糕透顶,它只为两个主人共处而兴奋快乐,撅着屁股摇着尾巴,几乎是兴高采烈,极没有眼力见儿的跟了上去。
褚均离带着问朗离开,赫连千弋才隐含怒意的一脚将脚边的石子踢飞。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一个褚均离就罢了,他竟然忘记花靳落这个人!
那个丑丫头,要勾引多少男人才算够?一个丑八怪,也难为她有这么大的能耐!
东昱的男人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丑八怪也值得他们争来争去么?
褚均离最好是杀了花靳落,不然,他可就要动手了!
先解决一个是一个,免得到时候受阻!
云琰见赫连千弋如此,不由诧异,赫连千弋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他缓步走上前,幽幽开口:“赫连王子怎么看戏都看出了火气?难道我东昱这戏不好看么?”
云琰怎么觉得这戏很是精彩绝伦?
赫连千弋对云家人就没有一点好印象,云赫那个老东西能生出什么好东西?
他看了一眼云琰,哼了一声:“琰王口中的戏是指什么?‘红杏出墙’还是‘捉奸成双’?”
云琰一听,脸色顿时就青了,赫连千弋却是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的道:“小王觉得琰王喜欢的是唯恐天下不乱吧!”
说完,赫连千弋拂袖离去。
云琰眸光骤然一眯,看着赫连千弋的背影,握了握拳头。
寻泗站在云琰的身边,眸光极冷:“王爷,这赫连王子未免太目中无人了一些,王爷与他同为皇子,他凭什么在王爷面前如此嚣张?”
云琰冷哼一声,道:“本王那个父皇怕战,北漠偏偏好战,父皇要当祖宗的供着这赫连王子,本王又岂会与他作对?嚣张,便让他先嚣张着吧!”
“属下明白了!”
众人离开之后,傅康冀才从暗处出来,风琪极为担心的问道:“将军,世子会不会因此委屈?褚相若是责怪世子,又可如何是好?”
“哎!”傅康冀叹息一口气,道:“均离那孩子性子不暴躁,不生气不可能,却也不至于对玦儿动粗。玦儿也是糊涂,明知花家那小子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心中也对她念念不忘,怎么偏偏来见了靳落那孩子?”
风琪一听,便握了握拳头:“是风琪办事不利,辜负了王爷对风琪的信任,世子是王爷唯一的骨肉,明明最是娇贵,却要受此委屈!”
傅康冀摇了摇头,道:“你也不必太沮丧,两个人总要经历一番磨砺才能长久,这未必不是好事。玦儿性子狂了些,虽然聪慧,有些时候太过自负,做事欠考虑,毕竟还是个孩子,今日吃了亏,以后才长记性!”
“将军好像过于偏袒相爷了一些,便是这门婚事,将军也从未与世子商量过!”
傅康冀看了一眼风琪,笑道:“不过是遂了他们父母之命罢了,岂容他们两个小的说不?”
风琪拧着眉头,极为严肃道:“将军莫要忘了,今非昔比,世子和相爷终有血仇,便是与相爷无关,他终究是云家人!”
风琪这么说,傅康冀笑意逐渐凝结了下去,他望着天上的明月,淡淡的开口:“是非黑白,不该牵连无辜!何况,均离……也是个苦孩子。”
“哼!”风琪哼了一声,抱着臂膀道:“将军这是爱屋及乌了吧,因为秋甯娘娘,所以,才让云瓖那个臭小子捡了我们家世子这么大一个便宜!”
傅康冀眸色募得一愣,眸中带着几分不悦,道:“风琪,莫要忘了,现在谁才是你的主子!”
风琪面色一变,忙跪地:“末将该死!”
……
便是碍于褚均离的威名,傅宁被花靳落诱拐的消息也很快传了出去,不过,大部分都是将不是推在花靳落身上,毕竟,这京都人几乎都是偏袒褚均离的,不愿褚均离抹黑!
颜婧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几乎是大喜,她咬着唇道:“好呀,女子名节最为重要,傅宁自己下贱做死,和花靳落藕断丝连,做出苟且之事,以褚相的高洁,又怎么会再要一个不贞的女子!”
这时,颜盛怒意冲冲的进来:“颜婧淑,瞧你做的好事!”
颜婧淑面色一变,转身一看,便见颜盛将一个全身是血的人扔在了她的脚下,她面色一白,吓的双腿一软:“啊……”
“姑娘……”巧若连忙扶着她,自己也是面露慌色。
颜婧淑缓和下来,才面色阴沉的道:“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颜盛气的不行,愤怒道:“你口口声声说傅宁挡了你的路,要杀的是她,为何拿了追风令却取找封玦的麻烦?你可知,两百追风卫,一个不剩?”
颜婧淑面色一变:“竟是失败了?”
颜盛一听,几乎是怒极,这个妹妹完全不知道两百影卫是什么概念吧?位高权重的人养影卫不得超过五百,养私兵不得超过一千,可是,就为颜婧淑,他们颜家一次就损失两百影卫,若是被爹知道,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他咬牙道:“我看你是不可理喻,给你说了多少次,封玦不是你我能动的,你还去招惹,她若是知道是我们颜家的人去刺杀他,你觉得,他会如何做?”
颜婧淑一想到今日封玦在她耳边说的话,她顿时恐慌无比,红着眼眶道:“哥哥,那……那怎么办?”
“追风令给我,你这些日子便不要出去了!”
颜盛伸手讨要东西,颜婧淑眸光眯了眯,却还是将手里的东西拿出,放在了颜盛手中。
颜盛看了一眼东西,这才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颜婧淑见颜盛走远,才从袖中拿出一块锦帕,上面画的,赫然是那追风令的样子,她勾了勾唇角:“哥哥未免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不过是损失了几个暗卫,有什么大不了的?巧若,你去找几个最好的师傅,将这个拓印雕琢出来,我要一模一样的!”
“是,姑娘!”
……
褚均离将封玦带回府,进了洛玉轩,才解了她的穴道,封玦一得到自由,便急急道:“褚均离……”
“你若要给花靳落求情,便免了!”
封玦眼眶一红,终是委屈起来,抬眸望着褚均离,带着几分愤恨:“你明知他是无心,为何要咄咄逼人?”
褚均离伸手抬起封玦的下巴,盯着她那双水意朦胧的眸子,带着几分讽刺的开口:“你确定要和自己的夫君讨论谁更咄咄逼人?”
好一个无心。
花靳落说的不错,好一双美丽清透的眸,好一颗无情狠心的心。
对花靳落如此,对他更如此。
这个女人,和封玦一般,都不懂人心!
一个无心,便能吻他的夫人?
无心,便可给他此等难堪?
封玦一把甩开褚均离的手,咬牙道:“夫君并非在意流言之人,既然不在意流言,又不在意我心属于谁,又何必在意今晚之事?”
褚均离确实不在意流言,可是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自己的夫人不将他当回事。
人都是口是心非,以前,他说的轻巧,可是真的如此,他却无法接受。
褚均离扣住封玦的下巴,伸手,一寸一寸的擦拭,似乎要将花靳落的气味尽数擦净,方才罢休。
却听他又有的开口:“夫人的心不属于花靳落,那么又属于谁?以前为夫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可是,今晚,夫人如此指责为夫不在意你,为夫便关心一下夫人也未尝不可!”
封玦一听,果然,褚均离听到了她和花靳落说的话,而他,便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说了那么久,眼睁睁的看着花靳落吻了她之后,才出面。
这个人,心里当真没有半分她的位置!
封玦看着褚均离的那美到令人窒息的容颜,她勾唇道:“我的心属于谁,难道夫君不知道么?”
“哦?为夫还真的不知!”
“你呀!”封玦眸中闪着亮晶晶的光芒,似狡黠,似挑衅:“我喜欢人自然是自己的夫君!”
说完,封玦踮脚,直接吻上了褚均离的唇,带着几分挑衅和惩罚。
男人的唇很凉,触感确实极好,明明只是气他质问于她,却不想,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吻了,便停不下来了,好像探的更多。
一手攀着褚均离的脖子,另一只手竟是没忍住去扒褚均离的衣服。
封玦心里也好似一股火,她有那么差么?嫁给他这么久,他竟是正眼都不堪她一眼。
他的心如止水,她便要搅浑这汪水!
封玦吻的很生涩,味道却极为诱人,褚均离的脑袋好像在这一刻炸了一般,嗡嗡的响。
他长了这么大,还没有遇到这样的场面,被一个女人霸着强吻……
这个女人胆子真的很肥呀,味道……为何……这么熟悉……
这味道熟悉的让他觉得美好,好像甘露蜜饯,让他难以招架,手不由自主的搂上了女子的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脑海浮现出那个少年的身影,他搂着身前的女子,竟然觉得,和搂着那个少年的感觉并无所差。
都是小小的,软软的,好像慵懒的猫儿。
衣裳滑落,褚均离身上一凉,好像清醒了许多,普乐寺那荒唐的意外浮上脑海,他豁然开朗,怪不得他觉得熟悉。
他却不知,这熟悉的美好本就来自他内心,来自封玦这个人,封玦和傅宁本就是同一人,便是再装扮,在掩藏,她的身体还是同一个。
褚均离心中所想,是封玦,却也是傅宁!
而他,却傻傻的将这熟悉归结于曾经荒唐的意外。
睁开眼睛,望着女子近在咫尺的眉眼,他瞳孔一缩。
女人……
他慌忙的推开封玦,捡了地上的衣裳,落荒而逃。
什么兴师问罪,什么心属于谁,他早已抛在脑后。
封玦被推了一个趔趄,后退了两步,腰肢撞在后面的桌案上,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她扶着桌子稳住身子,看着褚均离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一抽。
摸了摸自己的唇,咬牙:“岂有此理!”
这个男人蠢成猪了吧?谁说褚相才高八斗,天赋异禀,聪敏慧智的,出来,本世子打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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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受了打击了,哈哈哈,两人快要造小人儿了,期待吧!